很快,朱天篷在牛妖的帶領下就是來到了積雷山頂端的宮殿之外。
還未走進去,一道求饒聲就是響徹而起:“鐵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快松開啊,這要是被人看到,我牛魔王的顏面隻怕都丟盡了!”
“哼,還想讓我放過你,牛魔王,你好,很好啊,居然想要背著我娶小的,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你真當我不存在嗎?”
“鐵扇,不是你想象當中那樣的,這件事情實在是沒辦法啊,我發誓,我打心底裡愛的人隻有你一個,哎喲喂!”
“愛我?牛魔王,愛我你就把我拋在芭蕉洞三百多年?甚至都不回來看我一眼,連兒子紅孩兒也因為這個跑出去三百多年,你知道嗎?我這三百多年的時間裡甚至連你和兒子的面都沒有見過,你知道我這三百多年的時間是怎麽過來的嗎?”
“……”
聽著牛魔王和鐵扇公主的對話,站在大殿之外的朱天篷腳步不由一頓。
說實話,他看得出來這牛魔王似乎並不是真心娶紫霞,不然鐵扇公主遇險,牛魔王也不會不顧一切的前往和西方教金身羅漢拚命。
可既然是這樣,那牛魔王又為何會這樣做?
如果是因為鐵扇公主的那件事情,牛魔王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也就是說,牛魔王即便是知道那件事情,但也僅僅是表面上升起,實際上內心還是十分在意鐵扇公主的。
但他又三百多年不去看鐵扇公主,甚至在積雷山大肆宣揚自己和鐵扇的關系破裂,卻又在暗地裡派遣人守在芭蕉洞外不然這些消息傳進去,如果反覆,到底所謀為何?
就在朱天篷思索之際,站在他身旁的那牛妖卻是著急了起來,頓時就是開口說道:“元帥,你進去救救我家大王吧!”
聞言,朱天篷回過神,看了那牛妖一眼,隨即就是點了點頭。
雖然內心疑惑重重,但是如果不進去的話,還真沒有可能性知道牛魔王的真正目的,甚至無法知道紫霞和牛魔王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打定主意,朱天篷邁步就是朝著大殿之內走去。
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響徹,大殿之內,牛魔王和鐵扇公主的聲音逐漸的就是安靜了下來。
很快,朱天篷就是走入了大殿當中。
放眼望去,鐵扇公主端坐在主位之上,神色看上去十分的憤怒。
在鐵扇公主的身旁,鼻青臉腫的牛魔王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一臉的賠笑,看到朱天篷走進來連忙就是打眼色,似乎在說讓朱天篷幫忙勸架。
見狀,朱天篷內心不由搖頭。
這牛魔王還真是個妻管嚴,明明一身實力強悍,甚至彪悍的敢和十數名大羅金仙級的金身羅漢對戰,可是遇到鐵扇公主卻是如此模樣。
想到這裡,朱天篷就是輕咳一聲,隨即道:“鐵扇師妹,好久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此話一出,主座之上的鐵扇愣了愣,詫異的看了朱天篷一眼道:“天篷師兄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看來這些年也騙了不少女孩子吧,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聞言,朱天篷不由白眼狂翻。
這句話別人說說也就算了,但這鐵扇還真沒有什麽資格說。
先不說她和金蟬子那點破事兒,單單是其本身就是最大的反面教材。
不過朱天篷也不會自討沒趣的說這些,鐵扇公主和牛魔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還插手不了人家的家務事。
想到這裡,朱天篷便是清咳一聲,隨即道:“鐵扇師妹說笑了,為兄可是誠實可靠小郎君,豈會做出欺騙女子這般下作之事兒,最多大家也就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罷了!”
此話一出,站在鐵扇公主身旁的牛魔王不由對著朱天篷豎起大拇指。
敢把這種事情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至少他做不到。
對於這一切,鐵扇都是看在眼裡,雖然有些憤怒於牛魔王的反映,但是一想想鐵扇也就沉默了,她似乎還沒有底氣來要求牛魔王什麽。
一時間,大殿之內就是陷入了絕對的寂靜當中。
見狀,朱天篷不由聳了聳肩,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卻是把這話給聊死了。
目光看向牛魔王,朱天篷就是開口道:“牛魔王,之前為了救鐵扇公主你大戰十數名金身羅漢且身受重傷,現在傷好了沒有?”
此話一出,牛魔王頓時就愣住了,不解的看向朱天篷,張了張嘴,下意識的就是想要開口詢問什麽時候受了傷。
然而,還不待牛魔王開口,鐵扇公主卻是直接從主座之上站起身,連忙就是走到牛魔王的身旁,不斷的打量著他的身軀,口中念叨道:“你這該死的老牛,你受傷了怎麽不跟我說?怎麽樣傷到哪兒來?傷得重不重?有沒有什麽事兒?”
看到那為自己緊張的團團轉的鐵扇公主, 牛魔王頓時就明白朱天篷這話是什麽意思了,對著朱天篷就是報以感激的目光,隨即就是神色一白,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道:“誒喲,夫人你別說,這事兒我都忘了,為了救你我跟這十幾個西方教的禿子大戰,卻是被傷及了內髒,趙公明師伯還讓我好生休息,卻沒想到被婦人這一頓毒打之下卻是忘了。”
一邊說著,牛魔王就是順勢坐到在地,伸手捂著自己的胸膛,一副死了孩兒一般的猙獰模樣,看得鐵扇公主可謂擔憂不已,其美眸之內淚珠劃落,本肚子的怒氣在這一刻都是消失殆盡,當即就是開始對牛魔王驅寒溫暖,扶著牛魔王在主座之上坐下,不斷的詢問要如何才能夠治好體內傷勢。
當然,在關心牛魔王的同時,鐵扇公主亦是在不斷的自責和檢討,說什麽自己不該對牛魔王動手,不會下手那麽重,不該……
而牛魔王此刻則是翻身農奴把歌唱,配合著鐵扇公主不斷演戲,那表情,那神態,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身受重傷且難以治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