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天篷三人的目光注視下,那百花羞看著不顧自身傷勢反而關心自己身體的奎木狼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的柔情,下意識的就是伸手道:“大王,你的傷……”
不待百花羞說完,奎木狼則是放下她的手,嘿嘿一笑道:“夫人,不礙事,這隻是一些小傷罷了。”
說完,奎木狼就是轉過身看向朱天篷道:“天蓬元帥,我請你進去喝酒,你可敢進這波月洞!”
此話一出,全場妖怪的目光就是看向朱天篷,卻都是沉默不語,朱天篷的強大,已經讓那些小妖打心底裡畏懼。
尤其是孫悟空三人一旦聯手,隻怕奎木狼也不是其對手,誰還敢貿然的衝突得罪。
聞言,朱天篷看了看奎木狼,又看了看百花羞,隨即點頭道:“好啊,本元帥正好也有些口渴了,喝點酒水正好解解饞。”
說完,朱天篷給禺狨王和敖烈打了個眼色,示意二者不要輕舉妄動,隨即就是帶著二人大步流星的朝著波月洞之內就是走去。
見此情形,奎木狼的嘴角勾勒起一絲的笑容,以法力止住肩膀上的傷口,隨即拉著百花羞就是朝著波月洞之內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小弟們,去準備些好酒好菜,本王要跟三位大師好好喝一頓。”
緊接著,一行人就是走入了波月洞之內。
待抵達了大廳之後,朱天篷三人相繼坐落,待那些小妖送上酒菜,奎木狼就是屏蔽了左右,以法力將大廳隔絕,隨即便是舉起手中的酒杯道:“天蓬元帥,來,我敬你一杯!”
對此,朱天篷也沒有遲疑,拿起酒杯對著奎木狼舉了舉,絲毫沒有在意的就是將酒水喝入腹中。
一杯酒下肚,朱天篷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隨即開口道:“奎木狼,你不好好的待在天庭,跑到這裡來乃當逍遙大王所為何事?”
伴隨著朱天篷話畢,敖烈的身軀一顫,剛剛舉起的酒杯瞬間劃落,似乎看到怪物一般的昂首看向主座之上的奎木狼道:“你,你,你是二十八星宿之內的奎木狼。”
直到此刻,敖烈才算明白為何一個區區凡間妖怪能夠如此的強勢,合著後者乃是天庭正神,更是天庭為數不多大羅金仙之一。
禺狨王則是冷哼一聲,早在看到奎木狼的時候他就是感覺到了後者的氣息,甚至斷定後者就是二十八星宿之一,隻是不確定是誰。
面對朱天篷的話,奎木狼先是楞了一下,隨即亦是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伸手指了指身旁的百花羞道:“天蓬元帥高見,我此番下凡卻是為了我妻子百花羞。”
說的這裡,奎木狼頓了頓,隨即就是滿臉追憶的說道:“我和我妻子本都是天庭正神,隻是我貴為二十八星宿,她則是瑤池之內的仙子,一次偶然的機會……”
緊接著,奎木狼便是將他和百花羞的事情講述了一邊。
其實也沒有什麽,奎木狼和百花羞仙子相戀,兩人明知道天條不允許,卻依然在一起。
但是五百年前,奎木狼被調離天庭外出辦事兒,等他回來的時候百花羞卻已經被王母貶下凡塵,這一度讓奎木狼傷心欲絕,以為再也見不到百花羞了。
畢竟王母貶下的仙子,地府之內是絕對不會輕易讓其輪回的。
直到,二十三年前,在天庭之上的奎木狼感覺到了百花羞轉世的波動,他在月老宮那裡求了足足二十天的時間才從月老口中得知百花羞轉世為寶象國公主。
就在奎木狼準備私自下凡尋找百花羞之際,正好三年前孫悟空上天求援,玉帝也派遣二十八星宿去圍剿禺狨山,這才讓奎木狼逮住了機會下凡,
且在兄弟的掩護下來到了寶象國見到了百花羞。但當時的百花羞已經二十歲了,可謂是待嫁的公主,且等奎木狼抵達寶象國的時候,眼看著百花羞就要結婚,無奈之下,奎木狼以神風卷走百花羞,帶著她來到了此地。
聽完奎木狼的講述,朱天篷了然於胸,雖然這和原著記載的有些出入,但大致情況他還是了解。
而禺狨王和敖烈則是陷入了沉默。
對於天條,他們都知道,那就是一個接近無情的存在,束縛著神仙的七情六欲。
如果不是敖烈乃是西海三太子,哪兒能輪得到他做那麽多年的紈絝子,每日紫醉金迷,醉死夢生。
感觸最為深的則是坐在奎木狼身旁的百花羞。
他被奎木狼擄到此地三年,雖然三年的時間裡奎木狼對她是體貼入微,無微不至,甚至絲毫不掩飾對她喜愛,百花羞豈能沒有絲毫的觸動?
但就是因為三年前的那件事情,百花羞內心一直有著一根刺,這也導致她時不時的就發生心絞痛,每次都急的奎木狼團團轉,甚至取出至寶舍利子玲瓏內丹為其治療。
現在知道了奎木狼的身份,且對方乃是自己上輩子的戀人,為了找尋自己甚至不惜違抗天條,一時間,百花羞的眼眶之內不由含淚,聲音有些哽咽道:“大王,你說我是天庭的仙子?這是真的嗎?”
聞言,奎木狼重重的點了點頭,伸手為百花羞抹去眼角的淚水道:“是真的,本來我打算到了寶象國之後就追求你,名正言順的娶你,可是我看到你要結婚卻是有些受不了,無奈之下隻能出此下策將你擄到此地。”
說道這裡,奎木狼歎了口氣,隨即神色有些傷感道:“哪兒曾想到,你來到此地之後抑鬱寡歡,且患上了心絞痛這樣的隱疾,這隻怕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聽到此話,百花羞內心的芥蒂徹底消散,直接就是伸手攔住奎木狼的虎妖,雙目之內流出悔恨的淚水,開口道:“夫君,對不起!”
百花羞此話一出,奎木狼的身軀不由一顫,那夫君二字在這一刻觸動了他的內心,哪怕是大羅金仙,哪怕是天庭正神,奎木狼的眼眶之內不由流出兩行清淚,伸手攔住百花羞開心道:“夫人那裡話,你沒有什麽不對,是我不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