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邁步之間,朱天篷和楊戩很快就是來到了山洞之前。
放眼望去,整個山洞十分的隱晦,其入口被一個岩石遮擋,兩旁都是雜草,如果不仔細看,亦或者有天眼等手段的話,絕對不能看出其中別有洞天。
看了一眼那隱晦的山洞,楊戩的眼底閃過一絲的蠢蠢欲動,隨即開口說道:“就是這裡!”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楊戩兄走吧,咱們進去見識見識!”
說話間,朱天篷邁步就是走入了山洞。
對此,楊戩也沒有遲疑什麽,臉上閃爍著強烈的激動之色,緊隨朱天篷之後走進了山洞。
進入山洞的第一感覺就是暗,放眼望去漆黑無比,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山風吹入其中,一股股冰冷的寒氣悄然彌漫而出。
打量了一眼之後,朱天篷直接就是開啟帝眸,頓時,整個山洞之內的情況就是清晰可見。
看了一會兒之後,朱天篷開口感慨道:“還真是隱晦難明納!”
聞言,身旁的楊戩亦是點了點頭道:“雖然看上去就好似一個普通的山洞,但是的的確確其中有著先天氣息,即便不是那東西,想必也弱不到哪裡去。”
說完,楊戩的目光就是看向朱天篷,暗道:“不對啊,我能夠依靠天眼看清山洞,這朱天篷怎麽好似也看得清?”
下一秒,楊戩三隻眼睛就是注視在朱天篷那雙閃爍著璀璨青光的眸子,隱約可以看到那璀璨的青蓮於眼眸之內綻放。
“嘶……”
看到帝眸的瞬間,楊戩就是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失聲道:“天篷兄,你學了天皇一脈的秘術帝眸!”
聽到此話,朱天篷一愣,他這帝眸乃是轉化為造化青蓮體的時候出現的秘技,可從楊戩的話語當中,這帝眸絲毫乃是天皇一脈的絕學,這是怎麽回事?
猛然間,朱天篷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之前自己猜測過天皇和蓬萊島的關系,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的篤定,暗道:“定然是如此,這造化青蓮體乃是蓬萊島的至高體質,而帝眸卻是天皇一脈的絕學,這二者之間的關系定然不淺,甚至比我猜測當中還有深刻。”
想明白了之後,朱天篷便是打了個馬虎眼,道:“僥幸習得,楊戩兄,咱們繼續進去吧!”
說完,朱天篷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之上過多的糾纏什麽,邁步就是朝著山洞之內走去。
見此情形,楊戩沉吟了一下,隨即也邁步緊隨,隻是他的內心此刻卻不平靜。
畢竟帝眸乃是天皇一脈的絕學,現在朱天篷展露出來,難道朱天篷跟天皇一脈搭上了關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
就這樣,朱天篷和楊戩各懷心思的就是走入山洞之內,經過九曲十八彎之後,二者就是來到了山洞的深處。
待二者再度拐過一道彎之後,朱天篷和楊戩同時驚呼:“怎麽可能!”
放眼望去,在山洞的盡頭,赫然存在著一道巨大水池。
這水池呈現五色光輝璀璨,看上去無比的華麗,但是這也僅僅是普通的泉水罷了,算不得什麽事兒。
最關鍵的是,在這巨大的水池上空,密密麻麻的五色石塊聚集,濃鬱的先天之氣從其中彌漫而出,赫然乃是傳送中的補天神石:五彩石!
哪怕以朱天篷的見識,楊戩的涵養此刻都是為之失態,由此可見這巨大的五彩石是多麽的震撼人心。
好半響之後,朱天篷和楊戩才回過神來,相互對視一眼之後,眼底皆是閃爍著強烈的激動之色,開口說道:“發達了,如此之多的五彩石,如果能夠將其全部帶走,那……”
猛然間,朱天篷的身軀一震,腦海中不由的就是浮現起一幅幅後世的畫面。
半響之後,朱天篷清醒過來,目光看向那山洞之上的五彩石,臉色在一瞬間就是難看了起來,內心暗道:“難道真是沉香救母當中的那片五彩石?”
“這水池,這五彩石,難道未來楊嬋被鎮壓的地方就是此地?那豈不是說在這堆五彩石之內藏匿的乃是新天條?”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五彩石隻怕是帶不走了,畢竟其中蘊含著王母很早以前就定下的新天條,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華山劈開才能帶走。”
“雖然以我和楊戩的修為隨隨便便就能劈開華山,但是其中蘊含著的乃是新天條,卻不是誰都敢動的,畢竟這玩意一出,隻怕不僅是天庭,甚至凡間,幽冥界,乃至整個三界都會震動。”
想到這裡,朱天篷便是重重的吐了口氣。
雖然帶不走五彩石,但也此地也算得上是一大機緣,借助五彩石的力量領悟天花還是可以的。
不過很可惜,無論是他還是楊戩,人花的門檻都還沒有觸摸到,談何借此掌握天花。
畢竟三花道果可不是一般東西,那是一步一個台階,誰也不可亂了順序,先修三品人花,再修三品地花,最後才是天花,之後便是周而複始, 直到天地人三花九品,或者十八品,或著二十七品,亦或者三十六品才能夠邁入大羅。
然而,就在朱天篷失望準備叫上楊戩離去之際,楊戩卻是取出了三尖兩刃刀,躍躍欲試的說道:“天篷兄,咱們動手吧!”
聞言,朱天篷頓時回過神來,看了楊戩一眼,當即就是開口阻止道:“楊戩兄,這件事情咱們還是作罷吧!”
聽到此話,正準備動手的楊戩一愣,扭頭不解的看向朱天篷道:“為什麽?天篷兄,你拿三分之二,我拿三分之一,就怎麽定了,我看把這些五彩石弄下來。”
說話間,楊戩也不顧朱天篷的阻攔,徑直的就是抄起三尖兩刃刀劈向那五彩石。
對此,朱天篷卻沒有阻止,而是靜靜的看著,在他的記憶當中,即便是大禹的劈山斧都劈碎不了五彩石,何況楊戩。
最關鍵的是,這五彩石乃是女媧補天留下來的,想要擊碎他,除非手段通天達到聖人的程度,不然怎麽可能劈得開,朱天篷幾乎已經可以預見楊戩無功而返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