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敢騙我?”一向嘻嘻哈哈的溫長歌,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道:“我一大早就將酒壺裡剩下的酒,拿去給沈醫官查驗過,裡面分明下了足量的蒙汗藥。” 該死,自己居然犯了和安寧公主一樣的錯誤,昨晚走得匆忙,竟忘記倒掉酒壺裡剩余的酒。
見事情已瞞不住,綰蘿隻好硬著頭皮從小榻上緩緩站起來,也並不敢抬眼看他,隻低著頭道:“對不起嘛,是我不好。我只不過是想借用一下你的令牌。見你不肯給我,才出此下策的。”
溫長歌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又問:“你一個姑娘家,有什麽地方是白天去不得,偏偏要在宵禁之後去的?”
薑綰蘿無法道出實情,隻好將用來哄騙玉兒的那套又拿了出來:“那天,我見你和醉紅樓的紅姨那麽熟,懷疑你是不是經常去那裡鬼混,想找機會甩開你親自去醉紅樓問問清楚。你也知道,那種地方只有晚上才會開門迎客.....所以我就......”
話說一半,抬頭撞上長歌狐疑的目光,心想不對,若說去醉紅樓哄哄玉兒尚可,只是長歌和紅姨那麽熟,一問便知究竟,到時候也就再難圓謊了。
於是又立刻擺擺手道:“不過,我走到半路,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樣做實在太不應該了,畢竟我和你也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幹嘛要調查你呢.....所以,就掉頭回來了。不信你去問昨夜守門的侍衛,我從出府到回來,也就半個時辰的光景,若是去了醉紅樓,一來一回少說也要一個時辰吧。”
溫長歌垂下眸子,看起來是在想事情,沉默了半晌才道:“好吧,這個理由算你通過了。”
薑綰蘿底氣不足地道:“什麽叫理由啊,這就是事實。”
溫長歌不置可否,緩緩舒了口氣,“想必玉兒已經和你說了,咱們府上連夜失蹤了一個官奴,我爹和二哥都懷疑他是異黨安排在將軍府的細作,方才已派人著手調查當日8名官奴和官婢的底細。”
“這麽說,我也是你們懷疑的對象了?”
“你名義上是我的妻子,何況我也當著大家的面承認了三年前和你有婚約之事,想必是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的。”溫長歌說罷,又正色道:“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必須與我寸步不離。”
“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見溫長歌認真起來,薑綰蘿不免有些急了,他這分明是在想辦法監視自己,如果真是這樣,她還有什麽機會與上官雲天聯絡?
雖然得知真相的她,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繼續和上官雲天保持聯絡。
“憑什麽啊?十二個時辰寸步不離,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和你睡在一起?”薑綰蘿問道。
“你說對了。”溫長歌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被褥從床上搬到薑綰蘿身邊的小榻上,“不會佔你便宜,從今天開始,同房不同床。你睡床,我睡這裡,沒有商量的余地。”
薑綰蘿無從分辨,心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自己執意逃避,反而會引人懷疑,也隻得暫時吃了這個啞巴虧。
“好吧,那就聽你的。”
兩人正說著,門外傳來丁玉的聲音,“姐姐,三少爺,侍衛來傳讓你們去正堂一趟。”
薑綰蘿還在納悶,卻見長歌神色微緊地朝她道:“沒有不透風的牆,記得你方才說過的話。”
兩人一起行至正堂,發現可謂全員到齊,除了溫崇驍和三位夫人,溫長楚、溫采沁,就連一直都很少露面的大少奶奶佩心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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