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我不由得要給小黃豎一個大拇指,即把他折磨的神經衰弱,疑神疑鬼,又同時毀了那張符,讓他知道他求的符是不管用的,為了活命,他肯定會病急亂投醫的。
依我看,明天他就會去堂口了!
只是有一點兒我弄不明白,為什麽他知道凶器的的事兒卻怎麽也不承認自己殺了人呢?真是太奇怪了。
如果他沒有殺人,又怎麽會知道凶器呢?
但是見到劉青青還不承認自己殺了人,這就有點兒太矛盾了!
不管怎麽樣,明天再一探究竟!
“你能跟我說說你的血嗎?”小黃突然問道。
我想起來了,她曾經纏上過沈宛南,而後來我就是用血幫沈宛南擋掉她的,她肯定嘗過我的血的厲害。
“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只是,沒傷你太嚴重?”我歉疚的說到,早知道鬼也這麽好相處,我應該一開始就找小黃談談的,而不是明爭暗鬥的。
“嗯,你塗在那個女生身上之後我就感應到又是你了,就沒有再靠近過,她換了衣服之後,為了跟你對著倒是又故意乾過一次。”小黃說到。
我卻覺得有些好奇:“什麽是感應到又是我了?那可是我第一次用我的血啊!”
“不是,在此之前,你可是狠狠的傷過我一次。”小黃風輕雲淡的說到。
我卻納悶兒極了:“什麽?在那之前?”那是什麽時候,我沒記得我還用過我的血乾過什麽別的事兒啊!
不過,對了!
“難道!難道,那次剪紙成兵,我召喚過來的就是你?”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小黃。
小黃點了頭之後,我才感覺到這世間的緣分竟然是這麽的奇妙!
“那,那傷的嚴重嗎?”我忙問道。
小黃點點頭,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她接著說道:“所以後來為了保住自己,我才迫不及待的把那個女生拉進了森林。”
原來是這樣!
小黃說,當時她對我的血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只是覺得又能找到精氣的來源,才迫不及待的鑽進了之人的身體。
沒有料想到我的血液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一下子就直接傷害到了他的元神,若不是小黃平時保護自己保護的好,那一下很有可能就把它給打的魂飛魄散了。
聽到這裡,我不禁後怕,幸虧小黃沒事兒,不然我得多後悔啊!
小黃火急火燎的回到小樹林之後,發現自己的身形已經不全了,但是又不知道我的來路,不敢貿然再進女生宿舍,沒辦法只能到男生宿舍去了一趟。
但是男生宿舍陽氣深重,一個不小她會再次受傷,好在在一樓的時候,她看到值班室裡的宿管整個人都呈現出極端的陰鬱狀態,於是就先吸食了點兒他的精氣,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吸食過程中她竟然產生了抵觸心理,怎麽都進行不下去,無奈只能先躲進了小樹林。
第二天的時候,她仍舊身形渙散無法聚集到一起,於是只能再次找被她吸食多次已經身體羸弱的沈宛南下手,這才有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但是至於她放過了我,一是有些忌憚,二是冥冥之中,她有中感覺,我可以幫她找回記憶。
她說的一個點兒我倒是注意到了,放在了心裡。
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我困的就不行了,見我眼皮子越來越沉,小黃自己提出讓我幫她蓋上了瓶塞。
一覺睡到天亮,沒有做那讓人無語的夢。
一大早我就起了床,伸著手讓媽媽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於是開始一個勁兒的嚷嚷著要回學校上課,媽媽想讓我在休息兩天,但是老爸看我積極的樣子很是欣慰,於是就同意我回去上課。
我說當初去學校的時候辦了一張飯卡,裡面的錢還沒用完,以後中午就不回來吃飯,等卡裡的錢用完再回來。
我特別害怕爸媽看出什麽破綻,但好在爸媽對我這兩天有事好好學習又是勤儉節約的態度給洗腦了,都紛紛表示了同意,但是有一個規定,那就是下學之後二十分鍾之內必須回來,而且還不能帶手機。
不能帶手機雖然很不方便,但是為了不讓爸媽起疑心也只能答應了,看來待會兒還得跑學校去叫晨曦一趟。
幸虧當時還早,我覺得馮建國不一定就這麽早去。
結果我剛到門口,就看到馮建國騎著一輛自行車從學校裡衝了出來,看上去邋裡邋遢的,精神狀態也極其的不好。
我心裡有些疑惑,小黃不是前天晚上嚇唬的他嗎?怎麽今天還是這個樣子?難道昨天晚上自己個兒又做噩夢了?
真是心虛的一比啊!
不過我也得趕緊動身了!
我跑到教學樓,現在都已經開始上第一節課了,如果等著第一節課下課,那馮建國已經找到我三爺爺了,萬一我三爺爺什麽都不知道,真幫了他的忙就不好了。
於是我只能硬著頭皮敲了敲正在上課的十四班的門。
一瞬間,老師和學生一起扭過頭朝我看來過來。
“老師,晨曦的奶奶生病了,很嚴重,想要看看她,所以我來喊她。”我硬著頭皮說到,裝作很焦急的樣子看著老師。
那老師一愣, 然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陸離?你不是在家休息嗎?”
我去?我沒見過這個老師啊,怎麽認識我呢?老天爺,看來我在學校真的出名了。
“老師,我跟他家是親戚關系,所以有事兒我一定會在的。”我費盡的擠出幾個字。
老師滿意的點點頭,說到:“好孩子,”然後在班裡叫了一聲“張晨曦,快去!”
晨曦衝老師點點頭,立即衝了出來。
出來之後,拉著我一路小跑到了樓下,遠離了教學樓,才哈哈大笑起來。
晨曦的奶奶早在我們出生之前就已經不在了,聽說這裡面也有一個小故事,但是乾爹還沒有講給我聽,什麽時候一定要去問一下。
晨曦抱著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可真有你的!不過,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難道,馮建國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