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如同漆黑靜謐的夜空那突如其來上升的煙火,當那句“我喜歡你”在不經意間的眼神交匯卻憋回口中遲遲未被告知,當你搖擺,她猶豫,時間不會同情你的‘懦弱’,當你轉身準備擁抱時,才發現你們頭頂的星空已經變了。 我的好朋友裡不只有‘不思進取’大叔,還有我的‘不可理喻’姐姐。
上帝作證,我絕不是會為了一點點的好處就出賣自己的尊嚴,當然,有吃的,什麽都好辦。好吧,面對陳可玉手中的零食,我吞了吞口水,恬不知恥地從口中蹦出‘姐姐’那兩個字。
電影裡說,同一宿舍的都是兄弟,睡在上下鋪的更是兄弟,沒錯,男主角就是我睡在下鋪的兄弟,張三金,張鑫。
記得剛剛開學的時候,班裡面只有七八個學生,張鑫跟我姐姐坐一塊,一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個勤奮努力,刻苦用功。
張鑫說過,他最感謝的兩個人,一個是教他英文的我,一個是我給他抄筆記的姐姐。
那時候,昌平霧霾比現在少很多,天空總是那麽藍。
他們倆坐在靠窗的位置,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從遙遠的地平線升起的時候,我坐在他們對面,癡癡地望著這美輪美奐的畫面,金色的霞光照在他們洋溢著歡笑的臉龐,綁著馬尾的姐姐白皙的臉龐透著點點紅暈,男生的笑容是那麽陽光。
如果問,誰能製服得了我那伶牙俐齒,愛鬧愛瘋的姐姐,非張鑫莫屬。
他不說,她也不說,我們也只是象征的開開兩個人的玩笑。
其實,我知道,兩個人早已心照不宣。
但是,老師們可能看出了端倪,在開學後沒多久,班主任孟老師要求調整座位。點名讓張鑫坐在最後一排,不過,距離是會產生美的,張同學每次借著看不見黑板或者補課為由坐到我姐旁邊,持續著七分熱度的曖昧。
如果問,認可跟我姐在一起的男生,我會第一個站出來,力挺我的下鋪兄弟,張鑫。
命運的安排是美妙的,可總是那麽美中不足。
每個人都有藏在心底的故事,也都有過刻骨銘心的往事,這些讓人難以回首的往事總會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一條河,難以跨越,只能隔岸相望,默默看著對方慢慢低下的腦袋和越發黯然的神色。
“你再給我強...還強不強了,啊?”
“誰強了?你給我滾蛋。”
“呦呵,連我都敢打,你活得不耐煩了?”
“就是活得不耐煩了,怎麽滴吧?”
...
張鑫跟我姐的對話總是奇葩中帶著濃重的暴力色彩,可是張鑫每次都能把她製得服服帖帖的。
怪不得說‘不打不相識’。
如果時光能夠靜止該有多好,可是星光依舊閃耀,被淚水浸濕的肩膀很暖,他在她身旁,PC上播放著讓人輕松愜意的歌曲,有些事,要不要開口呢?
張鑫說,兩個世界的人,總會故意避開那些想說卻說不出口的話,因為害怕,怕連成為朋友都會成為一種奢望,就這樣靜靜的說笑聊天,最好。
我姐說他是一條狡猾的‘狗’。
有一個人你會看她的哪些人點讚和評論,然後又胡思亂想,揣測不安。
有一個人,你一直在等他其實,他也在等你。
有一個人,你真的好恨他,可是仔細一想,你恨他什麽,恨他沒有說出口?那不如恨自己。
有一個人你以為你是她的永遠,但是你卻告訴自己,她只是你生命的過客。
所以,勇敢點吧!
到了下一個秋天,天氣涼的時候,楓葉會帶給我們這段回憶。
那時候,還晚嗎?
不晚?
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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