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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主教》第229章 別來無恙
伊曼紐爾殿下的心情很不錯,因為今天在好說歹說之下,自己那位親愛的表妹終於同意和自己出去騎馬踏青了——雖然只有半天。

說來也怪,自從前幾天召見了蓓拉公主之後,查爾斯十六世陛下就派人將伊曼紐爾和朱利安給痛罵了一番,要求這兩位皇子中止這些日子以來像蒼蠅一樣對蓓拉公主的騷擾行為。

伊曼紐爾當然不敢違抗自己父皇的命令,於是這位大皇子殿下很是老實了幾天。直到昨天聽說朱利安又一次約蓓拉公主到花園之中賞花之後,不甘示弱的伊曼紐爾這才急急忙忙的一大早就來到了蓓拉公主的住處,一番死纏爛打之後才讓不堪其擾的蓓拉公主同意了他共同出遊的要求。

其實伊曼紐爾早在八年前就已經結婚了,他的皇妃來自於某個斯班尼帝國之中的大家族,而且為他生下了一兒一女。

朱利安的情況和伊曼紐爾一樣,二十六歲的朱利安如今也同樣已經是兩位皇孫的父親,在這一點上兩人倒也算的上旗鼓相當了。

正是因為如此,如果有人認為這兩位皇子如此狂熱的追求蓓拉公主是因為真愛的話,那麽這個人就真的有點很傻很天真的意思了。

事實上伊曼紐爾和朱利安之所以如此希望能夠贏得蓓拉公主的芳心,其實他們心中真正想要的並不是“蓓拉公主”這四個字之中的“蓓拉”,而是後面的兩個字“公主”。

由於佛朗斯王國並不禁止女性繼承人登上王位,因此當不久之前的那個叛亂之夜中叛王路易將王族波拿巴一系的其他所有直系繼承人都屠戮一空之後,在劫難之中幸存下來的蓓拉公主,就成了法理上名正言順的下一代佛朗斯王位唯一的繼承者。

話是這麽說,可是任誰都明白,只要盤踞在帕裡斯城的路易一日不除,蓓拉公主這女王之位就一日無望。

但自從查爾斯十六世宣布將出兵佛朗斯之後,兩名皇子心中就不再將叛王路易視作威脅了。

斯班尼帝國貴為大陸第一強國,此次派出了整整十五萬精兵強將,領兵出戰的又是戰無不勝的利安公爵,區區一個路易又怎能阻擋斯班尼大軍的腳步?

換言之,在伊曼紐爾和朱利安看來,當利安公爵率領大軍平定佛朗斯王國之時,也就是蓓拉公主登基佛朗斯女王之日——而且那一天絕對會來得很快。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之中誰娶到了蓓拉公主這位即將成為佛朗斯女王的女人,就能夠從這樁婚姻之中獲得整個佛朗斯王國的鼎力支持,從而為自己爭奪斯班尼帝國皇位獲得一個分量極重的籌碼。

要知道斯班尼帝國多年以來一直覬覦佛朗斯王國的領土,無奈一直沒有找到良好的機會,如今佛朗斯王族波拿巴一脈衰微,正是斯班尼帝國插手佛朗斯王國事物的大好時機。

如果能夠以聯姻的方式將佛朗斯王國和平但卻又有理有據的吞並的話,那無疑是帝國高層所極為樂見的結果。

這樣來看的話,蓓拉公主這個籌碼似乎又已經不能夠“僅僅”用分量極重這個詞來形容了。

甚至有不少斯班尼帝國高層認為只要伊曼紐爾和朱利安之中有人娶到了這位少女公主,那個人就能夠從如今這勢均力敵的情況之中脫穎而出並登上最終的皇位,成為斯班尼帝國的新一代皇帝——查爾斯十七世!

既然蓓拉公主對於兩名志在皇位的皇子是如此的重要,那麽那兩位在皇子府之中黯然神傷的皇妃心裡到底有多少酸楚,又有誰會去關心呢?

所以兩名皇子殿下為了討蓓拉公主的歡心,

可以說是各出奇招,有什麽看家的泡妞本領都通通使了出來。像朱利安就天天跑去和蓓拉公主賞花啊、討論詩詞歌賦之類的,力求從藝術和文學方面打開少女的心扉,講究的是一個“文雅”。

對文學藝術完全是一竅不通的伊曼紐爾在文雅這方面當然是比以智慧聞名的朱利安差了幾條街,但大皇子同樣也有自己的優勢所在,伊曼紐爾的優勢也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陽剛”。

作為一名在軍中摸爬滾打了十多年的軍人,大皇子殿下這陽剛之氣可以說是足足的。

別的不說,就說今天這位大皇子胯下騎的是伊比利亞純種血紅馬,穿著的一套由帝國頂級工匠為他貼身打造出來的紅色雕飾翎羽甲,這套翎羽甲外觀上滿是繁複的花紋和各種精美的鏤空圖案,將伊曼紐爾襯托得極是英武,猶如天神下凡一般威風凜凜。

再加上伊曼紐爾的身後還有三百名精銳的血色騎士一路隨行,整個隊伍的聲勢極為浩大,一路上不少少女都為之尖叫不已,讓這位大皇子殿下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馬背之上頻頻向著道路兩邊圍觀的人們不停的揮手,全然沒有注意到正是這些人們不久之前還被他的開路小分隊用皮鞭和馬蹄驅趕得四散奔逃,就好像一群驚嚇的綿羊。

而在伊曼紐爾身後那輛名貴的馬車車廂之中坐著的自然就是蓓拉公主了,雖然蓓拉公主拒絕了伊曼紐爾並肩騎乘的意願,但是大皇子殿下也只不過將此認為是少女的羞怯罷了。

反正在車廂之中的蓓拉公主也同樣能夠聽到道路兩旁子民對自己的歡呼,不是嗎?

至於為什麽人群之中發出歡呼的總是那麽十幾個人, 而且不管走到哪裡這些家夥都一直跟著隊伍並混在人群之中賣力的煽動著圍觀人群情緒的這種小事,心情上佳的伊曼紐爾殿下當然就不會太去在意了。

但就當伊曼紐爾騎著馬拐過一道路口之後,他的好心情突然就被破壞了。

面前的大街上雖然和之前行過的道路那般清出了一大片地方,但是卻有四根旗杆高高的豎立在大街的中央,每一個旗杆的最頂端都吊著一名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塞著抹布的家夥。

除此之外,這四個被吊在旗杆頂上的家夥身上的盔甲和衣物也已經被通通除去,隻給每人留下了一條用來遮羞的短褲,而且還有人用鮮紅的筆跡在上面分別寫了幾個字。

這些字都很大,大到即便還有十多米的距離,伊曼紐爾殿下仍然能夠將分別寫在四個人身上的那四個大字看得清清楚楚。

“血—色—騎—士?”伊曼紐爾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一眼就認出來其中一名被吊在旗杆上的家夥就是自己派去開路的小隊長,所以如今的情況顯然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人想要通過這件事向他發出挑釁!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在裡德瑪城之中挑釁本殿下?伊曼紐爾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道明顯的殺氣,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劍柄。

“當啷!”一個來自於某個血色騎士的頭盔突然自旗杆之後扔到了伊曼紐爾的馬前,隨後一位只見過一面但卻讓伊曼紐爾印象極為深刻的年輕男子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大皇子殿下,”雷歐笑吟吟的對著臉色極為難看的伊曼紐爾招了招手:“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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