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Rider保持持續結盟的關系,對嗎?Master”一條雪繪還沒有的到青的答覆,青就已經將答案娓娓的說出。在眼前女人見鬼的目光下青微微的一笑,因為那個決策青早就已經考慮過。但是最終的可行性大約也只有五成左右。
”沒想到你已經有主意了,虧我還想了大半天,還擔心你會不會答應什麽的,浪費精力又浪費感情。但事實就是這樣,你猜對了!哼!~“發起小脾氣的一條雪繪背對著青氣鼓鼓的坐下,對此青只能無奈的搖頭。因為她說的沒錯,事實青的確是猜對了,一條雪繪心裡鬱悶發脾氣也是正常的表現。但是算到,說好話哄人,青卻是完全不在行。
青微微歎了口氣,撓了撓頭,伸手想要現編一些好話來挽回一下局面,但是一時間像是緊張而導致的詞窮讓青尷尬的伸著手頓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幾經周折,越是心裡緊迫就越是無法可說的青索性就重歎一聲,把手縮了回去。
“一開始和Rider結成同盟是有共通的意志,雖然說有一定的迫於事態,但當時畢竟不是真正交心一般的同盟。再後來的困境也欠了不少Rider的人情,按道理有恩就應該回報。但是現在瀕臨決戰,如果我繼續和Rider擰成一股繩,此消彼長勝利的優勢就會完全傾向在我和Rider一方!如果是這樣“青停頓在原地,聽青說的頭頭是道的一條雪繪也已經回過頭來,她聽到這裡也已經陷入了沉思,青相信她也已明白其中的道理。
“阿爾托莉雅他們就會有很大可能和Archer陣營互相結盟,共同對抗我和Rider的強勢!雖然說阿爾托莉雅和Archer是絕對合不來的一夥人,但作為操旗者卻是各個陣營的禦主。作為Servant根本沒有能力抵抗其Master的指令”
青說著看向一條雪繪,很顯然青就是在指封印的事情。強製契約的身體做出違規常理的事情,甚至可以用咒令扭曲Servant的身體和意志!一條雪繪臉色微紅的別過頭去,不敢和青對視。雖然說她的決定是正確的,這點青也承認,但是咒令給青造成的陰影一直存在在青的心中,久久無法忘卻。
身體不受控制,每一塊骨骼,每一個細胞都被完全剝奪禦使的權利,形同路人看待自己就像提線木偶被直接操控!青使勁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那種直接刺激靈魂的記憶讓青有為的深刻,還有封印力量時的痛楚,好在肉體的絞痛傳來,青也從無比真實如同再次身臨其境的回憶中逃出。
“哈哈哈哈!!!~~~~”一條雪繪忽然大笑起來,清脆的聲音雖然悅耳,但是其中夾雜的豪邁卻讓人感覺無比的怪異!而且青也不明白為她為什麽忽然發笑,而且笑聲中的肆無忌憚就像是在嘲諷青剛才說的話,但那種素無忌憚也像是一種錯覺,毫無由來。
“關於你擔心的那些問題,Caster,我覺得你根本不需要為此擔憂!哼哼~你知道是誰殺了愛因茲貝倫的那個女人嗎?”一條雪繪飽滿自信的目光直視著青,一時間青覺得她才是一代的豪雄,而自己真真實實的就像個侍從。那也無奈,養傷期間青實力全無,而且青也不會製作使魔查探消息,光光這一點青就不及眼前的一條雪繪。
青沒有說話,實事求是的搖了搖頭,根本沒有裝懂撐面子的必要。一條雪繪自然是很受用青的這很直接,
勾起嘴角的小虎牙都露了出來,但是忽然她又低沉起來,青也不明白這一系列變化的原因。 “自從我們找到黑Caster的老巢之後,我就特意在哪裡留有一些小東西打算用來監視黑Caster的動向,但是因為怕被作為尖端魔術師的Caster發現我這些小東西我也只是一直丟在那裡沒有去用。再後來黑Caster被消滅之後我也就忘了那東西的存在!但是好巧不巧,就在不久前有人進了那個地下空洞,真巧觸發了我那個監視的小東西!“
自述這的一條雪繪滿臉的玄乎,就連青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種神奇的巧合青盡管相信的不多,但是確是真實的發生了!“在哪之後,我也是好奇的接受了我那小東西穿回來的信息。而看到的結果就是那所謂聖職者殘殺愛因茲貝倫的行徑!還有還有從那個女人口中說出的,【魔術師殺手】那個古怪的理想。”
一條雪繪盤膝單手撐著下巴看著青,她將她已經能說的東西都已經說了。聽到這裡青也就明白了一條雪繪當時的那種自信,因為青也聽聞過曾經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入贅到愛因茲貝倫家,就是和自己所見到的愛麗絲菲爾結為了夫婦。
所以說阿爾托莉雅和Archer天生不和的關系,如果再加上雙方禦主都互相帶上仇恨,那麽結盟的事情就只是霧裡看花,水中望月!這樣一來即使加上Berserker那個不穩定因素,青和Rider的結盟的確是可以一直維持到決戰!
“這個計劃可行,Master,就按照這個方向執行吧!”青肯定的點了點頭,最要能夠活到決戰,那麽接下來的就只要看一條雪繪的決定。如果她意願繼續安全的地活下去,她大可解除青和她的契約,沒有束縛的存在,青十分鍾不到就會消散在這個世界之中。而如果她想要獲得聖杯,到那時的青差不多也已經成熟到最巔峰的實力!與之Rider對抗應該不會存在什麽問題!
青拿起火堆中的碎石子將火焰熄滅,留了一絲火星丟到旁邊的火桶繼續燃燒。明確的計劃已經定下,接下來的也就是按照計劃行事。想要逆轉自己這方的頹勢,就不能安於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