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青的詢問Rider無聲的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話語就那樣看上去有些頹廢的坐著。見此情景青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又不可能靠訓斥他們一頓來丟掉自己也沾有過失的成分。力量不及他人,交鋒的失敗是必然的事情,青雖然說不清楚自己在這裡面引起了什麽樣的差錯,但是青知道自己在這裡面絕對也存在有錯誤的存在。
但是如果硬是要一並的把所有的黑鍋甩掉,那就只能硬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之類牽強的理由。青有些苦惱的揉了揉額頭,徹徹底底的一場敗仗將速戰速決的打算全盤的打亂,青可以說想破腦袋都想不到Archer的最終武器會是那中不應該出現在人類手中的武器,雖然不清楚全數解放那把武器到時候會具有多大的威力,但按照現在的狀況已經稱得上是極為可怕了。
再度歎了口氣,同樣也和Rider在花壇邊上坐了下來。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黑鐵環,Archer有幾次都注意到了自己手裡的武器,但是經過自己血液和泥沙塵土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混合最終凝固,可以說只要青不故意的分解這種混合物質,那麽被Archer發覺那是他的所有物的可能性已經可以降到最低!不過即便這樣,免去了一大半神性受到壓製的力量,對上那把神話傳說中開辟天地的劍,青明白自己的勝率說不上高。
不再苦惱自身這邊的問題,現在既然算得上是逃出升天了,那戰鬥的事情就可以短暫放在一邊。轉而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高壯大漢Rider,他現在的狀況可要比青頹廢的多!畢竟引以為豪的固有結界被輕易的擊破,哪怕是傾盡全力索性破釜沉舟依靠剩余的手段在九成九的敗亡概率中尋求最後一絲勝利的機會都被青直接駁回,無功而返再加上潰敗而逃的心理壓力,青明白對於一個將生命寄托在沙場之上的人,這會比殺死他還要痛苦
可惜青不能放任他意氣用事,雖說無法力敵對手在用盡一切力量之後被擊殺,這種死在追逐理想的路途上致少不會顯得死亡而卑微。但站在事理的角度上將,那是最不明智的決定,因為即便青不在場,他的死亡就等於丟下了與他共同迎敵的禦主,雖然說按照Archer喜怒無常的性子不知道是否會殺掉那個少年,但拋下這個詞本就是不負責的代表。
這種活下來有好也有壞,還有很多的利弊存在在這其中,但最根本的就是沒有比性命更珍貴的東西。青轉頭看著低著腦袋,像是沉默又像是沉思中的Rider。盡管其身上的魔力依舊充溢十足,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塊沒有任何氣息存在的大石頭。呆板著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水泥的地面,雙手隨意的交叉著一動不動。
看著Rider現在的鬼模樣,青不由從心底中感覺到這是否應該算作為自己的錯誤,當時就應該讓他死了算了?煩悶的搖了搖頭,眼看著已經到了頭半夜的夜色,估摸著再過三四個小時就會天亮。看著兩名禦主已經有疲憊的樣子,簡潔的掃視了一眼街道,青轉頭看向身側不遠處的一條小巷,其中黑乎乎的一片,街道上還有一陣陣的涼風吹著,就那裡面沒有涼風吹出來,估計就是一個死胡同。
青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用眼神示意一條雪繪在原地等著,青轉身就走進了那個小胡同。走在黑乎乎的小道上,有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堆放在裡面,再加上一地的塵土怎麽看都看不出這會是個好地方。
不過正巧是個死胡同,離得又比較的近,有多一面牆靠著可以休息這多少會讓人有一點虛假的安全感。點了點頭青就轉身出了胡同,就在青剛走出那個死胡同,一張淡淡泛著光亮的卡牌浮現在青的身側,轟然劇烈的火光在死胡同中一閃而過!青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走到待在原地三人的面前,看著精神狀況疲乏的兩人,還有發呆發愣的粗大漢,心底不由泛起無奈。“行了各位, 今夜的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就找個地方先休息個一夜,其余的事情等明天再說吧”青走到Rider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他是聽進去了還是根本沒注意,不過Rider他還是回應性的點了點頭。
招呼那名原Rider的禦主麻煩他,讓他帶著Rider去小巷那裡面歇著,等青看向一條雪繪的時候,她已經跟著Rider他們一齊過去了。不由感覺自己的Master還是挺省心的這般,走在Rider他們後面就進了小巷。走進原本還挺邋遢的小巷,青一把烈火把不應給留的東西全部燒了個乾淨,該留著不破壞的東西等於清掃翻新了一遍,整個死胡同已經被青處理的一塵不染。
揮手投影出兩個睡袋丟給一條雪繪,那女人會意的就分給了少年一個。Rider盤腿坐在地上靠著牆壁,雖然一言不發但至少可以看得出他是在沉思,這要遠比沉默好得多!青胡亂的湊了點東西弄了個小火堆,看著兩名禦主睡下之後,揮手用結界把短暫的休息地封閉,這一天的事情就算是結束了。
就地在地上坐下,畢竟地上被燒的一點汙漬灰塵都沒了,還有一個小火堆供著微弱的照明。火光找小胡同的牆壁上搖曳,沒一會兒可以聽到一條雪繪不算大的呼嚕聲就可以明白,那個沒心沒肺一般的女人已經睡著了。青仰頭著靠著身後的牆壁看著房屋夾縫中的天空,這是因為不怎麽想要一直看著Rider那副丟了魂的樣子,所以自己能做的就只剩下了假寢或者隨便早些東西分散開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