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我也沒有想要責怪你的意思,只不過個人心裡覺得堵得難受,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就不要這樣死氣沉沉的了啊~,有人說過‘人生在世,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事事順心’的嘛!”一條雪繪一臉無所謂的前仰身體的撐在桌上,並咧著沒心沒肺一般的笑著拍著青的肩膀。“還有再說了,你僅僅用一個傷疤就把Berserker那種怪物一樣的存在給打殘了!這可是你實力的一種證明!是不是?來現在就只要把嘴咧起來就萬事大吉了!“
看到自家Master也沒有在乎勝負與否,作為主戰人員的青也就不再有什麽戰鬥失利的愧疚感,深呼了口氣,性照著禦主的指示咧了一個即不像笑,又不能肯定這不是笑的笑臉。“按照你的指示‘笑’。但是我覺得距離你那種沒心沒肺的笑,我覺得還是有些困難。所以也請Master你不要再下達這種前人所難的指令。”
青半開玩笑一般的說著,盡管在戰鬥上青沒能有什麽建樹,但畢竟沒有人有介意的樣子,青以再糾結下去就會顯得自己過分的小家子氣了。如此一來營地內的氣氛也就不再有壓抑和沉悶存在,而此時被青開了一下玩笑的一條雪繪臉色不免的泛起紅來,反倒是她變得愁眉苦臉起來,一個勁的嘀咕起來。
“我有強人所難的嗎?應給沒有吧?---好像有一點可那又有什麽關系”就像陷阱死胡同的一條雪繪碎碎念起來,一個勁的嘀咕著不免讓一旁的Rider也不由的側目旁觀,他利用著自身足夠高的身高與之遠長於常人的手臂,遙遙的就戳了戳青的手臂“呐,Caster你的Master還有這種習慣啊”
青自然是搖了搖頭,碎碎念的人一般都是生活窘迫而沒出發泄才會這樣,青一般覺得自己的禦主在某些方面還是很闊氣的,所以這種情況青多少也是說不上來因為所以。不過Rider詢問青時的音量可能響了點,被嘀咕著的女人顯然已經是被吵醒,現在她正一臉不善的面色,帶著普通的微笑正看著青。
“不用議論我習慣什麽了,我很樂意承認我是有前人所難的缺陷,因為看到Caster你這麽開心我就知道一定是改不掉的了!不過介於現在的情況我也就不追究私你們自議論禦主什麽的,現在做主要的還是商討一下接下來的對策吧。我覺得現在有這個不得已的必要這麽做!”
一條雪繪一改一貫的懶散,正正經經的撐著桌子站了起來。顯然她剛剛所說的放松就是為了讓青在討論中集中精神才那麽做,並且很顯然她的的確確是做到了!用她本性的一面所這麽做的事情,遠遠的高於依靠表演來的成功。對此,體驗這一切的青不得不感歎一條雪繪的厲害之處!還有讓青都摸不著底的深邃,甚至深到在青的洞察下都會不知覺的疏忽。
Rider聽聞一條雪繪的提議擰著眉毛鄭重的點了點頭,雙手環抱在胸口低著腦袋顯然也是為自己這邊戰局的低落而苦惱。青這時默默地注視了一條雪繪一陣,隨即也就將曾經關於討論戰略之類的不愉快的話題給拋出了腦外,應合著和Rider一樣的點了點頭,這時,心裡正犯怵著的一條雪繪也是深深地松了口氣。
一條雪繪站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在思索了一陣之後,將目光投向了在座的三人,Rider的原禦主沒有趁著這次戰後的空隙退出這次戰爭,
不過這次他更像臣子,同伴一般站於Rider的身側。一條雪繪就這樣看著眾人,像是思索了著,考慮著。只是一次關於未來生死存亡的商談,所以這次也就不會像曾經因為戰力充足而不懼任何人一般的無所謂,不過隨著Archer暴露出那種超乎常理的力量!再加上Rider因為在這方面吃虧而損失了重大的殺手鐧!不過如果再繼續無所事事下去!那麽性命堪憂則是必然的事情 “咳咳~~”一條雪繪手抵著嘴巴清了清嗓子“相信現在一切都已經明了了, 各位也看得到。Archer的最強手段EA劍,還有老相識Saber的Excalibur,再加上不穩定因素的Berserker於情於禮我們都已經處於劣勢!所以關於我曾經的一些言論我表示鄭重的歉意!所以這次也由我厚著臉皮向各位請求並探討今後作戰的方針。”
Rider正尷尬的撓了撓頭,不過現在是探討戰略的時間,不是承認錯誤而磨蹭時間的時候。Rider就這樣很快的沉思了一陣,隨即就站起了身來!高大的身材在略小的桌前顯得異常的龐大。“我覺得很大程度可以說是我的失職,在錯誤的時候做出錯誤的決定!所以,我覺得接下來如果遇到Archer的話,我願意以一個盟友的身份幫助你們抵禦掉金皮卡那把EA劍!哪怕是用盡我所有可以用上的東西!協助你們擊敗Archer!”
青伸手製止了Rider繼續說下去的話頭,光光Rider說的著一些就已經足夠青震驚的了!所以如果真的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候,青還是從心底否定這種極端的方法!“你這樣太義氣用事了,Rider!相信這麽做的話,不僅我不會答應你這麽做,你的禦主也不會答應的。”
青默默地直視著Rider,說真的,青的確已經找不出什麽理由來否決掉Rider的提案。因為鏟除Archer已經不是明面上簡簡單單的事情!如果真的由Rider換取斬殺Archer的機會!那麽這無疑是可能性最高也是最穩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