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戰車之名一般,Rider駕馭著身為車輪在魔怪的觸手間,穿梭無忌,一切的阻攔都很難跟的上那種,如同閃電劃過天際的速度!而且這次的攻勢不再是漫無目的的盲目破壞,而是決心一定不能讓死亡加劇而揮動的韁繩!
魔怪依舊沒有絲毫停留的向著岸上攀爬,雖然極大多數的觸手都朝著Rider的戰車進行攻擊,但是其主要的目的還是率先在塵埃落定之前覓食,這樣黑Caster才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隨著湛藍的光耀飛速的閃動,以Rider為中心,魔力狂暴湧動的藍色光芒漸漸地將即將上岸的魔怪,逐漸吞噬!刹那間魔力的光耀就像太陽一般的刺眼的閃爍而逝!隨之消失的還有魔怪巨大的身軀!
也就是同時,天空中持續的爭鬥也隨著魔怪的消失而展露出現!彌漫著黑色武器的戰鬥機包裹著大量的赤紅如同血絲的紋路,機尾和機底噴湧出的紫色火焰正極力的的將急速俯衝的戰機拉回平衡!
堪堪的在即將到達水面的時候,成功的將機頭拉起!又以狂風般的速度從水面疾行而過,沒有任何忌憚的水面滑行,在眾人的面前急速駛過!巨大氣流卷起的巨浪足足達到十米多高!不過好在青即使支起屏障將巨浪擋住,以至於從頭到尾渾身濕透的始終只有青一人。
隨即湧動著碧綠光芒的黃金飛船也緊隨著戰機駛過,也好在青沒有來得及將屏障取消才很巧的躲過一劫。青看著猶如鬧劇的戰鬥快速遠去,這才將屏障取消。
青看著一條雪繪的臉上逐漸恢復的血色,隨著因果線供給自己的魔力也逐漸的穩定,這才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因為就在青支撐起屏障的時候,哪怕是僅僅一瞬間,來自於身體的虛浮感也被青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但是現在並不是感歎這些的時候。
“接下來該怎麽辦?就算是Rider為我們爭取了一點的時間,但是如果我們不能想出對策的話,一切都還是徒勞無功---”
青身邊的年輕魔術師緊握著雙拳,就像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氣,向著場上眾多的Servant發出提問,但是其本身的性格促使他不可能具備像Rider那般具有氣勢。不過青卻在這些渺小的變化中看到了逐漸成長的趨勢,相信Rider也會為此感到驕傲!
“那個,愛因茲貝倫,你有沒有什麽好的方法。”就像是病急亂投醫,在場的幾位Servant都已經展現過個人的能力,如果一開始就具備消滅魔怪的能力,也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極力拖延時間的情況!所以事實可以說很明顯,就是毫無對策---
但是,愛因茲貝倫的那個女人卻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這雖然古怪,但卻給年輕的魔術師看到了一絲絲的希望。但是他並不知道,情理之下,這種希望。卻關乎到幾方陣營之間互相無法輕而易舉斬斷的恩怨。
【嘀哩哩哩~~嘀哩哩哩哩~~~】
電子通訊設備的突然鳴叫,將原本就氣勢低落的銀發女人嚇到。慌亂的從口袋中拿出手機,茫然的手指卻不是道該按那個按鍵接通電話。
“請問這個該怎麽使用”就像是開玩笑一般的話語,慌亂的女人將手中的電話遞出,眼中透露出的茫然證明著這種玩笑其實並不是才說謊。
認命的少年魔術師一把接過開玩笑一般遞出的電話,就和常人一般接聽,通話。青看著那個顯得有些拘束的女人,
略微疑惑的看著她,還有這一連串古怪的舉動。 像是青的視線過於直白,那個女人超出常人反應的感受到了青的視線。雖然青並沒有帶有惡意的看著她,但那銀發的女人卻像是受到恐嚇一般的向著阿爾托莉雅靠近了幾步。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青可以感覺到自身本來就薄弱的因果線正在受到干擾,甚至與扭曲!雖然那個女人怪異的體質對於魔術師來說並不算什麽,但是,那種如同在耳邊暗語,呼喚的引力卻極為真實的存在著!
終於年輕的魔術師一臉古怪的掛斷電話, 看向Lancer的表情也就像完全蒙在鼓裡一般的古怪。“---什麽了嗎?---”作為洞察力極強的Lancer,顯然也可以感受到這種明顯怪異的目光。
“那是,有個人要我告訴你的話。好像是’Saber的左手有對城寶具‘之類的”
震驚!包括青在內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震驚!但是也讓人無法接受。【對城寶具】本身的層次就要遠超於【對人寶具】乃至於【對軍寶具】!無關於階級所能夠製造的威力,其本身能夠製造的破壞面積就只能以極大范圍的城市來統括!
這是明擺著的陰謀,作為全階職最優秀的Saber揮動對城級威力的劍刃,無論是黑Caster召喚的魔怪還是更加大型的怪物,都無法逃過被斬殺的命運!但是在這之前卻需要解放阿爾托莉雅一直處於受傷狀態的左手!這讓任何有著極強自尊心的英靈都是難以接受的事實
“那段話語中,說的是真的嗎?Saber?”
涼風從河面吹拂而過,槍之騎士發出了不甘的詢問。在歷史上同樣久負盛名的他就和她被世人冠與的稱號一般驕傲,騎士的驕傲!面對來自於得到過自己認可的騎士的問話,阿爾托莉雅緩慢的點了下頭。
“也就是說,那可以一擊斬殺Caster的那個怪物是嗎?”這是最後的問話,槍之騎士鄭重的看著阿爾托莉雅,因為不可避免,不管是面對騎士的驕傲還是現在的事態。自尊的騎士絕對會這處最正確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