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回頭看了身後的一條雪繪一眼,沒有理會她說的後不後悔之類的話。“答應人的事情我是不會收回的,這是我一直以來永遠不會改變的信念。但是如果你依舊磨磨蹭蹭,那我也只能當做你是變相的拒絕。”
“哈哈哈!!就知道你聽到我的話之後一定會反悔!但你就是沒有台階下,所以就乖乖地後悔吧,Caster“一條雪繪說完就一下趴到了青的背上,青的眼角不由有些抽搐的用眼神向後瞟了一眼,看到的是那張笑的特別開心的笑臉,還有一點小狐狸的味道夾雜在那開心的笑中。
青沉默著收回目光,深深地吐了口氣重新振作起精神。那種笑或者說笑臉中的甜蜜,青有一種發自心底熟悉的感覺,雖然可以確定沒見過幾次,但每一次都是無法為止忘懷的深刻!青直視起前方的道路,沒有多說什麽,顛了下背上的一條雪繪邁步向前走去。
走在已經布滿塵土的道路上,說快不快中青已經走進了市區,繁華的外表樣子依舊存在,但有著厚厚的一層沙塵將其掩蓋。走在地上稀稀疏疏的灰塵積了厚厚的一層,每一步落下都可以揚起一小塊的塵土,留下一個深厚的腳印。
腳下的靈脈非常的細小,有的就像手指頭一般的粗細,比起柳洞寺或者大體育館之類地方的靈脈可以說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但青顯然也不是閑著沒事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平凡人的生活就像傍水而居一般,雖然一般人感知不到地下靈脈的存在,但本身靈脈所釋放出的魔力或多或少都會給變人的身體素質,生病的減少,身體的強壯,長壽,這些看不到的東西一代代的將人集中在一塊靈脈最密集的地方,間接的也就變成了冬木市中心的位置。
青說中的靈脈雖然個體細小無比,但好處就在於非常的密集,大量。相對來說這樣無形間也會安全很多,畢竟像柳洞寺那般的大靈脈所釋放的魔力多少可以恢復禦主固定提供給Servant的魔力,所以不出意外那種地方可以肯定已經被當做陣地被其他陣營佔領,所以青去那種地方布置準備和挑事沒有多大的區別。
青一邊胡思亂想的埋頭走著,一路留下的刻印一個個的陷入地下自主的隱藏起來,而青背上的一條雪繪也是看到青光顧著皺著眉頭走路沒有什麽言語,她同樣就本分的閉口不說。雖說青潛意識中缺少了背上那個女人的嘮嘮叨叨,多少缺乏了一絲的歡快氣氛,但相對鄭重的沉默不語對往後的戰鬥會’好‘上一點。
青記得不久前Rider告知過青,城市中人雖然已經大部分選擇逃難,但依舊有近千的人口遺留,其中不乏無法行走的孤寡老人,同樣也有不少遊手好閑依靠集團武力的潑皮,不良。他們依靠著人去樓空而無法帶走的資金變相的獲取著財富,沒有人可以整治,想拿多少就拿多少金銀首飾店或者便利店一路走來,青就見過沒有被撬開的可以說少之又少。
也許青自己就被當成是落單的普通人口,等青注意的時候前面的路已經被四五個髮型古怪顏色各異的不良堵住了去路。青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一條雪繪,畢竟這種事情青很少會在意,而自己背上的人卻是不可能不會在意。
不過等青看清楚背上的女人後就真的只能說她的確不會在意這些事情,或者說所有的事情她都不會在意。因為她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到青的背上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臨近終戰了還能夠說著那麽的死。’青心底嘟囔著,
最後也只能歸功於這個女人粗糙的神經。 ”喂喂~~!!我說那個白花花頭髮的漂亮小妞---啊~!“開口剛說了半句話的不良還沒能把話說完就鼻子微微有些變形的倒在了地上,就像交卷影片忽然在中間剪短了一部分一般。不良仰面剛好觸及地面,青就已經站在了那群不良的背後。
”在說清楚話之前還需要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到底是什麽才行,否則就會像這樣一如既往的碰壁。“青目光掃過其余四個面色呆滯的不良,這一切的一切發生的太過於虛幻,所以腦子處理不及時的不良們呆滯在了原地。
按著一貫成群而上的群毆,這幾個不良從呆滯中理清事實就已經爆發出戾氣打算衝著青所站的位置而去!不過畢竟他們面前的不是隨隨便便的人物,而是一塊他們撞不動的鐵壁,就像青說的一般,‘如果看不清楚,那就會碰壁一般。”
一切都結束的很快,甚至青背上的一條雪繪都沒有被鬧醒,等青轉身離開,剩下的都是捂著鼻子跪倒在地痛苦的無法一直眼淚的幾個不良,青只是稍微牽帶了他們幾人的拳頭,讓互相的打擊到了隊友的鼻子而已。
小小的插曲一瞬而過,不去回憶就會像街道上的沙塵被吹散無形,青淡然的向前行走著,很顯然根被沒有在意過剛剛所發生的事情。自己的Master依舊在自己的背上酣睡,要不是青時不時的用魔術把那快要滴下的口水擦掉,要不然青也不會讓她在自己的背上睡得那麽安穩。而青做這一切還是希望這個女人在夜幕降臨之後可拿出最佳的狀態,與之青一同真正的結束這次的狂宴!
青無聲的走過一條並不起眼的小巷,基本無視掉堆放在其中的各種生活垃圾,單純的只是按著靈脈的走向而前行。不過就在青即將走出小巷之前,青再次停下了腳步。因為眼前的人讓青已經無法做到不去在意的程度。
金色柔和的發梢,聖綠色眼瞳閃爍著清冷的目光,藍色的衣裙攜帶著銀色質地的厚重戰甲,最耀眼的還是那把讓青始終無法直視的金色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