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Rider尷尬的撓了撓腦袋,眼神亂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額~~一開始我們的確是已經做過完全的準備隨時可以出發,就等你回歸會合!不過呢,中間出了一些的小意外,也算不上什麽大事情,很快就解決了。”
“現在那小子差不多已經在和那兩位老人家道別了,再怎麽說這段時間勞煩了他們不少事情”Rider說著乾巴巴的轉頭看向屋頂的位置,青也順著他的視線望向屋頂,空無一人,而氣息也被結界遮蔽談查不到,不由得青也就放棄了繼續追問的打算。
青確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那名少年在青的意識中雖然脆弱了不少,但是其的成長也是讓人歎為觀止。青沒有多說什麽順勢的想要找個牆面靠一靠,但忽然意識到自己背上還有個人索性就放棄了那種的念頭,畢竟一條雪繪的重量對青來說等同於沒有一般,可以說就像披著一件自帶熱量的毯子。
Rider這時也是時不時的偷偷撇過眼睛偷望著青幾眼,畢竟Rider他與其禦主的關系可以說相當複雜,青這邊也好不到那裡去。都快要決戰了,被背在背上還能睡得那麽死也是一種相當超然的境界,而且青愣是一句怨言都沒有。
不過Rider對青這邊的情況好奇是好奇,但是他也沒有理由上前問問原因的機會,萬分無聊之下也只能默不作聲的站著,等著。畢竟那兩位老夫婦都沒有虧待過他們,按著Rider的心性不可能吵著鬧著等不住了什麽的!不過倒是作為青Master的一條雪繪青就說不準了,畢竟那個女人的底青到現在還是沒能摸透。
漸漸地,月亮從東邊升了起來,沒有城市燈光的侵染星空顯得異常的皎潔。就在這時青背上的一條雪繪總算是幽幽的醒了過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擦嘴角,感情她睡覺流口水的習慣她自己都知道,不過她那個動作做的很隱蔽,特意的避開青的視線,不過剛睡醒還迷迷糊糊的她根本想不到,青即便不用眼睛看也可以感知的清清楚楚,一路走在青不知道給她擦過幾次。
一條雪繪擦完嘴角很欣喜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流口水的跡象,欣喜之下就伸了個懶腰,一拍青的肩膀,青順勢的就把她放了下來。雙腳剛剛著地一條雪繪就繃緊了身體,直板板的使勁伸懶腰,拉伸身體。“啊啊啊~~~這一覺睡得!真是累死我了”
青聽到一條雪繪的感歎不由拉下了臉,扭頭看向身後這個女人!不過青也是一時的氣急,一時半會兒愣是沒從牙縫中擠出幾句狠話來緩解一下自己瞬間不平衡的心態,好在隨著時間一長,青擠了半天沒擠出來,大大小小的火氣隨之就消停了下來。
一條雪繪看到青直衝衝的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很明顯的就是因為她的感歎才會導致這樣的事情,前後思緒一縷清。一條雪繪面對著青死死地眼神就拉扯起了一個相當和善的笑臉,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一般
見到她那樣,青最終也只能無奈的歎息。畢竟這場仗打完是死是活還是未知,即使平安度過去,也已經是到別的時候,現在這樣能夠遷就一點就遷就一點了,像以前,爭論著還有機會把事情平息了,不過現在已經不知道還能有多少時間可以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爭吵解悶。
沒過一陣子,房子的大門打開了,門後頭就走出一個人,很明顯就是Rider的禦主。青仗著身高站著可以越過圍牆看到門口,不過那個年輕的魔術師低垂著腦袋,
緊握著雙拳,無亂從任何的角度上看都沒有一點直面決戰的樣子。 青不免有些疑惑的望向站在一旁的Rider,青就離開那麽半天左右的時間,青根本不知道Rider他們內部發生過什麽事情,而且Rider剛才含含糊糊的也說過發生什麽事情,不過Rider當時也是特意的避開了那個話題,沒有說什麽。
青看著那個少年,從心底中就感覺到接下來情況會相當的混雜!果不其然年輕的魔術師剛抬起頭就盯住了站在外邊的Rider,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想說什麽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的樣子。不免的Rider也微微的皺起了眉毛,雖說即使是平時Rider的眉頭也從來沒有舒展過,一直是皺著的那個樣子。
”Rider!你跟我到院子那邊來吧,我有話要跟你說。“少年緊握著拳頭,指節已經因為用力過度的原因而發白,說著少年轉身就走進了位置顯得偏僻一點的院子,Rider尷尬的對著青扼了下首,給了青一個請勿介懷的目光,隨即的就快步跟著進了院子。
看著這一幕的青只能乾眨眼,這些事情青伸手觸及不到,也無能為力。畢竟是最終的決戰,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是躍躍欲試,又或者是垂頭喪氣,這些在青生前的時候都見到過,甚至是因為怕死逼瘋的,害怕過了頭的血氣衝腦,脾氣就像炸藥包一樣的都存在。
青回頭看向扒在圍牆上探著頭打量著院子的一條雪繪,她一臉氣定神閑的樣子不免也是青認知中的一種,這樣的一般都是一群不怕死,說要死卻敢玩命釜底抽薪的那種。青心中也平定下來,也難怪聖杯的規則說‘按禦主的性格在召喚時有一定程度會召喚出性格相似的的Servant。’
”嗯?!你忽然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幹什麽?沒看到過美女嗎?“像是注意到了青的視線,一條雪繪跳下了圍牆,單手叉著腰的,挑著眉毛自信滿滿的直視著青,不過三秒沒過她就蔫了下來,並深吸了個吸了一口氣。”果然人比人氣死人男人長你這樣,我就得沒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