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還是輸了是每場戰鬥後必要的總結,但此刻青也不知道這個答案,但至少可以確定被他們跑掉了,不過即便這樣他們也仍舊遭到了重創,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因為自己的劍不是那麽好躲的,即便避開了致命傷,但劍上印刻的魔術和急劇壓縮的魔力會滲透進傷口中,不斷地破壞迫使無法痊愈,這個魔術的靈感要歸功於十年前的那個Lancer,是很可怕的魔術。
不過即便這樣也還是讓對手跑掉了,這到這裡青忍不住的就咳了口血,累死累活的的將敵手逼近絕境,到頭來隻得到這個戰績不免讓人感到悵然若失。雖然說這沒有勝負,但畢竟是始於逆境的二對一戰鬥,挽回局勢並重創對手已經是不錯的戰果了,而且也成功的逼出了對手殺手鐧的寶具,這樣一來即便他們這次逃走,但下次見面被知根知底的他們必然敗亡!
青苦笑了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此時此刻只能自我安慰安慰了,因為剛才自己也出動了最終的寶具,盡管這寶具仍舊沒有完成,但其強大的力量在剛才決定性的那一刻已經展現,堪稱可怕的極致鋒芒,讓肉體和戰鬥能力提升到Servant頂端的力量,擊敗兩個本就弱於自己的對手不難。而這把劍如果完成,那麽未來Berserker也將不再需要擔憂,自己必將不弱於他!
此時此刻喜憂參半,一來以後戰局可以有了粗略估計,是一顆定心丸,但憂慮卻是此刻的事情,寶具提早出爐多少會受到些影響,盡管時間極端但多多少少難以避免,還有一事就是整片樹林基本都被打殘了,這麽好的一個藏身之地說報廢就報廢了。不過好在這裡畢竟被經營了很長的時間,木屋固然也一並的毀了,但器材和火爐在九頭蛇護送著沉入了地下。
青重新將目光聚焦在Assassin的那條手臂上,這個玩意兒是寶具固然是毫無疑問的,但要說這是人類的手臂難免有些差強人意,不過這個東西確實可怕!雖然說在威勢上沒有Rider那個寶具那麽強大,但在詭異上卻贏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樣是殺人的武器,Assassin的無疑是最有效且最容易成功的,不過好事Assassin本人貌似有些貧乏的不盡人意。
這時候莫德雷德那邊又傳來了詢問消息,詢問葛木宗一郎該怎麽處理,她等這個指示已經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原本天生就缺乏耐性的她早就不耐煩再等了,如果按著她的作風,一刀宰了什麽破事都一了百了。
其實說實話青個人的想法也是一刀宰了了事,自己不殺無辜的人,但踏上戰場就沒有所謂無辜的說法,況且按著小莫的說法葛木也參與的戰鬥,說明他跟Caster確實有著實質上的牽扯。但是隨著此刻這場戰鬥的結束,思維邏輯需要重新定義這場聖杯戰爭,每個Servant之間都有著必然的牽扯,所以經過深思之下,新的答案自然而然的就誕生了。
青笑著傳話給等著的莫德雷德,道‘把你手上的這個人放了吧,對Servant來說禦主至關重要,但對於本就是魔術師的Caster來說卻無關輕重,而且我今天放跑了兩個小家夥,也不介意再放一個,把那個女人逼急了算不上是什麽好事。不過如果他再次朝你發起攻擊,那麽殺不殺就有你來決定吧,我絕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