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深深地吸了口氣,沉沉的吐出,抬手將被砍掉了一顆腦袋的九頭蛇找回身邊。看著對面做為的敵手的兩人,這場戰鬥自己當真是一點也不討好,無奈的歎息。自己原本預計的是一名優異魔術師搭配一名強勁的從者,這已經是最壞的預算了,畢竟一般這樣的陣容,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不過自己面前的卻是兩騎Servant的超規格戰力---
盡管說在聖杯戰爭裡,Assassin和Caster的戰力普遍偏低,不過如果因此而小看了他們的話,那麽被莫名其妙的乾掉,說不定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況且,拿著長刀武藝絕非善類的Assassin,能夠在一小節內完成數個工程大魔術的Caster,這些毫無疑問都是破格級的存在,如果兩者可以默契配合,說實話青即便依靠著九頭蛇分攤火力也仍舊不討好。
不過要將那個女人定義為Caster,青真的沒辦法確定。以Servant之軀召喚Servant,這種事情聞所未聞,而且雖然那女人的著裝很像從者,但換句話說自己是從者之軀可穿著還像個普通人呢---所以說在衣著上根本沒辦法確定身份,而那女人也像是刻意隱秘了氣息,或者用了什麽術式,光光依靠著感知根本從她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的氣息存在,也就是說閉上眼睛,對方的存在就直接的消失了,自己所能收到的信息,就只有肉眼傳來的那麽一點片面的存在。
不過那個被定義為Assassin的持刀武士就相對耿直了很多,不像一般哈桑那樣隱秘氣息,毫不進行收斂,甚至對戰鬥渴望而雀躍的鬥氣都沒有一點收斂,如果不知道實情,將其錯認為三騎士的Saber介職也不為過。不過只可惜他只是個Assassin,那把長刀的脆弱是最明顯的表現,也是其最致命的一個弱點,不過其強大是毫無疑問的,不比三騎士要弱!
身邊的九頭蛇顯得有些頹廢,九顆腦袋被砍掉了一顆,這對於擁有超堅硬軀體的它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實就是事實,很殘酷。不過其神代魔獸的力量也在此刻間逐漸的顯露出來,匪夷所思的恢復能力,斷頭脖頸平滑的切口上已經有肉芽不斷地冒出,骨骼也在一節節的突出來,估計著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之後就能徹底恢復原狀。
總的來說這次交鋒雙方的損傷並不大,推了下從戰鬥開始都沒有摘掉的眼鏡,自己沒有拿出多少實力,而對方顯然也是一樣的,互相都想著有所保留。青凝神看著對面將面孔隱藏於大袍兜帽中的女人“你就是這屆聖杯戰爭的Caster介職,我想我猜的應該沒錯,對吧?“直言不諱的的詢問,如果搭上些微笑,就像是朋友間問茶余飯後的小事,可惜事實不是。
女人像是皺了皺眉,輕輕地用著錫杖砸了砸已經露出泥土的地面“哼哼~還真是個奇怪的家夥,不過如果我是能怎麽樣,如果不是你又能怎麽樣?”見此青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這種互相扯皮已經司空見慣了,雙方都不可能會說實話,不過這次自己可能要破一次例了,說起來其實也是事實,自己現階段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嗯,如果是的話,我會砍掉你的右手,如果不是我還是會砍掉你的右手,不過貴方不用太過擔心和顧慮,因為我從不食言,我隻想要這一件東西。如果可以,我很希望我能與貴方成為朋友,畢竟Caster陣營多少是我覺得最親切的一個陣營---”青微笑的說道,
自己的語氣有點瘋狂,有點變態,不過這真的是實話,至於對方信不信,那就是她的事了。 女人隱隱的握緊了她手中的錫杖,因為只有她知道她的右手從戰鬥開始到現在被盯著注視過幾次,如果這些都不能作為征兆,那麽就是她真的是個不明事理的蠢女人了“狂妄之輩,不過,我相信你的話。但是你要是來了,那也該想著那時該怎麽離開,如果你成功,我會在我的手上塗上致命的毒藥,刻下足以連帶你一同炸毀的術式!如果你失敗了,一會永遠被迫的做為我的階下囚,任由我來差使。“
‘這女人要比自己還瘋’青臉上肌肉微不可見的抽動了一下,不過這樣一來這場戰鬥就真的變得有意思起來了,不管是輸是贏都有著生命的危險,一個不慎就死無葬身之地。不夠說起來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有狠勁的女人, 算是毒都不為過,還算好自己身邊沒這樣的女人,或者說沒有顯露出這個樣子的女人。
“哈哈哈!!~是嘛,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先要告辭了,再會”青笑著拍了拍身旁做為一號打手的九頭蛇,轉身離開。那女人明顯是領導者,她沒說話,其身後的武士也沒做出阻攔的姿態,任由著自己這番離開。不過青走了兩步又回過了頭來“還有一件事,這裡被打的一塌糊塗的希望你可以出手稍微修繕一下,有勞你了。”
轉身接著走,再次回頭“還有一件事!你這有一塊我特別關照的靈位,希望你可以妥善對待一下,不過相對來說那也只是個衣冠塚罷了,只能算是個空墳,你想要找她撒氣,請自便我不阻攔,不過到時候你要小心了,我可是在裡面埋了足以炸毀整個柳洞寺的大魔術!我會等著看煙花“青說完擺了擺手作為道別,隨之走出了墓園。
出了柳洞寺,順著樓梯向下走,九頭蛇縮小的身形被裝進了口袋。說實話自己剛才的話完全是胡編的,就像是說床底下有冤魂一樣,運用的是人心天然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不過說到底對方信不信是她的事了,自己出了柳洞寺也就管不了裡面的事了,大煙花自然是不可能會有的,自己也不會閑著往故人的墳裡埋炸彈,自己又不是未卜先知,就一定會有人來挖墳。
不過不論其他,青唯有知道一點,這次的戰鬥,這次忽如其來,誰都沒料到忽然就發生,又無疾而終的戰鬥,其實是自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