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淪落到今天這種蕭條的模樣,不過也還好,眼睛被光灼瞎的你看不到我現在這個醜陋的模樣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應該是我可以看到你現在可怕的樣子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耳邊傳來這呢喃,感覺不到任何的存在,也感覺不到自己在那?但是卻可以聞到淡淡海水的味道
【說真的,我知道其實你一直都在猜測我為什麽從頭到尾都有不會擔心樣子,即使前幾次極有可能會死掉也一點擔心的表現都沒有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了呢】聲音變得清晰起來,呢喃的嗓音無比的沙啞,就像火焰和沙子攪在一起,給人製造著不寒而栗的感覺
【---咳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聲,可以聽見極其困難的呼吸聲,也孱弱無比--【---或許就是讓人鬧心的孽緣吧,從我將你召喚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命運就已經決定好了---噗!咳咳咳咳!!!--但是如果說我沒有召喚你出來,或許我會死的更早,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那時候你告訴我一定要找到什麽聖杯的碎片不過顯然這次的你不知道這些。立於時間外側的英靈座還真是奇怪的存在呢,本應該沒有什麽時間線順序的說法。】
【---呼哈~呼哈~呼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聲音越來越低沉,微弱的呼吸聲,就像呼出了空氣就再也那一吸進空氣。失去任何自覺地自己什麽也做不了,不能移動身體,不能說話,就連身體的觸感也完全不存在。
【命運使然讓我們攪在一起,也是命運讓我們和大個子Rider相遇,同樣還是命運,Rider的存在讓你獲得這次的機會你告訴我的,我現在都看得清清楚楚咳咳咳!!咳咳!!!現在,也是我完成我自己命運的那一段了】
【以一條雪繪禦主之名,以統禦Servant令咒之力】失去所有知覺的身體在詭異的魔力中強製的發生變化,回應著來自咒令枷鎖般的力量。【禁錮吾之Servant,Caster的靈格凝結於聖杯的容器】
靈格的感覺從軀體中消失,就像靈魂的心臟從靈魂的軀殼中抽走。空乏和前所未有的虛弱佔據了自己的所有僅剩的感覺,就像內髒被掏空一般無法言喻的難受不過僅僅也就是難受,達不到痛苦,但是給靈魂製造的苦難感要比撕成碎片還要的感受!
說不了話,也就無法拒絕。只能任由著無法表述的苦難感充釋全身,而身體無力地就像飄在真空中一般任由著飄在。【嘿嘿嘿!~咳咳咳!!!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難受但是這是為了你好。我撐不了多少時間,你就只要當做一種嚴打拷問的折磨就行了。如果實在受不了,那就使勁的恨我說不定這樣會好受一些。】
【以第二道咒令之名下令強製時時消除腦中自我傷害的念想直至獲得下一任Master才能消除。】呼吸聲越發的虛弱,近乎已經如同發絲一般纖細綿薄
【還有第三劃的咒令這是我唯一剩下約束你的東西我會保留下來,
因為只有這樣前兩劃的咒令才能起效也是我最後給你的禮物】 話語聲落下,血肉的肢體被利器斬斷的聲音傳來,好像有鮮血的感覺濺撒到自己的臉上【我們可能還會再見的對吧?】一切的聲音歸於中止海水的感覺消失即使失去感覺,灼熱和惡念將一切掩蓋
“醫生,這位病人好像又睡著了呢?真是讓人擔憂啊~”聲音真實的傳進耳中,二十歲左右小姑娘的聲音甜的感覺讓人發膩。“咳!~認真點!新來的小小姐,醫院上層調你過來不是讓你犯花癡的,趕緊把點滴換好,你已經磨蹭不少時間了,還有其他不少的病人等著我們過去呢!”五十多歲女性老醫師,嚴肅中深刻的帶著古板,明明要比那個年紀輕的聲音年老幾十年的光影歲月,但從聲音中聽出體質要比任何年輕人都要強硬的多!
兩個腳步聲逐漸的走遠,沒過多久,青睜開了眼睛。平靜的呼吸著充滿著消毒水味道的空氣,眼睛裡是樸素大面積以白色為主色調的病房。
自己又做了那個夢,自從自己恢復意識之後,每個夜裡那段平靜的話語都在自己的腦袋裡回響。雖然是夢,但卻是真的,伸手按在胸口,心臟在內部跳動,除此之外還有一塊碎片鑲在一下下跳動的心臟之上,有一劃赤紅色的聖痕印刻在上面,作為了基體,連接著靈魂就像把自己製造成使魔的使魔。
深深地呼出身體中的濁氣,青無神的看著單調白色的天花板。那次的決戰之後,本應該消失在這個時代的自己竟然活了下來。等意識清醒過來,肉體依舊是肉體,全身缺乏力氣的躺在這個房間之中,不知不覺渾渾噩噩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一個極其不平靜的一個多月。
原本不算大的病房不止青一個人待著,剛醒來的幾日,整天的渾渾噩噩發愣中總是有神色詭異的人闖進病房,帶著讓人厭惡充滿著欲望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青,不過不用一兩秒就會有醫護人員或者警衛將其按倒拖走。隻那之後,哪位女醫師就跟青所【為了保證其他病床上傷殘的病人不會受到類似人士的侵擾,你將會一個人被重點保護在這個病房】,也就是在此刻,青被告知’很榮幸的擁有了其余病號無法申請到的獨立病房‘。
將手伸出,青看著自己那和陽剛之氣完全搭不上邊纖細白嫩的手,無所謂的甩了甩,捏了捏臉。一切的動作簡單無比,但是青卻知道,那種整整慢了一拍的感覺,需要意識到達,肢體才會下一步的做出回應。就和那個女醫師說的一樣,此刻的自己的確需要一個寧靜的地方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