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再失信!絕對不能再次將承諾拋棄!,青死命的抵抗著身上如同大山般的重量,但是比之自身艱苦,青更加想再度站起身來!自己已經沒有什麽承諾可以食言了!但命運往往相反。
“總算是老實了呢,我的小Caster。不要這麽用遭到背叛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心裡的不甘但是你,不能反抗。”
一條雪繪慢慢的走到青的面前,用著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著青。沉重的盔甲有著堅固的防禦能力,但與之堅固同樣的沉重重重的壓在青的身上!
艱苦的抬起頭來,雖然身體正常運作,但是沒有魔力就等於失去血液,虛弱的等本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不過青依舊堅持的抬起頭來,抬頭直視一條雪繪的眼睛。
“啊~!啊~,就知道你想不通那些東西,說是死心眼也不算過分,Caster。不過不用擔心,鎖你的鑰匙在我手上,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限制你很久。至少是在你打消赴死決心之前是這樣的“
一條雪繪微笑著蹲下身來,手掌輕輕地撫摸著青的臉蛋。遭受到這種像是羞辱卻算不上是羞辱的對待,青自然地別過頭去,即使要花費很大的力氣,青也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的讓人撫摸自己。
“非常讓人興奮地反應呢,Caster。虛弱的淒美讓人憐愛,不甘羞辱的高潔,即使心力耗盡也絕對不讓人指染。如果不是和你生活過一段時間有了免疫力,就連我都會不自覺的被你引誘了。“
見到青像是已經接近底線,一條雪繪適時將手收回,站起身回身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原本興致盎然的表情也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緊隨而之的是不可置否的平淡,冷靜。
“為什麽要怎麽做我有辦法不會傷害到你哪怕是一根汗毛”
戰甲內存儲的魔力耗盡,有沒有青提供補充,本就算不上是寶具的鐵甲在最終魔力消耗完之後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隨著戰甲重壓的消失,青也隨之松了一口氣,身體最基本的控制權回到自己的手中。
“你應該還沒忘吧,Caster,在你的潛意識裡,你從來都沒有小看過我,反之我也從來沒有小看過你。每次透過因果線和睡夢我都可以見識到你話語中的鄭重。作為朋友你很稱職,但是作為戰友也許你更熱愛守護。“
青站起身來,雙手無力垂下,身軀綿軟只能正常站立。青看向身後的銀發女人的,雖然青沒有說什麽,但是她卻出人意料的小跑到青的身邊,攙扶著青做到一條雪繪正多面的椅子上。
青小心的坐下,身體的無力就像失去對肌肉的控制。轉頭向著銀發女人低頭道了聲謝,青將視線轉移到面前的一條雪繪。青記得自己從來沒有向她透露過這些,但是一條雪繪卻一點也沒有說錯,而且頭頭是道!
“你想要知道答案,你的臉上都已經把問題寫在上面了。但是既然你想問,我告訴你也沒有關系。有些東西在有些時候需要隱藏,可惜現在沒有什麽隱藏的必要。”
一條雪繪拿起桌上的水壺,分別到了兩杯水,一杯被她遞到青的面前,一杯她自己留著,不過青並沒有去碰被子的意願,而且可以說絕對不能碰!她是再借用到水的禮儀試探青還保留有多少能力!同樣一條雪繪也沒有在意這些。
“就和你說的一樣,我知道,即使我和你一起參戰了。
你絕對有辦法護衛我的周全,甚至不會掉一根寒毛。魔術師本身的意義就是達成被稱之為不可能的事情,作為Caster的你更是魔術師中的絞手,所以說,守護對你絕多不是難題。“ 一條雪繪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沒有過多停留的再次倒滿了一杯。她像是沉思了一下,緩緩地抬起頭來。青就那樣無力地靠在椅子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知道嗎,迫使我動用咒令的,是你眼前一亮的那個動作。在那一刻,我知道你一定有了主意!雖然我不了解你的第一時間的心思。但你忘了我是和你同樣強硬的人!“
一條雪繪的目光就像利劍般掃過青, 就和她說的一樣,青的確忘了。隨著戰鬥強度的增加,敵營展露出的實力也愈加的變強,青一直處於追尋力量,而逐漸忽視身邊
“Caster,你把我當成朋友,我也同樣對你的信任作出回應。這次我預感到接著Lancer之後下一個退場的就會是你,所以我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殺!而不是我自己的安危受到威脅”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我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Caster,沒有!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一樣!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最敬仰朋友無意義的執念去搏命!“
青的呼吸變得凝固,灰蒙蒙的天空加劇人心中的煩躁。心中本就雜亂的心緒,就像海嘯衝破最後的寧靜,將最後的淨土衝碎!
做不出回答,因為根本無法會發。生命中最不應該拖欠的不是金錢,而是責任和感情。因為一旦產生不舍,就絕對會遇到兩面的為難
荒雜的心中沒有思緒,心底的執著和從沒有做出過回應的誓言,面對著近在眼前的責任,友誼。青漸漸地沉寂下來,只有緩緩地呼吸證明著生命的延續。
“就讓你先靜一靜吧,我知道也曾經經歷過,這是痛苦的。呐,Caster,你是完美的,但是不要讓你的心變得完美。這是我淺薄的忠告,也許你會有更好的方法,但這是我唯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