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營地的路上。主從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著,一條雪繪走在前面表示著完全的不開心,就像發小脾氣,或者就是在發脾氣。因為青在她愉悅的時候做了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的事情。
對此,青也只能無奈,滿臉苦笑的跟在她的後面。其實一般按照正常的行徑下去,一條雪繪獲得勝利是毫無疑問的。可是青中斷他們的戰鬥,以過硬的武力迫使他們終止。所以才會造成這種局面。
青知道這個鍋自己是逃不掉的,也不可能找理由拋到其他地方去,索性也就接了下來。因為這畢竟是青的個人問題。在Master還沒有產生膽怯的時候,作為Servant的青卻比自己的Master率先產生了這種心理。
不管從任何角度上看,這都是可笑的事情。不過青也只能接受,不過也好在自己在歷史上的名頭也不是很好,大惡神什麽的,這麽臭的名號即使再臭一些也沒有關系。青認為可以這麽理解。
她沒有接受青帶她返回營地的請求,一個人生著悶氣,要求要一個人回去。她沒有說話,很顯然她還在悶氣。四周一片都靜悄悄的,深夜讓一切運作城市的零件都緩慢了下來。即使有也是一些深夜運動的運動狂人,或者是舉止不檢點的不良。
就在不久前青和一條雪繪就遇到一波,差不都十來個人左右。索性青穿的厚厚的,再加上意外造成淤泥,從裡裡外外看都是一個邋遢的流浪漢。所以可以斷定他們是朝著一條雪繪去的,只不過三兩下就被一條雪繪給大發了。
從那個場面推測,一條雪繪的確是積攢了不少的怨氣。揍人手法雖然不過分,但是過肩摔什麽的即使看著都可以感覺到疼!算算走的路程和時間,那一夥不良估計還在某個角落躺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元氣。
一條雪繪依舊是一句話不說,看樣子剛才怨氣釋放的還不都多。青完全可以考慮一下摘掉件帽子脫掉的外套什麽的,利用自身的劣勢來吸引一些不良靠近,不過青想想還是算了。在怎麽說自己都是有些臉面的人物,太做作就顯得有些丟人了---
拋開這些東西,冬木市除了市中心,外圍的一切都顯得有些蕭條。大量兒童人口的失蹤導致,恐慌呈擴散性向四周擴散,尤為的劇烈!沒有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東西,因為黑Caster的行為已經動搖了這座城市的未來。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家人成為下一個受害者,除卻舉目無親,沒有依靠的。冬木市已經有少數的居民搬到了鄰鎮。但也僅僅只是少數。青曾記得,自己看過一次上幾屆的聖杯戰爭的記載,混亂固然是混亂。但是,聖堂教會大多會把這些事情掩蓋。
不知道是監管者失責還是戰鬥鬧得太大的原因,代表著普通人力量的軍隊已經介入戰鬥,這些軍隊固然可以一定程度的保證居民的安全,可以給予沒有力量者依靠。但是這種擴散下,混亂會變得更加的混亂!
路過校園,一條雪繪特地停留了下來。青從她的神情來看,悶氣已經消了。至於她依舊不想開口說話,青也僅僅只是跟隨,並沒有找話題。或許青傳遞給她的魔力已經耗光了,渾身酸痛的不能說話也有可能
秋風,落葉,還有地上的塵土。校園的大門是緊閉的,從門外看室內的窗戶,給人一種毛乎悚然像要鬧鬼的樣子。或許青進去轉轉,或許可能將這種有可能變成不可能。
像是看夠了,一條雪繪不著痕跡的挺了挺肩,
在沒有在成任何動靜下繼續行走。也許一條雪繪是隱藏的很好,但是剛才的動作無疑表明了她現在的狀態。不過這個女人要強,青也不會多說什麽。 就在遠處,差不多是九點鍾方向,就是冬木市的一個,可能會降臨聖杯的地方,好像是個體育館或者什麽的。那裡地脈中的魔力很充裕,在地底建立基盤的青很清楚這一點。這些魔力青個人也許用到的不多,但是如果要直接建立巨大陣地的話,依靠地脈魔力會省掉很多的的事情!
除此之外,青作為Caster階職也對聖杯擁有一定的了解。就在柳洞寺哪裡的山地地帶附近, 青也觸及了這次聖杯戰爭的基礎。按照青的觀測這次聖杯戰爭中說的聖杯並不是歷史上的聖杯,而是一場讓魔術師獲得無限魔力的儀式。
所以說如果將儀式中作為媒介的器皿放在大聖杯的下面,再加上足夠充足的,來自於Servant的魔力。在殺死所有的Servant之前召喚聖杯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作為器皿的小聖杯,在這次戰役中好像並沒有出現。
青搖了搖頭丟到這些想法,這些東西都是青參照自己對魔道的知識和Caster的角度上分析的東西,到底靠不靠譜。青根本沒有這個欲望去探索,因為達到根源是魔術師的事情,英靈之座就在根源的旁邊,已經掛掉的青沒有必要去追求什麽無限魔力。或許自己以前會追求這個。
速度很慢的行走著,冬木大橋的燈光已經可以進入眼簾。一路走過,其實青認為,比起無限魔力這種魔法層次的奇跡。獲得肉身才是最好的,因為只有活著,其他的一切才會有意義。
只可惜青並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所以青也一定程度的缺少對物質的追求。這些並不能稱之為好事,但是能夠復活就完全可以為止慶幸,而且還可以再次碰見那個人。
深深地歎了口氣,青回頭看向愛因茲貝倫的山林。很遺憾的,這次自己和她只能互稱為敵人。想要平息這存放了上千年的恩怨,也許也只能依靠這地敵對的關系來終結。
“咳哼~~。話說都走了這麽久了---你就不會說些什麽或者做些什麽來---稍微活躍一下氣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