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啦啦啦啦啦啦啦阿啊~~~!!!!”
如同衝鋒的口號,Rider伴隨著洪亮的聲音將戰車駛進戰圈,完全沒有在意兩名Servant是否會繼續進行戰鬥。就連青在當地一帶製造的結界也被Rider直擊撞破。
“啊哈哈哈哈哈,看上去我來的也正是時候嗎。要找到金皮卡你這家夥也省了不少的事情。”
Rider肩上扛著一個大大的酒桶,一隻手還牽著神牛的韁繩,給人一種無比怪異的樣子。因為Rider的車子是戰車,而不是用來拉貨的貨車。而且酒桶,Rider也根本沒有比要很張揚抗在肩上,就像是給所有人看似的。
”啊~不要這麽看著我嘛~!我也剛好是有事才會自己跑進來的。看到這捅酒了嗎?這次可以與這麽多的王同時面對面與一個戰場,所以我覺得,也許我們可以辦一個酒會,用各自的氣量證明誰才是聖杯真正的選擇的優勝者!~“
非常的直白,青的鬢角流下了一滴無奈汗。站在Rider的面前,青不知道Rider到底是真的是大智若愚,還是單單純純的二。如果戰爭真的可以和平解決,那誰來讓失敗者甘心。不戰而敗,那是對戰士的一種侮辱。
”哦?~難道這就是你打斷本王戰鬥的理由嗎?雜種!!!“
原本指向青的寶具全部指向Rider,無論什麽事情都可能暴怒的Archer,根本沒有理由讓他平靜哪怕是一會會兒。
”呐~Archer~。我要招辦的可是獨屬於王者的酒宴,作為這次戰爭中最古老的王者,我想你應該有這個氣量接受另一位王的挑戰吧~。如果不是的話,那真的是太遺憾了呢。“
Rider完全沒有在意Archer寶具的鋒芒,寬大的大手就像傻瓜似的撓著紅色的頭髮。同樣,Rider也已經說道非常明白的份上,Archer微微的眯起眼睛,身邊的金色空間波紋大量的減少,不過還是有少部分遙遙的直指著青。
戰鬥就這麽怪異的終止了,青挑著眉毛轉身看向身後的Master。一條雪繪也會以的快步小跑到青的身邊,原本準備好應付高強度戰鬥的魔術符文也在她的手提包上淡卻。
青收起魔術的結界陣地,滿目瘡痍的地面和四周即使結界被搬走也暫時無法修複,青的陣地最多也只能不讓自己或者其他Servant的攻擊不會毀掉四周的大樓,這種程度的破壞已經可以說是一種很好的情況了!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這麽簡單就答應了,原本我可是準備了不少台詞的說。“
Rider搖晃著腦袋將本不應該說出來的話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讓原本躲在他身後的小Master變得更加蒼白。可惜要不是有不少人在場,他可能會和Rider,就像家庭紛爭一般吵起來。
”啊!~Caster你也在啊,真是抱歉,被金皮卡的這些光圈圈遮住了,沒有注意到你。不過,你這是臨時更換階職了嗎?無論換什麽裝扮都無法掩蓋你那耀眼的美貌呢。“
青額頭上的青筋有些許的鼓起,現在青就感覺中了Archer的邪,火氣出現了不少的提升!因為他一上來就提青不願意去提的事情,作為男性的青可不喜歡被稱為美豔。但事實卻無法改變。
”你這是要召開獨屬於王者的晚宴吧,Rider。戰鬥看上去也沒有在繼續下去的意義,
那麽我也就先告辭了。如果有機會,我希望可以和你正面交鋒一次。“ 青轉身拍了拍一條雪繪的肩膀,向著冬木大橋的方向扭了扭頭。正打算走的青卻沒有能讓身邊的禦主移動一下腳步。她正滿臉期待著的看著青,眼神中透露著懇求。
’那是王宴‘青借用因果線將自己的意思傳達過去,但是一條雪繪確定用堅決的眼神做出了回答!
“啊,那個,Caster~。其實我雖然稱之為王者之間的宴會,但是並沒有限制其他人不準入席,你的Master好像也很想參與這次的宴席呢。正好你曾經也是騎士王那家夥的臣子,王臣之間也可以借此化解一下曾經的矛盾。哈哈哈哈哈~~~~”
Rider很盛情的發出了邀請, 即使他身邊一個勁的拽他披風的小Master也沒有在意,而是將他的大手按在他的腦袋上,一個勁的揉搓。
青遲疑了。應對事情,很少會出現遲疑地青遲疑了。在戰場上殺人無數,從沒有眨一下眼睛的青,應對這件事情,思考的能力變得滯怠。因為無論這麽避免,也依舊會與她見面。
沒有臉面去見她,就是自己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但是最終錯的最多的終究是以青自己為起點開始。
不想去面對青微微的歎著氣,但是身邊的禦主一直不為所動。她的眼中只有堅定,堅定到讓人無法回絕。
“那好吧。我會參加的”
鬼使神差的,青就連自己的不知道為什麽會答應,可能就是自己坳不過自己的Master,青只能這樣的安慰自己。其實某種程度上,青的心中一直閃動著那個人的聲音,她的堅持,她的執著
“非常榮幸你的駕臨,這樣一來宴會也不會因為只有三個人而冷冷清清的!”
Rider一拳擊在手上,高興地咧著大嘴,露著整齊的牙齒。事情已經定下,Rider的小Master一臉失神的扶著戰車的護手。看樣子,青在魔術側留下的凶命不是一般的響亮。畢竟描繪的自己就是殺人無數,喜怒無常的人物。
“那麽,我就先去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了,那裡正好有只夠寬敞的庭院可以擺下酒宴。而且剛好我的戰車也足夠寬敞,二位有沒有興趣一起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