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很適合當做戰場,同時開闊的地方也適合作為Caster工房。體質脆弱的Caster也需要開闊的比方閃避彼方的攻擊,當然,青可以算是個意外。畢竟青本身就不是以一名正規階職的Servant介入這次的聖杯戰爭。
青站在堤岸邊,就在正對面就是一個足以讓一輛小型卡車進入的排水管道。至於自己的Master,青在把她放下之後就跑到一邊乾嘔去了,算算時間等她緩過勁來還需要幾分鍾。但是青沒有關注正在極力表示著難受的一條雪繪,而是看著不遠處幽邃的排水管道。有些東西很讓青難以理解,甚至暫時無法得出答案!
排水管道的正對面出口就是河流,如果那隻鞋子的主人成功逃出這裡,那麽面對他的就是一條死路!也就是說,除了掉進河中,那隻鞋子根本不可能自己會跑到河裡!並且河裡也沒有人落水的跡象,河底也只有一些瑣碎的垃圾。
很奇怪,非常的奇怪。如果鞋子的主人不可能逃跑,那麽他的鞋子根本不可能會掉進河中。這就像一個陰影一般的籠罩在青的頭頂,因為如果這隻鞋子不是正常的落入水中,那麽這就是一份怪異的邀請函。邀請青找到他的位置。
“咳咳!~咳!---總算感覺好多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混呢,竟然這麽的折騰我。做一個稱職的Master可不是一個好差事,在一開始就知道了。什麽曾經過去的英雄,說白了就是一群混球~!嘔~~我感覺--胃要爆炸了”
意外中斷的思緒,青不得不低眉順眼的賠笑。因為這的確是自己的過錯,短短一秒完成幾十倍的超音速奔行!這麽做只是青一時的頭腦發熱,連帶著寶具碎片恢復的力量也用了上去!
“想要勾引我就直說,笑的這麽的媚,而且還這麽的甜。不要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沒事了,想要瘋連通知都沒有一聲嘔~~等我好了再來收拾你看我不把你嘔~”
一條雪繪毫無形象的,雙手撐著朝著路邊的草叢乾嘔。剛才的她完成了一次超越常人的運動,幾十個G的加速度。這已經證明了一條雪繪作為魔術師本身就擁有著超越常人的能力。
‘看上去還需要延長一段時間’青眨了下眼睛,重新將思路轉回到正軌。望向那黑漆漆的洞口,無論是正常人還是阿貓阿狗都不會想要進入這種地方,那裡面即使是一般人都可以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如果說Archer給人的感覺是一種精神上的厭惡,那麽眼前疑似是黑Caster工房的地方,那給人的感覺就是在肉體上讓人感到厭惡。無形之中說不出的厭惡,也許也可以歸類為直感上的厭惡!
裡面有什麽定西,青一無所知。工房的壁壘讓青感知不到具體的東西!也許Rider可以禦駛著戰車一路橫衝直撞的突破進去,說不定可以省掉很逗得麻煩。也就是因為這種天然性,對Caster的壓製,青才會不太願意和Rider正面交鋒!
青歎了口氣,一隻鞋子讓青找到了突破口,但也變成了一個瓶頸。就像早有預謀的正面宣戰,等著青自己鑽進圈套!不過這些青都說不準,一切都顯得太過於詭異了。如果自己也傻乎乎的橫衝直撞的進去,也許有可能還會被擺一道!
青拔出長刀,自己不應給糾結的,但是面對這種情況自己不得不糾結。
真好青拔刀這個動作也成功的唬到了身後的一條雪繪,原本像是還想要嘮叨兩句的的話也被青的動作而咽了下去。 “讓你久等了,Caster。雖然沒有嘔出什麽東西,不過我感覺暫時已經好很多了。看你站在這裡,看樣子是碰到了什麽麻煩呢。烏漆嘛黑的排水管道難道你怕黑?”
“在我的眼裡,白天和夜裡是沒有什麽區別的,Master,我在意的是關於進去還是不進去的問題。在外面發動攻擊,我怕裡面還有無辜的人。不過直接闖進去也不是不行,同樣也可以保證不會誤傷,但是也有可能是陷阱,我需要你的意見。”
青無視一條雪繪輕快地語調, 一條雪繪也沒有介意。聽到這些,作為一個至關重要的參議人員,一條雪繪很老成的捏著她的下巴,眯著眼睛細細的打量著不遠處的洞口。不過她的認真也讓青感到一陣的意外。
“這是個陷阱,這是毫無疑問的,Caster,我想你也看得出來。至於其他的我覺得你還是太高看我了啦~。要不直接一路捅進去得了,省事又不燒腦”
‘果然還是不能靠她’青從豆豆眼恢復正常,原本以為她會有更好的方案,不過她卻是那麽的簡單暴力!青深吸了口氣,將複雜的心緒壓平。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她說的沒錯,一路捅進去是唯一的完善方法,在外面乾等著也不是一個辦法。最多也只能抑製黑Caster不會跑出來繼續惡習。
其實這在戰場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會采取的消耗戰,不管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消耗對方精力的時候也在消耗自己的精力。況且除了黑Caster,青還有其余六個對手。並且自己也是這次捕殺中,作為獵物的一個。
無奈之下,也只能達成這種共識。至少Master和Servant還處於同一戰線。青周身一張張的魔術牌顯現,微微泛著藍色的冷光,在魔力的提供下可以保證它可以即時釋放魔術。
青不是Rider,沒有Rider那種狂暴的戰車,青想要在Caster陣地中戰鬥,這無疑是一場的苦戰!並且那管道中還有著極為滲人的,悉悉索索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