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青仰起頭看向天空,代表著飽滿的光芒從空洞的邊緣散發而出,蘊含著無窮無盡的的魔力在其中湧動。如果小聖杯還沒成熟,青還有能力將其毀掉,但是此刻現在,僅僅依靠著手中算是半個對人寶具的長劍,還有專門為了抵禦Archer而鍛造的長槍,很顯然這些已經起不到作用。
‘那就連著大孔一起毀掉不就是了!’青身後的一條雪繪像是感應到了青的想法,出人意料直白的回答讓青頓時有一點點理解她意思的感覺。Archer站立於對面露著張揚的笑容,原本還充滿著敵意的空間早已經隨著Archer的那段話而煙消雲散。青歎了口氣,Archer雖然說確實是很討人厭,但是其不管行善還是行惡,他的本性就像永遠和他所展露出來一致,心靈通透。
看了眼對面樣子並沒有一絲絲著急的Archer,青稍微的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暫且將他的事情放到一邊。同調上已經近乎儲存在的因果線,盡快決定出怎樣就和自己這個Master說的一樣,連同著大聖杯一起毀掉!而恰恰大范圍捕捉的攻擊並不在青的能力范疇以內。所以結果也就近在眼前,阿爾托莉雅和Archer是唯一的兩個選擇。
‘Master,毀掉大聖杯不是已經簡單的事情,相信這些你也明白,同樣很遺憾的是我根本不具備那種大范圍一擊的能力。但是同樣也不是沒有辦法!近前的,不管是Saber還是Archer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但是’青說到這兒,回頭看向身後的禦主一條雪繪,因為其中的困難兩人有目共睹。‘我明白這些,Caster。Archer的乖離劍擊毀天空中的大聖杯並不是一件難事,Saber的Excalibur也同樣可以做到。但是兩者從根本上就是敵對關系,任何一方都不容易被說服,即便被我們說服一個,就意味著需要將另一個擊敗才能實施瓦解大聖杯。’
一條雪繪看向二樓之上的阿爾托莉雅,隨之對青微微的笑了笑‘以前我都看不懂你,但是這次卻是例外。說起聯手,我想你意識裡最好的選擇應該是那個Saber對嗎?呵呵呵,你也不用急著回答,你之所以沒有直接跟我這麽說,其實相對你也明白,Archer已經對你拋出橄欖枝,只要我們這邊點點頭結束這一切遠比說服Saber要輕松地多。我想阻礙你選擇的,是不甘心就這麽結束,不甘心可以擁有這樣難能的一次機會所以才想讓我幫你給出答案的,是不是?’
心臟的跳動,青可以感覺到自己明顯的慢了一拍。她說的沒錯,已經死去的自己能夠得到這一次的生命是千載難求的一次機遇,而恰巧可以在這次機遇中與那個人相遇,不管是否能夠好好地說一回話,青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心底的膽怯,畏懼這將會是今後永遠時光中最後一次的見面不能夠攥緊就會隨之消散
但歸根結底,這都是意氣用事,在根本的意義上講即便緊緊的抓在手中,這都是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舉措。該結束的一切都會結束,即使不想松手自己也回避不了已經死掉的事實!但即使這樣!緊握的手不肯松開,即使牢牢地抓在手心當中直至消失也無怨無悔。這就像是疾病一樣深深印刻進了靈魂,即使痛苦掙扎也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