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喝,秦力驚醒。
猛的睜開眼睛,看到趙婉清醒來,秦力不驚反笑道:“趙副市長,你總算是醒了。”
“拿開你的手!”
趙婉清眉頭緊皺道。
“呃……哦。”秦力微怔,他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左手,竟然在趙婉清的峰巒中遊動著。
現在兩人的睡姿,早就跟昨晚調換了過來,現在趙婉清是平躺著,他則是側身把人家按住了。
當下他迅速縮手,立即翻身到了另一側。
秦力撓頭解釋道:“趙副市長,昨晚你醉酒,我就過來……”
“你就過來侵犯了我?!”趙婉清冷聲道。
“不!誤會,這絕對是誤會!”秦力早就預料到這一幕,但沒想到自己還沒解釋,趙婉清就發起火來了。
“好啊,那你就跟我解釋一下!”趙婉清被氣得不輕。
秦力點頭,伸手一指,說道:“要不你先……”
“我先?這是我的家,這是我的床,我還用先解釋麽?!”趙婉清鬱悶不已,清了清嗓子,臉色也更加難堪起來。
“我是說,你先穿好衣服。”秦力一字一句說道。
“呃……”
趙婉清回神,看了下自己的睡衣,凌亂不堪,原本的睡衣帶早已劃開,真空上陣的她,一抹一大抹的白,近乎完全顯現在了秦力眼中。
簡直羞死了。
當即,趙婉清就拉過毛毯遮在了身上,指著秦力悶聲道:“到客廳等我!”
秦力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滿臉的苦笑,走出了臥室。
上了個廁所,洗了把臉,巡視著廚房餐廳的找點吃的,秦力一眼瞧見,餐桌上擺著七八瓶啤酒空瓶,以及一瓶喝下半瓶的白酒瓶。
“怪不得她喝這麽多,原來有人來作客在家喝的。”
是的,秦力之所以確定,趙婉清家中來客人,那是因為餐具的碗筷和酒杯,都是兩套的。
坐在沙發上,起來很是自然的點了支香煙。
他並不擔心被趙婉清誤會,因為這事,他是清白的。
再說,待會兒解釋下,事情就真相大白,兩人也就解除了誤會。
不過,秦力卻是發覺,現在的趙婉清,才是她本來的真性情吧?
畢竟,一個女人,女強人,身份地位擺在那,總要樹立一個公眾人物的形象問題。
但是,一人女人獨自面對,有時候壓抑久了,總要釋放一下的。
趙婉清如今這麽惱火,人之常情,也情有可原。
穿戴整潔的趙婉清,很快就來到了客廳。
“把煙給我掐了!”趙婉清輕聲一喝。
秦力非常自覺,當即掐滅了煙頭,還用手來回扇了扇縹緲的煙霧。
看著又換回一身v領製服的趙婉清,秦力不由笑道:“趙副市長,其實,你的衣服,以後可以購置寫顏色亮麗的,沒必要總是一身黑的。”
“別談其他的,說正事。”趙婉清坐在了沙發另一側,隨手從茶幾中摸了一包女士香煙。
啪嗒點燃後,再次看向了秦力。
秦力苦笑,不讓自己抽,趙婉清自己卻是抽上了。
“哦,是這樣的。”秦力一擺頭,開始解釋道:“昨晚我回來,看到你房門沒關,我就進來看了一眼,然後呢,看到你趴在地板上睡著了,我就把你抱到了臥室,再然後呢,你摟著我,還用大腿盤著我,我根本脫不開身,就只能睡在你旁邊了。”
“繼續編。”滿臉冷色的趙婉清,顯然不相信秦力的滿嘴謊話。
“天地良心啊,我絕對是一五一十還原了昨晚的場景。”看到趙婉清不相信,秦力也有些茫然了,“不信你看你的右胳膊肘,有淤青沒?”
聽到這番話,趙婉清憤怒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動容。
沒錯,剛才她換衣服時,的確發現右胳膊有些淤青,她還在想,是不是秦力昨晚虐待她的緣故呢。
現在聽到秦力的解釋,她似乎有些釋然了。
不過,她仍舊不確定。
“看到我房門沒關,你幫我關上就是了,幹嘛非要進我家裡來?”趙婉清像是審犯人似得,凝眉問道。
秦力微愕了下,他總不能說,看到趙婉清睡著了,好心幫她蓋毛毯吧?
就算這麽說了,按照趙婉清現在的脾氣,肯定也不會相信的。
“哦,昨天下午,你我差點撞車,還記得麽?”秦力終於想起了一個說詞。
“是,撞車那事,我是該好好謝謝你。”趙婉清說道。
“那就對了啊,你說,晚上請我喝咖啡,還記得麽?”秦力笑道。
趙婉清輕哦了下,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行吧,就算你來我家喝咖啡,可是我在睡覺,你直接走人不就完事了麽?”趙婉清似乎還想刨根問底。
“不是看到你在地板上睡著了麽,咱倆是鄰居,你睡地板,我不能視而不見啊。”秦力略顯焦急的說道。
“好吧,照這麽說,是我誤會你了,到頭來,還有感謝你一番嘍?”趙婉清深深吸了口香煙,煙霧繚繞在手指尖,一直盯著秦力未移動視線。
“謝就免了吧,都是鄰居,嘿,就這樣,我去上班了。”聽到趙婉清理解了,秦力也不想繼續待下去了。
“站住!”趙婉清突然再次輕喝。
“怎麽?”秦力不解。
“剛才你還說,我手臂攬著你,大腿盤著你不讓你走,這事,你總要說明白吧?”趙婉清的臉色再次進入了低冷。
秦力一拍腦門,無語道:“真真切切、的的確確啊,我想走,你不讓走,我也沒辦法啊。”
“所以, 你就趁人之危,把我給上了?”終究,趙婉清說到了最令她忌諱的話題上了。
“不!這個真沒有。”秦力拍著胸膛保證道。
“秦力!你滿嘴謊言,之前你的手按在我身上,那又如何解釋,讓我如何才能相信你?!”趙婉清聲音慍怒,又接上了一支香煙,濃濃的煙霧,飄散在了整個客廳內。
“這個……的確還沒有什麽監控映像啥的證據。”秦力也有了一絲無奈。
被人冤枉,他不是沒經歷過。
但,眼前的趙婉清,可是個女強人領導,這種被冤枉的滋味,真心有些無語的委屈了。
“哼!秦力,你怎麽不解釋了?是怕擔責任麽?”趙婉清說著,重重呼了口氣,把手中的香煙拋給了秦力,“算了,只要你對我負責,以後我就是你的人。”
“什麽?!”秦力第一次這麽無語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