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勢必驚人。
畢竟,她是龍鱗戰隊,唯一的一名女隊員,弑殺敵人一點也不弱於其他男隊員。
這一點,秦力最為了解。
看著黑寡婦林立在剩余的四人之間,他笑呵呵的說道:“董璿啊,知難而退吧,我這妹子出手,你們沒有丁點的完勝機會。”
“秦力你給我閉嘴,一個被女人保護的男人,你沒有發言權!”董璿雙眉緊皺,盯著身前的黑寡婦,口中還回應著一旁好意勸解的秦力。
繼而,黑寡婦表情陰沉,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啪!”
耳光嘹亮,從董璿冷豔的臉蛋上炸響。
“你,沒資格評論我的男人!”黑寡婦一字一語,目光深冷。
眼神呆滯的董璿,捂著火辣辣的臉蛋,即刻惱羞成怒,喝道:“瘋女人,我要殺了你!”
“解決了她!”
“我們合力!”
包括董璿在內的女人花成員,僅剩四人還站立著。
但,她們一幅幅視死如歸的語氣,著實不太像她們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
不過,黑寡婦不在留手,身形閃爍間,襲擊了過去。
“哎呀!”
“我的胸……”
“我的屁.股……”
“這是你們自找的!”伴隨著董璿一番冷喝,剩余的董璿幾人,根本還沒有大展開拳腳,一個個的就被踹倒在了植被中。
至此,以董璿為首的就跟女子,各個模樣狼狽不堪,臉色也是難言的迥異。
“你們記住嘍,這個男人,即便是我,也是尊敬有加的,豈能容你們這些丫頭片子蔑視!”黑寡婦的聲音極其低沉,緩步走向了秦力,腳步再次一頓,道:“還有,至此之後,你們若還是不要臉皮的騷擾我的男人,下場,不止是破相這麽簡單了!”
驟然間,董璿等人突然驚愕住了。
破相?
她們被打,有破相麽?
“啊……璿姐,你,你的臉流血了!”
“小梅,你的臉,也……也流血了!”
“……”
瞬時間,以董璿為首的九個女子,臉上的肌膚,忽然崩出了一道頭髮絲粗細的裂痕。
鮮血,正在慢慢溢出。
這,也就是黑寡婦所說的‘破相’了。
眾人不知,但秦力最清楚不過了。
黑寡婦的指甲蓋,可謂是尖兵利刃。
加上她的速度超快,一個不經意的滑擦,便足以要了對手的性命。
幸虧秦力早先有提醒,只是教訓一下她們而已,如若不然,出自黑寡婦之手,就不僅僅是臉上肌膚劃破一道血痕這麽簡單了。
“你,你今天必須要死!”董璿察覺到自己等人的臉上,都有不同位置的劃傷,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第一個站了起來,指著黑寡婦,無比的咆哮起來。
然而,秦力卻是擺手冷笑,道:“董璿,你們臉上的傷,如果三十分鍾內用海水泡一下的話,還能不留疤痕,否則,就算整容,這疤痕也要留一輩子嘍。”
“什麽!”
“不!不可能!”
“簡直是信口開河,哪能有這麽蹊蹺的事!”
包括董璿在內,所有人都強烈的質疑了秦力的話。
“瘋女人,你用的什麽兵器暗傷的我們!”董璿大喝道。
緊接著,她們相依而起,看臉色,都抱著無比的憤怒。
看架勢,她們這是想要再次群攻一次了。
“呲啦……”
突然,默不作聲的黑寡婦,手中指甲蓋輕輕在酒杯上一劃。
與此同時,一股肉眼可見的綠色氣體,撲嗦著一股青煙冒氣。
“看到沒,這腐蝕力度,足矣讓你們破相了。”言畢,黑寡婦端起一杯酒,與秦力碰杯,仰起雪白的脖頸,一飲而下,看到董璿幾人面部的驚愕,她又冷笑道:“信與不信,在你們自己的決定,慢走不送!”
霎時,董璿完全懵了。
沒理由啊!
不過是指甲蓋而已,就能有這麽大的傷害?
“璿姐,要不然,我們速度去海邊吧?”
“是啊璿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不破相,我們還是……”
“撤!”
董璿不甘心的輕喝,雙目如炬的盯著黑寡婦和秦力冷笑道:“秦力,我好相勸,你不領情,以後休怪我翻臉不認人!還有你瘋女人,敢破我們姐妹的相,等著我親手宰了你吧!”
言畢,董璿九人,相互攙扶著,快速溜走了。
“吧嗒。”
秦力點了支香煙,雙手拍掌笑道:“黑寡婦,你配合的很不錯嘛。”
“呔,我的力哥,是你說謊話不臉紅好麽?”黑寡婦嫵媚的一笑,道:“還真有你的,我的指甲蓋,有這麽厲害麽?”
“嘎嘎嘎,讓她們去海邊擦洗,也是幫她們清醒清醒罷了。”秦力淡笑道。
說實話,指甲蓋劃出的傷痕,只要後續保養妥當,疤痕完全可以消失。
但,秦力就借著女人愛美弊端,故意聲稱需要海水擦洗,也是想讓董璿幾人,快些走人罷了。
至於後來,黑寡婦很是配合秦力的那句話,故意伸出指甲蓋擦劃酒杯冒了一股青煙,這不過是她染的指甲油,與酒杯之間快速摩擦的反應而已。
兩人彼此相視,隨即談笑風生起來。
“力哥,你的小花心思,啥時候能改改啊?”黑寡婦喝了一杯酒,臉色有些緋紅,靜看著秦力問道。
“嘿, 男人嘛,誰不有點花花心思,要不然,那才不正常。”秦力卻聳肩嬉笑道。
黑寡婦雙眉微皺,眼中一股幽怨迸出,道:“你就知足吧,身邊有姬大小姐這個美人坯子不說,還有我時而與你暢聊,你腦海中,難道還能裝得下其他女人麽?”
“呃……你這話說得,嘿,喝酒喝酒,時間也不早了。”秦力無言以對,忙斟滿了酒杯。
不過,黑寡婦卻猛的扎進了秦力的懷中。
嗅著那股黑蘭的香水味,本就酒後心中躁動的秦力,頓時又冒出了一股壞心思。
不過,他非常明確的知道,男人,什麽時候該玩,什麽時候不該玩。
隨即,他以一副哥哥的口吻笑道:“好了妹子,是不是心裡有啥委屈啊,講一講,我給你聊聊人生。”
“還記得我曾給你說的,一月之期麽?”黑寡婦躺在秦力懷中,眼中有著一絲難解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