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力的反問,柳煙有些錯愕。
“呃……是,是應該我讓我爺爺來見你的。”柳煙忙苦笑道:“等我,我給爺爺去個電話,抱歉哈。”
說著,柳煙快速拿出了手機,正要撥號時,秦力忽然止住了她。
“算了,再怎麽說,你爺爺也是個長輩,那就直接去你家好了。”秦力淡淡說道。
聽到秦力的回應,柳煙激動壞了,忙應道:“好好好,那我們就上車吧。”
而後,三人同乘著紅旗轎車,直奔向了柳煙家。
路程不遠,約莫二十分鍾左右後。
車子停在了一處胡同巷口,柳煙微微笑道:“還有十多米,我們只能步行了。”
“沒問題。”秦力再次淡然一笑。
在柳煙的帶領下,秦力與黑玫瑰緊跟其後,來到了一處青磚綠瓦的四合院門前。
“燕京的四合院,給人一種文雅舒心的感覺,在這裡住一晚,也不是壞事。”秦力低語著,同時四處一瞄,隨後走進了院落。
時間,已是晚上十點半。
柳煙的爺爺柳上岩,已經躺在了床上。
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聲響,他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
隱匿著身形,年歲已達六旬的柳上岩,從門縫中看到了門外,正是他孫女柳煙三人。
“那一男一女,不正是視頻映像中的他倆麽?”柳上岩心中一沉,立即洋溢出了笑容。
“秦家的人,秦力,竟然這時候來了。”柳上岩說不出的激動,連忙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此時,在柳煙的帶領下,秦力與黑玫瑰已經坐在了客廳中。
對於臥室中走動的柳上岩,秦力與黑玫瑰早已察覺。
“小煙,這兩位是……”柳上岩一步走出臥室,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爺爺,這位是秦力,便是你要尋找的秦家人,這位呢,是他女朋友黑玫瑰。”柳煙非常配合的介紹著。
柳上岩再次確定後,連忙又整了整衣服,衝柳煙低語著:“快,跪下。”
“呃……跪……哦。”柳煙不明所以,沒想到她爺爺會有如此的舉動。
就算是柳家是秦家的追隨者,也不用這麽行大禮吧?
“撲通撲通。”
柳上岩與柳煙,就這麽齊齊跪在了秦力跟前,臉色是異常的凝重。
“少主,柳家柳上岩,拜見少主。”柳上岩低頭,濃重的說道。
此時此刻,秦力早已起身站了起來。
呼喚他為少主的,不只是現在的柳上岩,還有當初在魔王窟認識的滕山。
“柳老,你先起來說話。”秦力快速攙起了柳上岩,同時也把跪在地上的柳煙扶了起來。“沒必要行此禮節吧?我還不知道乍回事。”
“少主,如果你見到過滕山,應該就會知道,我跟他的責任是一樣的。”柳上岩起身後立即解釋道。
“魔王窟的滕山,跟你是什麽關系?”秦力縝眉問道。
“我們都是秦家的追隨者,幫你們守護家族寶藏為己任,僅此而已。”柳上岩如實說道。
“我該如何相信你呢?”秦力反問道。
“你看這裡。”柳上岩忽然想開了自己的衣服,胸膛處一枚青色的軍刺刺青圖案,非常醒目的露在了外面。
“貔貅軍刺的刺青?”秦力看到此,心中的猜疑頓時化為了無有。
“柳老,有件事我還不明白,當初我遇到的魔王窟滕山,他自稱也是我秦家的追隨者,那為何,他的胸膛處並沒有貔貅刺青?”秦力又有了新的疑慮。
這一點,柳上岩非常清楚,忙說道:“我柳家,是四大內門家族,滕山等四家,則是外門家族,
還沒有資格紋刺青。”說這句話的時候,柳上岩的心中是驕傲的。
這一點秦力看得分外清晰,他頜首一笑,道:“柳老,怎麽又出現內門和外門來了,這是幾個意思,我身為秦家人,我怎麽就從來沒聽說過?”
“內門,也就是能近身你們秦家的人,守護秦家寶藏的人。至於外門,他們也只是在外圍,聽從你們秦家的調遣,僅此而已。”柳上岩詳細的解釋道。
秦力聽後是震撼不已,心中的疑慮,又彌漫了一層。
他們秦家,到底好還有多少底蘊?
有追隨者也就罷了,現如今,竟然分出來內門和外門了,越想越有點古代大家族的趕腳了。
“柳老,那除了您柳家是內門外,還有哪三家?”秦力話鋒一轉,凝眉看向了柳上岩。
柳上岩聞言微微一笑,道:“少主,您先坐下休息,我幫你泡杯功夫茶。”
之後,柳上岩又吩咐柳煙,準備些夜宵點心,他準備促膝長談。
看著柳家兩人忙活,秦力與黑玫瑰則是難得清閑,彼此依偎在一起,輕聲細語聊了起來。
“力哥,明天什麽打算?”黑玫瑰細語問道。
“明天,我們回安城。”秦力隨口應道。
“剛分給我倆的住處,九龍山莊那邊,不去看一眼?”黑玫瑰側過身問道。
看著黑玫瑰翹首以待的模樣,秦力搖搖頭說道:“九龍山莊固然是顯示身份的尊貴,但現在還不適合我。 ”
“你是說,在那裡住的的人,都是一幫老家夥了,對不?”黑玫瑰抿嘴輕笑道。
“這是一方面,你想過沒有,在九龍山莊住的人,從另一方面來說,說他是養老院也不足為過。”秦力凝眉笑道。
秦力這番話說得非常貼切,竟然讓黑玫瑰無言以對。
是啊,九龍山莊的人,都是曾有過大功的人,而今年老體弱,在那裡跟養老院有些大徑相同。
“等我們功成名退時,再去那裡恰意的安度晚年,也是一種幸事。”秦力說著,伸手攬住了黑玫瑰。
“那,你明天會安城,是要回龍背山的麽?”黑玫瑰又問道。
“龍背山是我老家,這必須要回去一趟。”秦力說著,點了支香煙,又道:“姬家,我要去一趟,包括雁城市我二叔家,東北湖島我三叔家,都要去一趟。”
“這倒是人之常情,現在我們自由了,時間富足,在迎接全球兵王大戰之前,好好放松下也好。”黑玫瑰點著頭,剛要說陪同秦力一起時,不料,秦力忽而轉身,雙手扶住了她的肩頭。
“知道麽?姬如鈺參軍不到四個月,現在卻突然回家了,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原因,對嗎?”秦力的話題,令黑玫瑰還有些暗自神傷。
“如果是這樣,姬如鈺肯定是受到了致命的傷害,說不定,身體某個部位,已經殘了。”黑玫瑰分析道。
她跟秦力同是軍人出身,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秦力心中何嘗不再考慮,只是現在不想接受現實,心底有些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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