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吳鋒露出大度的神情,目光卻變得邪魅。
齊琪如蒙大赦,打蛇隨棍上:“大當家,你……你真的要放過玉姐姐?”
吳鋒仰天長笑:“我連蘇燦都能放過,還有誰不能放過的?”
玉如煙這才長松一口氣,雖然心中對吳鋒仍有恨意,但依然盈盈下拜:“玉如煙謝過吳鋒公子……”
“先別忙……”吳鋒笑了笑,勾起手指:“不錯,我是饒你性命,留你清白,可你莫非忘記了,你玉如煙,是我吳鋒的女奴!”
玉如煙通體一震。
這幾年來,她被吳鋒的妻子薛洗顏玩弄身體,與齊琪磨鏡,都已經習慣了,而吳鋒也懶得再碰她。
這讓玉如煙幾乎忘記了這一點。
“所以很抱歉,我現在要執行一個主人的職責。”吳鋒格外強調道:“不是主公,而是主人。”
玉如煙嬌軀一震,玉色的秀發隨著嬌軀的顫栗無風自動,好像一朵輕雲。
“把衣服脫了,自己脫。”
吳鋒眼神如刀,喝令道。
玉如煙花容失色,玉顏酡紅如血。
上次哪怕是在麒麟塚中,吳鋒也未曾解下她的衣裳。
而這一次,吳鋒竟要她與他赤裸相對,還要求自己親手脫下衣裙!
她顫抖著,羞慚徹骨。
這樣的羞辱,讓她這矜貴的玉璧城公主殿下,又如何能夠承受?
齊琪卻站在一邊,沒有求情,也沒有勸阻。
她明白吳鋒行事的果決,能夠繼續保留玉如煙的清白,已經算得上大度。
吳鋒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玉如煙的猶豫,讓他感覺很煩躁。
於是他伸出手,刷地一聲,將玉如煙一身薄紗撕成了粉碎。
一番戲弄下來,玉如煙羞辱痛楚,自不言說,吳鋒雖然依然保全了她的清白,卻以各種懲罰之法,教她幾乎痛不欲生。
而齊琪也在一邊敲著邊鼓,欺負著自己的好姐妹。
懲罰終於結束時,吳鋒轉過臉,對同樣將衣服穿好的齊琪道:“安慰好你的玉姐姐吧,另外把這房間弄乾淨,不留絲毫痕跡,免得別人發覺。你今天表現很好,今年撥給你們南妖館的修煉資源,漲五成。”
齊琪臉色登時紅了:“大當家,琪兒不在乎這個的……”
她不敢責怪吳鋒最後對玉如煙的酷虐,這一場調教已經結束,哪怕玉如煙留下心理陰影,她也只能盡力勸解了。
吳鋒大笑:“親兄弟尚要明算帳,小妖精你不但是我吳鋒的紅顏知己,也是我麾下的重臣大將,南妖館的二號人物,身經百戰,多有功勞。而你們這一族更是為我們神堂浴血奮戰,立功無數,也折損了不少英勇族人。今時我吳鋒教訓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奴,心情暢快,一發決定給你們賞了,豈不美哉?”
其實這些年,吳鋒和薛洗顏已經給過齊琪不少禮物。
但齊琪聽到吳鋒這話,心中依然有些惆悵。
她希望能讓吳鋒對她有哪怕一點點的愛意,而不是曖昧而已,但既然不能,她也只能繼續做他名義上的側室,以郡主的身份,乾著婢女的事情,碰上戰事,還得在沙場上浴血。
可是這件事涉及到她的家族,她雖然希望與吳鋒不分彼此,但也絕不可能拒絕。當初南妖館選擇追隨吳鋒,就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
吳鋒又道:“你們南妖館已然副館主之位懸置多年,你既然本就是二號人物,
為何不坐上此位?” 齊琪臉上一紅,道:“南妖館有成例,正副館主,都必須由男子擔任。哪怕哥哥是館主,也要遵循祖製……”
吳鋒冷笑一聲:“祖製麽?死守祖製的諸侯,有哪個不衰敗乃至消亡的?”
齊琪心中一凜,細細思忖,這才意識到,南妖館從上古的妖族大派淪落到現在的局面,可不僅僅是遭受人族打壓,更是困於祖製,不思變通的下場!
吳鋒續道:“你面子上是我的女人,南妖館又已從屬於我多年,只要我一聲令下,還有誰敢不從?”
齊琪仍是微微猶豫道:“大當家,你不明白,哥哥之所以一直沒讓我正式擔任副館主, 還有個原因,怕長老們覺得南妖館純粹是我們齊家的天下,為此離心……大當家你若這麽做,難免用人唯親之嫌……”
吳鋒仰天長笑:“世人的流言蜚語,不過放屁而已,我現在平定神堂,手握戰兵近萬,還鎮不住小小一個南妖館?”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真不在他的眼尾之內。
齊琪聞言,這才面露喜色,盈盈下拜。
她在神堂中雖然也有職位,但畢竟在南妖館中長大,對於副館主的位置思念已久,如今得吳鋒這般許諾,心中不由極為感激快意。
吳鋒大笑一聲,將齊琪抱起來,一陣深吻,轉身出去,離開玉璧城,留下齊琪為她的好姐妹玉如煙清理內室。
直到今時今日,稻生之戰才算真正落下帷幕,而後續的一切事務也都處理完成。
薛洗顏和雲海嵐早已隱藏到一個隱蔽的小村。
這一刻,吳鋒想起兩位嬌妻,心中如火,歸心似箭。
方才在玉如煙身上享受了一陣快美,但對他而言,這快感不過過眼煙雲,與薛雲兩女的深情,才足以讓他銘感永世。
愛必須平分給兩個世間奇女子,有時也讓吳鋒心中有些愧怍,但好在三人互相迷戀,極少有撚酸之事,成親一年來,一直都是情意融融。
不知道懷孕數月的雲大小姐,是否依然柔情似水?照顧著她的薛洗顏,究竟會溫柔體貼,還是像以前那樣,不時捉弄她?
吳鋒心中暗暗想著,至於方才在玉璧城城主府中的一番舒暢,早就被他拋在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