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洗顏神情極為委屈,目光盈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此時吳鋒為了聽她說話,已經解開她啞穴,只聽薛洗顏怒道:“你……你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吳鋒卻是如同鐵石心腸,一點不為所動,笑道:“明明是你自己出爾反爾,答應我的事情不兌現,卻還倒打一耙。”
“我是欠你不少,不過你嫁過來不讓咱寵你,難道就是乾看你和小妖精假鳳虛凰的?”
薛洗顏不忿道:“可是……你答應我的那事還沒兌現呢!”
吳鋒嗯了一聲,才想起是什麽事,而後厚顏無恥地道:“反正早晚能兌現的,現在就當是預支好了。”
這時,齊琪也已經脫下了薛洗顏的襪子,露出一雙晶凝的玉足。
齊琪露出迷戀的神色,用纖美的小手揉捏起來。
揉著揉著,她就促狹起來,不時在薛洗顏腳上搔弄幾下。
薛洗顏微癢,猛地咬牙,才不讓自己笑起來,卻是全身發軟,越發沒有力氣。
吳鋒看著她這顏如桃花的模樣,越發心動不已,將她腦袋扳過來一陣長吻。
吳鋒一邊與她親吻,一邊肆意遊走,令她周身泛出粉紅的顏色。
他心覺像薛大小姐這樣風華絕代的美人兒,果然要循序漸進地調弄,才能得足滋味,倘若急著將她吃了,弄得百依百順,反而沒甚麽樂趣了。
這小妮子也算得了其父的遺傳,智慧遠勝常人,不過若是與我吳鋒鬥的話——吳鋒正得意地想著,想要再去捏一捏薛洗顏正撅起來的可愛紅唇。
卻是突然間身體好像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一股鑽心的劇痛,頃刻流過身周。
吳鋒如被電擊,面容扭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顫聲道:“你……這又是什麽毒?”
薛洗顏卻是舔了舔紅唇,甜甜微笑起來:“琪兒,說一下,方才我讓你拖住這渾蛋,是為了做什麽準備?”
齊琪意猶未盡地停止了揉撚薛洗顏的玉足,直起身子,悠然道:“抹在身上的毒藥唄,另外洗顏的嘴裡還有一些——就你這大色鬼,兩頭都中招。”
吳鋒愣住。
竟是又被這小妮子算計了。
薛洗顏早猜到自己逃不掉,但卻仍要給他一個教訓。
“你……難道不怕毒到自己?”吳鋒氣惱道。
身體上的藥粉若能通過吳鋒的手指進入吳鋒體內的話,也當能通過薛洗顏嬌嫩的肌膚進入她自己體內才對。
薛洗顏嫣然巧笑,如同煙魅:“身體上的是外敷,嘴裡的是口服,組合起來才有效。誰讓你那麽急色,把人家的口水都咽了下去。人家只要堅持著不把嘴裡的津液吞下去就沒事了,哪怕一點點也發揮不了藥效……”
吳鋒無言。
男人在親嘴的時候總是很主動,所以會將對方的唾液大量吸進嘴裡。
這小妮子,在細處當真算計得清清楚楚!
也許在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夠讓吳鋒這樣吃虧了。
薛洗顏讓齊琪幫自己解開了牛皮繩子,看著痛得牙關打顫的吳鋒,嘻嘻笑道:“放心,痛不了多久的……”
又對齊琪道:“咱們去洗鴛鴦浴罷。那藥其實是麻藥加催情藥,讓他雙眼通紅地隔著簾子瞧著,卻分毫不能動彈,也是好的……”
“對了,為防萬一……”
薛洗顏見吳鋒面容不再扭曲,眼神卻變得熾烈起來,當下抓住吳鋒的手,在自己胸口上抹了一把,
見吳鋒眼現快意,卻又在他耳朵上猛擰一記。 又用牛皮繩子如法炮製,將吳鋒的雙手也反剪著捆起。
她還不放心,又找了幾條粗繩,將吳鋒綁縛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後讓侍女打好熱水,便擁著齊琪到簾子後方,洗浴起來。
吳鋒雙目赤紅,咬牙強忍,只見燭影搖紅,水響聲中,一雙美人身影映在布簾上,間雜勾魂奪魄的呻吟之聲,讓人心驚肉跳。
這兩個該死的小妮子……吳鋒恨恨地想道。
此刻他完全動彈不得,體內熾熱的情火卻四處衝騰,簡直要將他全身的肌肉骨頭都給撕裂。
薛洗顏身上或許也有些須藥力,但她如今在浴桶裡摟著小妖精,自然能夠發泄出來。而吳鋒如今卻是被用麻藥麻得動彈不得,還被捆得結結實實。
奇怪的是,這麻藥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感知,因為情火無法發泄帶來的痛楚,讓他周身欲碎,如同置身地獄的刀山油鍋一般。
薛洗顏卻猶自在簾內輕笑,如同銀鈴般嬌脆,無比撩人情思。
簾內水霧含香,鴛鴦成雙,有無盡風流旖旎。簾子外頭吳鋒瞧著簾上映影,卻只能在欲海當中苦苦掙扎。
“會不會太過分了?”齊琪突然將小嘴貼到薛洗顏耳旁,低聲道。
“誰讓他總想著欺負人的?”薛洗顏應道,如同美人魚一般與對方糾纏在一起。
“可是……”齊琪想說兩人既是未婚夫妻,吳鋒所做並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但薛洗顏卻已經用手掌堵住了她的嘴,令她吚吚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吳鋒周身卻是突然冒出一股股透著淺紅的白氣來。
他雙眼凸出,喘氣如牛,全身顫抖,足見痛楚已經到了極致。
卻只聽一陣陣連續的脆響。
捆住吳鋒全身的繩索,竟然全數繃斷!
聽到這聲音,薛洗顏頃刻色變。
她終究是小覷了吳鋒的實力。
然而她所下的催情藥分量又實在不少。
如果吳鋒發瘋起來,她和齊琪聯手根本不是對手!
難道今天真要玩火自焚?
她看向一邊的齊琪,只見她也頃刻花容失色。
“洗顏……該……怎麽辦?”
吳鋒站起身來,一步步向著簾子方向逼近。
簾子後方,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兒驚得嬌軀顫抖,卻無計可施。
薛洗顏現在身上不著寸縷,縱然想用暗器阻擋吳鋒的動作,也是不能。
難道真要自作自受,和小妖精一起任由他宰割?
薛洗顏咬著銀牙,卻是絕望地將眼睛閉上。
吳鋒的身形越來越近。
薛洗顏的心跳不斷加速。
她的心情卻跌落到了谷底。
一聲孤狼般的咆哮響起。
薛洗顏隻覺一股驚風,將布簾掀開。
她終於再次睜開眼睛。
卻只看到一個背影,已在門外。
庭院中撲通一聲水響。
一張紙條飄落在地。
薛洗顏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撿起字條。
上頭的字跡是用炭筆寫成,歪歪曲曲,完全不像吳鋒那遒勁的筆法。
但若想這是在什麽情境下寫出來的,便不會覺得奇怪了。
“顏兒,男女之事,貴在你情我願。我知道你喜歡了那麽多年女人,因此心有抗拒,但我願意繼續等。你若一輩子解不開心結,我與你做一輩子有名無實的夫妻,那也無妨。”
被她下了那樣重分量的催情藥,吳鋒竟還能保持住理智。
薛洗顏凝望著庭院中,冰冷的水池裡吳鋒浮浮沉沉的影跡,頃刻呆住。
“鋒哥……”她低聲呢喃道。
眼中卻微微濕潤了。
齊琪也借著燈燭看清了上頭的內容。
她發出一聲幽幽的歎息。
這也是為什麽她寧願做一個婢女,也不願做吳鋒的侍妾。
哪怕薛洗顏未必會反對與她共侍一夫。
她知道就算將身子獻給了吳鋒,吳鋒放在薛洗顏身上的濃馥情意也不會分給她半點。
與此同時,忌部千殤在吳鋒腦海中怒罵。
“有肉不吃,罪大惡極。”
“老子怎麽會有你這麽蠢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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