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曹操,額不,這老爹,這時候發什麽神經?
袁紹明顯是讓孫堅是當炮灰的,老爹去湊什麽熱鬧?
曹昂有些不解了,如果曹操要去,鐵定去團滅的份。
“孟德,額,奮武將軍,盟主營地事關重大,不如留下來防守西側,你看如何?”袁紹雖然對曹操有些不喜,但對從小玩到大的夥伴,還是下不了手,隻得委婉出言挽留。
“我有江東軍三萬兒郎足矣,不需要他人相助。”孫堅一聽,這小子還敢來跟我來搶戰功,那當然不行,連忙出聲阻止。
“你看人家烏程侯都說不需要你了,你又何必呢?”袁紹再次出言勸說道,對別人他可沒有那麽好的脾氣。
“既然烏程侯不需要,我便獨自成軍進攻董賊,不必盟主大人操心!”曹操見孫堅不識好歹,也聽出了袁紹的好意,連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命你為後軍,負責接應烏程侯。”袁紹也執拗不過曹操的倔脾氣,隻得點頭答應。
後軍接應,隻有一種情況,那就還先鋒慘敗,這不是打孫堅的臉嗎?
“告辭!”
孫堅果然一臉的不高興,瞪了曹操一眼,便領著孫策、孫權和部將出了大營。
袁紹無語。
“那就勞煩韓馥大人撥付一樣的糧草!”曹操禮貌地說完,便帶著曹昂和曹洪一齊退出。
回到營帳之後,韓馥果然將半個月的軍糧全部送了過來。
曹操做了簡單的戰前發動,五千大軍便收拾穩定,浩浩蕩蕩地跟在了孫堅所率領的江東軍之後,開往了虎牢所在地。
一路上,曹昂充分利用時間熟悉自己的戰馬和長槍,馬戰不比步戰,必須做到人馬合一、人槍合一才行。
曹操見曹昂的馬太差,便將自己的坐騎白浮送給了曹昂,雖不是汗血寶馬,但也是世間少有的寶馬了。
曹安民服用了紅霉素之後,身上的炎症早已消失不見,傷口也漸漸結疤愈合了,身強馬壯的他很快就恢復了戰力。
不過他看曹昂的眼神變了,變得更加親切了。對於生死與共的大哥,給他兩次生命的大哥,他打心底佩服起來。
五千人帶著輜重,不急不緩地來到了虎牢關下。
虎牢關不愧是天下第一雄關,南連嵩山山脈,北臨天險黃河,因西周穆王在這裡牢虎而得名,自古為天下兵家必爭之地。
江東軍早已在這裡安營扎寨,將營地布置在虎牢關附近的一處空地之上,孫字大旗高高地飄揚在虎牢關下。
除了幾個守衛大營的士兵,其余士兵都不見蹤影,就連江東軍大將都不見一個,也不知去了何方。
“扎營!”曹操指了指遠處的一處小山丘,雖然離江東軍有些距離,但是恰好在視野中,一旦孫家軍有失,他也可親帥大軍去救。
“是!”曹洪和夏侯烀坯庀陸靠劑稅燦
勞累了數天之久,將士們都有些疲憊不堪了,都盼著好好休息一番。
營帳中。
曹操早已緊急征召了軍師程昱、夏侯筒芎椋馨骸⒉馨裁褚膊斡肫渲小
“軍師,如今敵軍勢大,我軍勢弱,該如何是好?”曹操早已收起了那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據探子來報,駐守虎牢的敵軍共有五萬:胡軫兩萬,華雄三萬,均為虎狼之師,僅憑虎牢之險,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程昱沉吟了一番,說道:“主公,
江東軍如今裝神弄鬼,故意示弱於敵,我軍便可渾水摸魚。” “計將安出?”曹操有些期盼地問道。
“昱以為,今晚虎牢之兵必定來劫營,江東兵馬早已埋伏在我軍附近,一旦敵軍劫營,殺入我軍軍營之後,便會掩殺而出。隻要我軍潛伏於外圍,內多放置燈火虛張聲勢,敵軍必可中計。”程昱將心中計策和盤托出。
“軍師何以見得,敵軍會劫我軍而不會去劫江東軍?”曹昂有些不知所以,我軍布置起來聲勢浩大,敵軍應該更加害怕才是。
“兵法雲:虛即實之,實即虛之。敵將不是傻子,肯定會應為我們隻是虛張聲勢,又急著想要殺我立威,所以今晚絕對是最好時機。再說了,董賊早在涼州就被孫堅給殺破了膽,再三囑咐部下不可輕舉妄動。所以,他們不敢動江東軍,必會動我們。”程昱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軍師果然厲害!料那胡軫和華雄再狡猾,也逃不出軍師的手掌心。”曹昂對程昱收起了輕視之心,佩服得五體投地。
“便依軍師所言,廣布燈火,迷惑敵軍!元讓,你帶三千兵馬居於南側,待敵軍被江東軍所破再殺出。 子廉,你領兩千兵馬居於西側,待敵軍全部聞風喪膽再殺出。”曹操不愧是梟雄,對程昱的計謀心領神會。
“諾!”夏侯筒芎榱烀螅閬氯ゲ賈玫蘋穡才耪笫屏恕
第一次上戰場,不知道凶險如何!
曹昂雖然激動,但心中卻靜如止水,戰場之中絕對容不得半點心慈手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族兄,到時候,你跟著我吧!我定護得你周全!”曹安民笑著對曹昂說道。
“額,這個?好的!多謝!”曹昂突然想起如果去掉聞雞起舞和魚腸劍的實力加強,自己的武力值隻有62,比曹安民的65還要低上3點。
不讓他護著,還真不行。
“咱兄弟誰跟誰,我還欠了你兩條命!”曹安民憨厚一笑。
三更天。
春意闌珊,天氣微微發冷。
虎牢的城門早已無聲無息地打開,為首的正是一黑甲壯漢,騎著高頭大馬,手裡拿著一把黑色長槍,看起來威風凜凜。
他正是虎牢的守將之一華雄,正如程昱所料,這次他的目標就是曹軍所在大營。一來曹軍兵馬少,屬於軟柿子類型,二來他們想借曹軍立威,取得與盟軍之戰的首勝。
華雄脾氣暴躁,白天就想與江東軍決一死戰,但被生性謹慎的胡軫給勸住了。隨即,華雄也提出了夜晚劫營的意見,胡軫執拗不過,隻得勸說他改變了劫江東軍的主意。
他的身後跟著三萬兵馬,全部都輕聲輕腳地走了出來,將聲響降低到了最低,如同潮水般從虎牢關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