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曹操笑著答應了下來,兩員小將換一員虎將,這個買賣值了。
他不知道的是,曹昂的心中樂開了花:自己用一個本來屬於曹操的人,換回了一個虎豹騎的始祖,這筆買賣真值了!
世人皆知曹操有虎豹騎,但不知道虎豹騎可輕可重,每每在關鍵時刻扭轉戰局,為曹操征戰天下立下了赫赫戰功。
曹純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將領,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將騎兵這個三國時期的輔助兵種硬生生地變成了曹操手裡的王牌。
曹操回到了營中,很快就把曹純交給了曹昂。
曹昂見到了曹純,雖然年輕,但眼中卻又一種飽經滄桑的感覺。
“你好,子和叔叔!”曹昂按照輩分打了個招呼,老爹曹操也真是,盡找些自己的叔叔伯伯來,也不怕自己天天受欺負。
“你好,子修!叫啥叔叔,我們倆年紀差不多,以後叫哥就可以了。”曹純笑著說道:“我對你的飛虎軍很感興趣,交給我,我會帶出更強的飛虎軍來。”
“恩恩,靠你了!”曹昂笑著離開了,離開時的時候不忘讓小紅紅偷窺一下曹純的武力值。
“小紅紅,快幫我查查他的武力值如何?”
“曹純,武力值90,特殊武將技‘飛射’:統帥騎兵時自身武力值+5。”
曹昂暗道,挺厲害的!如果讓曹純統帥騎兵,都幾乎可以與典韋打成平手了。
白饒營中。
白饒心中總有一絲不安,又不知道不安來自何處,暗令哨兵加強警戒。
他在大營中,一直等到午夜,也不見動靜,在不知不覺中緩緩睡去。
四更天,正是士兵最疲乏的時候。
白馬渡口通往濮陽的浮橋已經搭好,兩萬五千人曹軍已經全部整裝待發。
飛虎軍兩千人,由曹純與樂進共同統領;中軍步兵八千人,由曹操、曹昂統領;後軍步兵一萬五千人,由曹洪統領。
士兵們都默不作聲,十分有序地通過了浮橋。
對於浮橋這玩意,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都覺得十分新奇,竟然在上面如履平地,不得不佩服曹昂的奇思妙想。
曹純與樂進對視一眼,做了個衝鋒的手勢,整個飛虎軍便如同虎狼之師向著白饒的兵營發起了衝鋒。
步兵們在曹昂與曹洪的帶領下,也開始向著敵營逼近。
白饒部署在沿岸的哨兵被嚇醒了,見到這麽多人,哪裡顧得上示警,都紛紛掉頭就跑。
白饒正在夢中做著黃粱美夢,猛然被一陣急促而又密集的馬蹄聲驚起。
他連忙從床鋪上爬起來,手持長槍,騎上戰馬就衝了出去。
一萬黃巾軍醒來了一小半,其余還在睡夢中。
“還愣著幹什麽,快去召集人手!”白饒怒斥完,就帶領已經醒來的一千余黃巾軍士兵開始列陣營地。
樂進與曹純的衝擊速度非常快,他們見白饒在最前面,徑直對他發動了進攻。
“敵將受死!”
樂進一槍擊出,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直刺白饒面門。
“哪有那麽容易!”
白饒連忙舉槍格擋,發出了一聲巨響,雖然略勝樂進一籌,但由於樂進的衝擊力,兩人戰成了平手。
“你上當了!”樂進咧嘴一笑。
白饒暗道糟糕,真正的殺招不是來自樂進,而是來自旁邊默不作聲的曹純。
白饒被曹純的強大氣息鎖定,根本來不及回防,直接被曹純的長槍刺中了腹部,從馬背上栽倒在地。
“渠帥死了!快跑啊!”
眾黃巾軍士兵原本還想大乾一場,瞧見曹純臉上直冒殺氣,還有兩千同樣殺氣騰騰的飛虎軍,都紛紛落荒而逃。
一時間,白饒的一萬黃巾軍士兵開始大逃亡,他們逃跑的方向正是濮陽所在的方向。
曹純直接將白饒的項上人頭閣下,繼續追擊。
眾飛虎軍將士們都減慢了速度緊追不舍,如同攆鴨子一般,向著濮陽前進,向著勝利前進。
曹昂控制著中軍一路追擊,將後軍遠遠甩在了後面,對路旁的降卒棄之不顧,直取濮陽。
曹操跟著曹昂,一路騎馬狂奔,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喜悅。敵軍的一萬士卒不戰而逃,飛虎軍的突襲能力可見一斑。
很快,濮陽就在眼前,令黃巾軍敗軍大失所望的是,城樓上的黃巾軍根本就不讓他們進去。
“開門啊,我們敗了!”
“沒見到白饒渠帥,我們是不會開門的!”
“他已經死了!”
“廖化渠帥有令,城門不得打開,嚴防有詐!”城上的士兵說完,直接用數百把弓箭瞄準了下面大吵大鬧的黃巾軍逃兵。
這些逃兵都被廖化眼中的殺機嚇壞了:這人之前一直被白饒壓著,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怎麽會對白饒的人好。
曹純、樂進領著眾飛虎軍來到了城外,只見曹純將白饒的人頭高高舉起,說道:“白饒的人頭在此,還不快快投降!”
廖化聽了曹純的話,早已信了半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說道:“我是黃巾渠帥廖化,你不用拿個假人頭來糊弄我們。”
曹軍凶猛,這一次攻打東郡出師不利,死了幾個渠帥,反而被別人打到門口來了。
廖化的人馬不多,膽子也不大,想要投降,卻又有些擔心。
之前從東郡逃回來的人傳回消息, 說大賢良師就在曹軍,如果轉投於大賢良師麾下,說不定能夠混個一官半職。
經過周密的調查,他已經知道了大賢良師的真正身份,就是曹昂了。
“再說一遍,不開城門,破城之日,就是屠城之時。”曹純冷聲威脅道。
“我投降!我投降!”廖化開始在城牆上求饒了:“敢問這位將軍姓啥名誰?”
曹純耐著性子說道:“我是曹純,識相的話,就趕緊投降!”
“曹將軍,要我投降可以,但我隻投降一個人!”廖化也不好糊弄,冷聲說道。
“誰?”
“曹昂將軍!只要他敢單騎進來,我就率眾投降!”廖化接著說道。
曹純有些無奈,隻得等待曹操及大軍的到來後,將情況稟告給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