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一把抱住了大喬,兩人厚重的鎧甲發出了重重的摩擦聲,讓他心生不爽。
“大喬寶貝,我們把鎧甲都脫了?”他出聲說道,老是摸著鐵疙瘩,讓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爽。
好不容易見一次,就要赤誠相見,堅決不能留下遺憾。
“好!”大喬心若蚊音,終於要到那一步了嗎?
她十分順從地走到了曹昂面前,溫柔地替曹昂褪去了身上的鎧甲,再褪去他身上的內衫,然後退到了一旁。
曹昂十分享受地看著低眉順目的大喬,大手一揮,三下五除二褪去了大喬的鎧甲,再輕輕扯下了她的貼身衣物,露出了一副雪白的嬌軀。
“大喬,你真美!”
曹昂流連地掃視著大喬的全身,注意力更多地被大喬的兩隻小白兔給吸引了,忍不住留了一團口水。
“昂哥哥,你不要看,羞死人了!”
大喬一手遮住自己的小白兔,一手遮住了下面的萋萋芳草,如同乳燕投林一般鑽到了曹昂的懷裡。
“醜媳婦也要見公婆,何況是我們大喬寶貝這麽美豔動人的媳婦。”曹昂笑嘻嘻地抱住了大喬的嬌軀,用雙手溫柔地遊走著,撫摸著,徹底點燃了大喬的渴望。
“討厭!”大喬徹底放開了一些,閉上眼睛,讓曹昂在她的身上撫摸著,探索著,就連她的兩隻小白兔也在不住地顫抖著,歡快著。
曹昂看著懷中的玉人,小弟弟也徹底放開來,簡直就是一柱擎天,直直地抵在大喬的。
涼爽的泉水不住地流動著,仿佛一隻隻溫柔的小手一般,撫摸著他和她浸泡在水裡的部分,帶給他和她一絲絲涼爽。
看著大喬嬌豔如花、任人采摘的模樣,曹昂心動了。作為男人,他特別喜歡順從的女人,這樣的大喬擺在她的面前,讓他心中徹底燃起一種征服她的渴望。
那種渴望很強烈,驅使著他不顧一切,驅使著他奮不顧身。
想到這裡,曹昂伸出大手,將大喬靠在了井邊上,腰腹同時用力,直接與大喬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大喬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吟,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再次牢牢將曹昂的模樣記住心中。
再相見不知何時,不如就享受現在。
大喬再也忍不住了,兩隻玉腳如同八爪魚一般,盤住了曹昂的屁股,雙手抱著曹昂的脖頸,伸出香唇,對著曹昂的嘴唇開始了最原始的索吻。
曹昂緊緊抱著大喬,熱烈地用嘴唇回應著大喬,開始猛烈地攻城掠寨,讓大喬欲罷不能,嬌喘連連。
好一個鴛鴦戲水!
好一個比翼雙飛!
雲收雨散,曹昂躺在井邊,伸開了雙臂,任由大喬倚在他的臂彎,安詳地撫摸著曹昂強壯的腹肌,一臉的潮紅,仿佛剛才做過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大喬寶貝,你家昂哥哥很愛你!”曹昂伸出空閑的左手,輕輕捏著大喬的滑嫩的下巴,想要看透她的絕美容顏。
說來說去,大喬也別有一番風韻,令人賞心悅目。
來到三國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曹昂打心底對美女有種強烈的渴望,想要把她們全部佔為己有,想要讓她們臣服在自己周圍。
既然來了,就好好珍惜現在,享受人生。
“昂哥哥,大喬也愛你。”大喬柔聲說著,仔細打量著曹昂的模樣,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
身為刺客,她整天過著提醒吊膽的生活,神經一天天都是緊繃的,稍不注意,就會香消玉損。
她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想要找一人白首,擇一人終老!她知道,如果曹昂不出現,她可能會選擇那個叫做孫策的少年過日子。
難得與曹昂一起纏綿,偶爾放浪一下形骸,收起那張冷酷無情的面具,將心牢之中囚禁的小女孩釋放出來,將最真實的自己、最完美的自己完全展現在曹昂面前。
“要不你跟我回東郡?不想看你再過著這樣打打殺殺的日子了,實在是太危險了。”曹昂發出了邀請,向大喬伸出了橄欖枝。
大喬伸出玉手,在曹昂的臉上捏了一下,笑道:“聽說你在東郡的日子過得很不錯,娶了蔡文姬和貂蟬兩位美麗的女人做妻子。我去了算什麽,難道僅僅做個小妾?”
大喬的這番話很有道理,妾要看妻的眼色,更有甚者,連女仆都不如。即使她答應了,她父親喬公也不會答應。
想想都有些頭疼,她不知道父親喬公為什麽對孫策青睞有加,不過是喪父的富家公子罷了。
“正妻的位置沒有了,但平妻的位置空著。”曹昂也想到了名分的重要性,在大喬飽滿的臀部揉捏了一下,笑著說道:“嫁入了我們曹家,我可舍不得讓你受半點委屈。”
“好啊!我回去再與父親商量商量。”大喬滿臉嬌羞地看著曹昂,問道:“有一句話我想問你很久了,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當然要問,我們之間有什麽不好說的?”曹昂看到大喬欲言而止的模樣,憐愛地問道。
“那晚在渭南城外的山間小屋, 我熟睡的時候,你是不是對我妹妹做了什麽壞事?”大喬輕咬紅唇,細若蚊音。
“哪有啊!”曹昂連忙搖頭,瞬間化身為純潔無辜的小白兔。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些道理,他還是懂的。
雖然自己是在小紅紅的提醒下,才知道的真相,但事情實實在在發生了。當初自己只是覺得在做夢,哪知自己如此瘋狂,居然在熟睡的姐姐面前把妹妹給睡了!
自己認為是夢,但小喬不可能覺得是夢啊,她怎麽會主動投懷送抱?難道被自己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回想起來,曹昂只是覺得自己真是太神勇了,做得太瘋狂了。這也不能怪誰,怪就只能怪華佗教會了自己五禽戲,卻沒告訴自己如何控制住饑渴難耐的小弟弟。
想到這,曹昂隻覺得血脈膨脹,再次提槍上陣,把大喬的嬌軀背對著自己,按在了井邊,再次大戰了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