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國一臉懵逼,剛才還敢打敢拚的曹昂,現在怎麽成了這個慫樣,居然跪倒在他面前。
這畫風轉變太快,但他反應更快!
武安國高舉流星鐵錘,一臉不知死活地說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曹昂,你現在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你不死,以後帶你去維護世界和平?”
維護世界和平,曹昂白了一眼,淡淡一笑:“你先維護自己的和平好吧?”
“什麽意思?”武安國有些不解,很快他就了解了。
所有奉高城的人都停止了戰鬥,都靜靜地看著曹昂與武安國,仿佛他們倆個才是世界的中心。
曹純想到了前期生的怪異事情,更是命令所有飛虎軍將士從戰馬上跳下來,靜靜地趴在戰馬邊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一看就是有大事生!
天雷滾滾,連下九道如同白色巨蛇一般的閃電,從天空直插而下,全部落在了武安國頭上。
天雷九道,九雷轟頂!
武安國再怎麽強,他也是凡人一個,在九道天雷前仆後繼的轟炸之下,直接灰飛煙滅了!
曹昂這才怔怔地站了起來,他離武安國最近,最有言權,他的須根根豎起,如同暴走的賽亞人。
“系統,你到底怎整的?”曹昂在心底開始質問道,他原本還想招安武安國的,誰知道這天雷不劈則矣,一劈就是九道,直接破滅了他的想法。
系統原本冷冰冰的聲音已經不再了,又恢復了灰大王那嘶啞的聲音:“哈哈!本大王又回來了!小昂昂,你是不是想本大王了?”
“灰大王,你勞改釋放了?”曹昂有些適應不過來,系統動不動換人,真是夠了!
“可以這麽說!”灰大王喜笑顏開地說道:“悲傷的過往就不必提了,咱們都是成年人,都得往前看!”
“我就想問問,武安國被雷劈死了,到底是什麽狀況?”曹昂冷聲問道。
“系統出現數據錯誤!武安國此人太過強悍,不容出現,直接被抹殺了!系統自己面壁思過,才輪到本大王來陪你玩。”
“好吧,你贏了!”曹昂結束了和灰大王的對話,才現奉高城內所有人,不管是飛虎軍、虎賁營,還是奉高兵,都停止了爭鬥,都怔怔地看著自己,那目光宛若神靈。
曹昂久經華夏數千年文明的熏陶,瞬間會意過來,此時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
他以劍指天,朗聲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曹昂乃上天雷神降世,凡有不服,有如武安國,魂灰魄散!”
對古人來說,魂灰魄散可是極為嚴重的懲罰了!
所有人都扔掉了兵器,單膝跪倒在地,大呼起來。
“雷神萬歲!”
“曹昂萬歲!”
曹昂擺了擺手,就連城牆上的臧霸與孫觀也扔掉了兵器,跪地投降。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原本力氣十足的武安國竟然直接被天雷所滅,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武安國出現時,他們兩人同時與他鬥過一場,卻吃驚地失敗了。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厲害如斯的武安國原本可以當一獨當一面的將領,誰知道他卻敢當綠葉,隻當一個無名小校。
這讓他們實在過意不去!臧霸想將寶壓在武安國之上,沒想到卻押錯了!
典韋與滿累了半天,沒想到是這個結局,早知道這麽輕松,直接讓主公曹昂降下幾道天雷,很快就可以招降全城了。
他們那裡知道,曹昂也是有苦說不出啊!這天雷也不是他想降就能降的!
曹昂見效果已經達到,揮劍入鞘:“諸位平身吧!”
眾人在從地上站了起來,把目光投向了曹昂。
曹昂揮了揮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沿著步梯,登上了城牆。
典韋、孫康與滿都朝著曹昂躬了一下身,並沒有說話,臧霸與孫觀更是跪倒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出。
曹昂緩緩來到了臧霸面前,低聲道:“宣高,我待你不薄,你現在可服氣?”
臧霸這才緩過勁來,怔怔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朝曹昂行了一禮,道:“主公,都是我不好!主公神威顯現,今日我服了!”
曹昂見臧霸認慫,又扭頭說道:“仲台,你呢?”
孫觀偷偷望了臧霸一眼,也從地上站起,躬身行禮,道:“主公,我孫觀服氣!雷神現世,主公乃真龍天子,號令天下,誰敢不從!”
一句馬屁,拍得曹昂都有些飄飄然了,但是他沒有忘記詢問灰大王:“灰大王,‘泰山四寇’任務完成得如何了?是不是該給我獎勵了?”
灰大王撇了撇嘴,道:“該獎勵的時候,本大王肯定毫不吝嗇,但是任務沒有完成,獎勵肯定沒有。”
灰大王沒有明說,但是曹昂很快就注意到了,前面已經完成一半任務了,那就意味著尹禮與吳敦已經徹底臣服,就連鐵心殺敵的孫康也是真心臣服。
既然灰大王這麽說,那就是說,臧霸與孫觀不是真心臣服,只是迫於形勢所迫罷了。
好你個臧霸,枉我曹昂這麽看重你!若不是見你在後世記載中那麽老實,又有任務做到你頭上,哥早就哢擦你了!
罷,也罷!
歷史上有諸葛孔明七擒七縱南蠻大王孟獲, 今日哥來個三擒三縱也可以!
想搞事情的話,哥陪陪你!
曹昂重重地拍著臧霸的肩膀,道:“宣高啊,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
“主公客氣了!您第一次光臨泰山郡,請宣高為您盡一下地主之誼。”臧霸的眼神有些閃躲,雖然想要隱瞞什麽,但還是被早有察覺的曹昂給現了!
“好好好!臧霸有心了!”曹昂不動聲色地說著,朝著典韋使了個眼色,便隨著臧霸一起入了縣衙。
臧霸命人打掃戰場,並張羅了一桌好酒席,曹昂入座之後,將蔡文姬與貂蟬都接了過來,曹純、滿、孫康均入座,只有典韋背帶雙戟,面無表情地站在了曹昂身後。
臧霸身為主辦方,笑臉詢問道:“敢問典韋將軍,為何不就坐,是不是奉高城中酒席簡陋,入不了將軍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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