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一行,離了井徑關之後,三天之後進入上艾縣,這裡本屬常山國轄屬,但是黃巾大亂之後,由於行兵的原故劃給了上黨太守司理,而上黨太守張揚也就這樣一直霸著,沒有還給常山國的意思。
丁立對道路不屬,在井徑關的時候,他知道這裡是冀州進入並州的要道,卻不知道是常山國的轄屬,聽了蔡文姬的介紹之後,立刻訊問真定在什麽位置,等知道真定就在井徑關的東北,不由得連連頓足,早知道如此,去那裡找找趙雲妹妹好了,想到變成了女孩子的趙雲妹妹,不知道是長得像她的哪一位扮演者,還是遊戲裡《一騎當千》、《真·戀姬無雙》裡的樣子,丁立就一陣心癢難騷,只是把那幾個明星都轉了一遍,轉到那位劉天王的時候,想到那張把全國公路地圖都刻在臉上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惡寒,想見趙雲妹妹的心思,一下小了。
上艾縣一樣是在太行山區,也屬於黑山軍的攻襲范圍,丁立他們入城之後,就聽說左髭丈八將從井徑關向上艾縣進兵,而另一股黑山軍頭目杜長也在向上艾縣進發。
一時之間小小的上艾縣人心慌慌,由於張揚控制上黨郡的時間還短,這裡沒有什麽人馬,一時之間也找不來救兵,於是上艾縣的縣令乾脆揣了大印自行逃走。
失去了主官的上艾縣,四城大開,百姓紛紛外逃,丁立他們本來想到這裡補充一些食物,但是現在這個樣子顯然不可能了,無奈之下只能是立刻起程,向上黨郡進發,準備橫穿上黨去河東。
本來入冬已經變冷的天氣,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回暖,在草汁和丁立按摩手法的幫助下,加下天氣回暖,本來病得焉焉一息的衛仲道竟然好了許多,至少能坐起來,和大家說說話了,蔡文姬喜極而泣,連趕路的辛苦都忘了,只是董祀慘了,他沒有了馬,被丁立就安排成了車夫,趕著蔡文姬和衛仲道的馬車,雖然總能和他心愛的小師妹說上話,只是天天趕路的這份辛苦,把董祀磨得都快瘋了,哪裡還有心思勾搭美人了。
這天丁立一行正在路旁休息,突然八重閃身伏到地上,用耳朵仔細的聽了一會,隨後面色一變,道:“前面有大軍開來了。”
在場眾人無不驚震,樊梨花沉聲道:“立刻上馬……。”她四下看看,八重指得方向是正西,他們不管是向西南還是向西北,都可能碰上,於是對向導道:“這裡向南是什麽去處?”
向導哆哆嗦嗦的道:“向南是沾縣。”八重沉聲道:“不行,這支人馬的目的應該是向東,去和黑山軍作戰,從這裡向東走,只有沾縣可以補充糧草了,他們一定會向那裡走的。”
樊梨花對這裡不熟,不由得急道:“那我們向哪裡走啊?”
八重想了想道:“我們向北進入太原郡,倚綿河向葦澤關走,容易把對方甩開,等這些人馬都過去之後,我們再繞回來就是了。”
論起對道路的熟悉,就是那個蔡文姬重金請來的向導也遠遠不如八重,當下眾人轉路向北而行,丁立帶著慧梅和十幾名女兵押後,離得遠遠的看到大隊人馬自西而來,片刻工夫就從他們剛才休息的地方過去了,把那裡踏得一片混亂。
丁立看到那旗號,正是上黨太守張揚的,不由得冷笑道:“這個家夥看樣子是去和黑山軍搶地盤了,不過就他那兩下子,只怕打不過黑山軍,必然要灰頭土臉的回來,能把上黨保住就不錯了。”
慧梅點頭道:“我聽夫人說,
張揚雖然勇猛,但是仁和無威,製軍能力不強,對手下的統帶也不足,只怕當真不是黑山軍的對手,沒想到公子竟然也是這樣的見解。” 丁立做出高深的樣子,心裡卻道:“我哪知道這個家夥有什麽本事啊,我就知道,黑山軍縱橫冀、並兩州,袁紹、曹操那樣的英雄都打了好幾年才把他們的氣勢給押下去,就這樣曹操還要招安,沒有能力全殲,這個張揚沒什麽名氣,比袁、曹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自然少不得吃虧了。”
丁立他們在八重的帶領下,沿綿水而行,走了一天,還在山道上,遠近不要說城市,就連村莊都沒有一個,到了晚上了隻好尋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夜宿。
丁立他們雖然在山路上,卻不是山裡,沒有野獸,加上他們又不敢深走,只能燒了些水,就著乾糧吃了一頓,然後各自在帳蓬裡歇了。
慧梅先打了熱水,用臨時劈樹作得一個簡易木盆給丁立打了點水,燙了燙腳,然後在帳蓬裡面鋪好了鋪蓋,她自己就在帳門邊上搭鋪,看著丁立躺下之後,這才隻脫了外衣鑽進被窩。
從長平縣出來,只要是野宿,慧梅都是這樣,不過她雖然和丁立一個帳蓬,但卻穿得衣服嚴嚴的,偶而有一次丁立起夜看到,她的衣角竟然是縫上的,丁立知道她是個自愛的好姑娘,沒有得了高夫人的明令,雖然能伺候自己,卻不會把身子交出來,不由得悻悻不已。
其實丁立要是土生土長的漢朝人,就這麽要了慧梅也不是不行,在依附緊密的漢代,慧梅從身體到精神都是屬於丁家的,主人想讓她幹什麽,她就得幹什麽,只是丁立這個現代絲男以前只有跟在女人屁股後面當三孫子的資格,讓他一下擁有欺負一個高中小女生的權利,他實在是適應不了。
躺在軟軟的被窩裡,聞著不遠處慧梅身上飄來的香氣,丁立從第一天激動的半夜起來去偷掀被子,到第二天的蠢蠢欲動,第三天的躺著心火動,到現在能很好的適應,嗅著香味就能慢慢睡著,也算是一個進步吧。
迷迷糊糊的丁立已經要睡著了,突然慧梅坐了起來,小心的向著他走過來,丁立打了機靈,睡意全消,瞪著兩隻眼睛看著慧梅:“小妮子是不是想開了,看我躺在這裡一直禽獸不如的,打算主動了?”
丁立正在胡思亂想的工夫,慧梅把霍頓偵查兵放到他的手邊,然後貼著他的耳朵說道:“公子小心,有人在我們帳外轉了兩回了。”
丁立看著慧梅靠過來,被那股十六歲少女的清純體香熏得五迷三道,慧梅說了什麽他根本就沒有聽清,只是壯起膽子,伸手向著慧梅的胸前摸去。
慧梅本來就是半蹲著,眼睛盯著丁立,看到他的手,急忙要退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嘶嘶的輕響傳來,她急一抬頭,就見對面的帳布正在一點點的被撕開,但卻看不到有什麽東西在撕那帳布,不由得又驚又怒,用手向著那面一指,讓丁立看,可是丁立那裡有心思看別的,寬大的手掌一下觸到了十六歲少女青澀,丁立隻覺大腦轟的一聲,一股熱流向著腦袋頂上衝去,然後……鼻子就飆血了。
帳布一下把撕開了,一個黑衣女子飛身而進,只是剛一進來,就傻住了,透過破裂開的帳布射進來的月光,讓人清楚的看到,慧梅穿著內衣,就蹲在丁立的身邊,丁立的手按在她的胸上,滿臉都是血,這場面實在是太驚悚了。
慧梅首先反應過來,雙手一動,鴛鴦劍出手,飛撲過去,向著黑衣女子雙肩刺去,黑衣女子身如青煙向後暴退,雙手抓住被撕裂的帳蓬兩邊用力向中間一扯,帳蓬重新合攏,慧梅的雙劍扎在帳蓬上,穿了出去,劍尖離著那個女人的肩部只有豆大的距離,鋒銳的劍氣,把她肩上的衣服給刺出兩個小洞,嫩白的皮膚被刺出兩個紅點。
丁立怪叫一聲,猛的跳起來,恨透了外面來壞他好事的家夥,抬手就是一箭。
強力的弩箭砰的一聲,穿透了帳蓬,黑衣女子嚇得丟開抓著的帳蓬向後翻倒,只是丁立這一下根本就沒有準頭,箭射出來就沒有影了。
慧梅雙劍在空中一劃,護住全身,隨後飛身從帳蓬裡出來,黑衣女子倒在地上,手臂回屈,和小腿一齊用力,撐住自己的身體,這會四肢一齊發力,一下竄了出去,就在半空中翻過身來,閃電一般的隱入帳蓬裡去了,慧梅追著她的身影下去,隻幾步就找不到人了。
樊梨花還沒有躺下,帶著一隊女兵在小心巡查,正好走過來,奇怪的叫道:“慧梅!你怎麽還沒有睡下,在這裡做什麽?”
慧梅微喘著的道:“樊姐姐,有人行刺公子!”
樊梨花臉色一變,叫道:“刺客……。”話音沒落,臉色大變,尖聲叫道:“公子!”幾個人同時回頭看去,就見丁立晃蕩蕩的走了過來,一張臉上滿都是血,而且那血還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著,樊梨花隻覺一顆心都要碎了,急忙過來,一把抱住了丁立,連聲叫道:“公子,公子!你傷在哪了?”
慧梅一張臉紅得就像丁立臉上的血一樣,低著頭站在那裡,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丁立卻是雙眼一閉,往樊梨花的懷裡一倒,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梨花,我……我真的不行了!”一邊說一邊用腦袋在樊梨花的懷裡亂拱,柔柔綿綿的胸,給丁立的感覺那真是彈、彈、彈,彈出新感覺:“這個……比慧梅的大多了。”
樊梨花一開始關心而亂,沒有發覺有什麽不對,但是馬上她就查覺出來了,不由恨得牙根發癢,一隻手托著丁立,一隻手摸到他的腰間,兩根手指撚住了丁立的軟肉用力一擰。
“嗷!”丁立怪叫一聲跳起來,樊梨花似笑非笑的道:“公子,你沒事了?”
丁立乾咳一聲,看看樊梨花說道:“那個……你換件衣服吧。”樊梨花先是一怔,隨後低頭,只看了一眼就面紅過耳,缺了德的丁立竟然用鼻血在她的胸前畫出了兩處山峰的輪廓,月白色的衣物上兩團紅,要多顯眼有多顯眼。
樊梨花咬牙切齒的看著丁立,丁立乾咳一聲,道:“失誤,純屬失誤。”樊梨花聽得眼中凶光暴射,丁立急忙叫道:“那個……我們去抓刺客。”說完邁步就走,慧梅驚異的叫道:“公子,你……你知道刺客去哪了?”
丁立嘿嘿一笑,道:“她一出手,我就認出來了。”說完當先向著一座帳蓬走去,到了帳蓬前面,回手在一個女兵手裡抓過大劍,一劍刺進帳蓬裡,把帳蓬撕開,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八重擁被半坐,一臉驚恐的看著丁立等人, 叫道:“你們要幹什麽?”
丁立嘻皮笑臉的走到了八重身前,把手裡的霍頓偵查兵丟給了慧梅道:“給爺盯著她,她要是動,就弄死她。”
八重臉上的驚恐之色斂去,堆起一臉的媚笑,說道:“好公子,你這是要來和奴家飛一飛嗎?那自己過來就行了,大不了帶慧梅小妹子來推一推,弄這麽些人,她們要是看得起火,你滅得了嗎?”
丁立一臉淫笑的道:“還是八重姐姐爽利,你看看她們推三阻四的,把爺憋得虛火上升,燒得熱血下流。”
丁立一邊說一邊伸手到八重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八重眼神迷離,發出嬌美的呻吟聲,眼睛像要滴水一樣的對著丁立,慧梅和樊梨花兩個都是沒出嫁的大閨女,看得臉紅心跳,都不由得把臉扭開了。
丁立的手順著八重的臉蛋向下摸,摸到了八重長長白白的脖子,手指輕輕搔動,八重怕癢的躲避著,丁立那被淫光充滿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道精光,手掌快速向下,抓住了八重的被子一下掀了起來,可是八重的反應更快,身子就像大魚離水般一挺,就到了丁立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丁立,那柄在蔡文姬他們家劃門的黑刀出手,抵在了丁立的脖子上,本來迷離的眼睛變得清澈無比,冷冷的說道:“丁公子,你的兩個小情人臉太嫩了。”
樊梨花和慧梅這個時候看著被子掀開,露出一身緊身黑衣八重,卻是投鼠忌器誰也不敢動手。
丁立氣得破口大罵:“你們兩個看什麽呢?爺要死了就是你們兩個動了春心的小妮子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