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大斧劈過來的一瞬間,樊梨‘花’肩膀一沉,斜背在身後的乾坤圈正對準了八卦宣‘花’斧的刃口,她的琵琶骨外凸,頂著乾坤圈向外去,硬生生磕開大斧,而就在在徐晃的斧頭劈到樊梨‘花’背上的一刻,樊梨‘花’的掩月囚龍也掃到了徐晃臉前,徐晃的嘴裡打個口哨,他坐下的紫驊騮四蹄一彎,竟在奔跑中跪下了,徐晃的身子也跟著向後一仰,掩月囚龍刀就在他的臉皮擦過去,刀風帶得徐晃頭上英雄襆頭的三尖芡菇葉顫個不住。。шщш.㈦㈨ⅹ.сом 更新好快。
兩匹馬散了歡的跑開,樊梨‘花’把千裡桃‘花’粉龍獸帶回頭來,向著徐晃一挑大指,叫道:“公明兄,好歷害!”
徐晃臉上變顏變‘色’,剛才那一下他雖然沒有吃虧,可是輪起樣子來,可是差了樊梨‘花’十萬八千了。
樊梨‘花’二次帶馬飛縱而來,大刀從刀向上翻起,好如半天明月一樣,向著徐晃劈了下來,徐晃橫斧外架,大刀就劈在徐晃的斧杆上,不等徐晃較力把大刀迸開,樊梨‘花’歷叱一聲,猛的向下一壓,掩月囚龍刀壓著大斧向下一沉,跟著樊梨‘花’手掌翻轉,大刀平躺在斧了杆上,然後順勢削,刀頭直取徐晃的脖子。
急切之間,徐晃怒吼一聲,右手下壓,左手上托,把大斧子給生生立了起來,大刀這會剛好到他的脖子邊上,再次被斧杆給擋住,樊梨‘花’狠狠的橫拖,徐晃兩隻手青筋暴起,全身的力氣都在手上了,死死的抵住了大斧,掩月囚龍刀的刀鋒都‘舔’到徐晃的脖子了,在他的脖子邊上撕破了油皮,血滋滋的滾出來,可是再想向前一分都不能了。
樊梨‘花’冷笑一聲,把刀提了起來,徐晃來不及變招,生怕樊梨‘花’的攻勢不停歇的下來,左手猛的一壓大斧,向著樊梨‘花’的腦袋剁了下來。
按著千裡桃‘花’粉龍獸的速度,這一斧樊梨‘花’完全能夠躲開,可是樊梨‘花’握刀的手抓住著了馬韁,用力一扯,千裡桃‘花’粉龍獸猛的人立而起,樊梨‘花’空著的左手在背上一翻,把乾坤圈扯下來,套住了斧子頭,然後放開馬韁,千裡桃‘花’粉龍獸長嘶一聲向前飛衝出去,徐晃用力回扯,可是他力量比樊梨‘花’差了幾分,就是扯不回來,只能催著紫驊騮跟著和千裡桃‘花’粉龍獸向前跑。
紫驊騮的腳力比千裡桃‘花’粉龍獸略慢了那麽一點,徐晃怎麽也追不上樊梨‘花’,大斧就那樣被拖著收不回來,郭太等人無不震驚,要知道徐晃的武功得自家傳,據說他是徐偃王之後,練得是徐偃王傳來下來的‘仁義大斧’,當年徐偃王起兵反周,周穆王帳下無人能勝徐偃王,後來周穆王自昆侖出師,乘六龍而回,這才戰敗了徐偃王,保住周室江山,卻也沒有能戰勝徐偃王被他逃走入山。
郭太和徐晃的師徒關系指得是太平道裡的傳承,與武功無關,這半年來白‘波’軍四處橫行,仗得就是徐晃武功,現在徐晃卻眼看要敗,不由得讓在場眾人,無不呆住了。
徐晃為人穩健扎實,頗有古將雄風,眼看大斧收不回來,突然用力回扯,看著大斧有點松動,猛的松手,然後一掌狠馬‘臀’,紫驊騮噅噅長嘶,瘋了一般的向前衝了過來。
樊梨‘花’尖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個人都撲出馬身子去了,麽斧和乾坤圈都丟了開來,樊梨‘花’落整個人落在馬鞍邊上,靠著一隻腳踏著鐙,一隻手扳著馬鞍子,身體被戰馬晃得好似就要掉下來一樣。
紫驊騮飛馳而至,徐晃‘抽’了馬鞍邊上八面漢劍向著樊梨‘花’比去,李樂看得比徐晃都著急,大聲叫聲道:“宰了她!宰了這賤人!”只是他的叫聲沒停樊梨‘花’抓著鞍子的那隻手改抓為撐,整個人翻了起來,徐晃剛好衝到樊梨‘花’的身前,樊梨‘花’脫鐙出來的右‘腿’狠狠的踹在了徐晃的身上。
徐晃被踹下馬去,紫驊騮圍著他噅噅直叫,樊梨‘花’催馬到了徐晃的身前,掩月囚龍刀向下一壓,刀頭就壓在了徐晃的脖子上,沉聲道:“公明兄,你輸了!”
徐晃面‘色’難看,垂頭不語,那面郭太怕樊梨‘花’把徐晃給殺了,急聲叫道:“樊兵曹,我們認輸,我們不進城了,你快放開徐公明吧!”
樊梨‘花’收了大刀向著徐晃一拱手道:“公明兄,小妹無禮了!”
徐晃也不說話,跳起來翻身上馬,撿了大斧,拍馬回營去了。
此時太原城‘門’打開,孫尚香押了一批糧草牛羊出來,樊梨‘花’向著郭太道:“郭首領這是我送你的糧草,你切不可與我客氣,請收下吧。”
郭太心道:“鬼才和你客氣呢。”讓李樂都收了,然後拱手道:“樊兵曹,你別忘了,丁並州還京陵被耿祉圍著呢,你這樣做,就不怕我們白‘波’軍接下來撒手不管了嗎?”
樊梨‘花’笑嘻嘻的道:“郭首領,你消和盧不通這種地步了嗎?我家主公被圍攻了不到兩天,就擊破了耿祉,現在正在趕來太原的路上,郭首領只要再等幾天就好了。”
郭太聽到樊梨‘花’的話,不由得漠漠無言,楊奉湊到了郭太的身邊,說道:“大哥,丁立既然在趕來的路上了,那我們就更沒有道理能拿下這太原了,依我之見,不如先退,等到丁立來了,‘逼’他給我們一個道理就是了。”
對手換了,楊奉對樊梨‘花’一向忌憚,不敢攻打有鎮守的城池,隻覺得不拘得點什麽,都比和樊梨‘花’‘交’手要好,所以向郭太出言相勸,一旁的韓暹也道;“不錯,他讓我們向後退兵,我們隻不退兵就是了。”
郭太無奈,隻得下令班師回營,樊梨‘花’偷看著陳宮,只是陳宮,仍然一臉的恨意,樊梨‘花’也不敢過去問只能是先轉回了太原。
陳宮一進白‘波’軍大帳,就伏身跪倒,向著郭太道:“郭首領,請您處罰陳宮!”
郭太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宮,真有一種把他拉下去活剝了的衝動,但是想到丁立的人馬不日便到,自己要是把陳宮給處死了,只怕丁立會場翻臉,而且就算是不翻臉,只怕丁立營中也沒有人願意幫他說話的了,到了那個時候,只怕他就不得不灰溜溜的走掉了。
楊奉也怕郭太一氣之下,把事情做絕,就沒有捥回的余地了,於是起身道:“郭大哥,既然丁並州不日將至,不如就讓陳公台去迎一迎丁並州,把這裡的事情都告知丁並州。”
郭太心道:“這也不錯,省得我看著他心煩。”於是向著郭太一揮手道:“好了,你去迎你家主公吧,把我們死了多少人的事告訴他,請他定奪,要是不能給你們白‘波’軍一個解釋,那就不要怪我郭太和他刀兵相見了!”
陳宮連忙道:“郭首領放心,這一回我見了主公一定會把您的損失都報給主公,至於樊梨‘花’我一定請主公處罰她,給您出氣!”
“哼!”郭太冷哼一聲,道:“只怕你家主公還巴不得他這麽做呢。”
陳宮剛要解釋,郭太一擺手道:“快走!”陳宮連連施禮,倒退出帳。
陳宮快步到了大營‘門’口,早有人把他的馬給備好了,陳宮四下看看沒人,在自己的隨從之中一招,一個長相普通的長隨快步過來,
陳宮沉聲道:“可為我備了糧嗎?”陳營嗜甜,極愛吃糖,那長隨連忙道:“小人已經給您備好了。”
陳宮點點頭,道:“我去迎主公,卻是有大事要講,你們就先留在這裡,不得妄行,知道了嗎?”他說話的時候,貼到了長隨身邊,低聲道:“主公到了哪裡了?”
那長隨也壓低了聲音道:“已經到了梗陽了,被我們的人勸住了,暫未前進,白‘波’軍的探子都我們的人給做了,但是時間一長就會知道了。”
陳宮滿意的點點頭,上馬向南而去。
從太原到梗陽,有修好的大路,陳宮放開了馬一路狂奔,不過是一個時辰左右,就到了梗陽舊址,丁立正騎著馬在外面等著他,看到他之後,立刻催小紅馬上前,叫道:“公台先!”
陳宮滿面堆笑,拱手道:“恭喜主公,太原已在我們的手中了。”
丁立大喜,道:“快給我說說。”兩個人就那樣並行,丁立靠著陳宮,聽著他把情況一一的說了,不由得用拳捶掌“沒想到梨‘花’這麽能乾,這一回卻是要給她記一大功了。”
陳宮沉聲道:“主公,既然要給樊梨‘花’進攻,那臣有一計,您明日進入太原,然後請郭太他們進城赴宴,就在席間把郭太他們斬殺,然後吞並白‘波’軍……。”
“先生不必說了!”丁立大聲道:“先生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我丁立豈不是成了過河拆橋的小人了嗎。”
陳宮道:“太原新定,白‘波’軍一枝獨大,我們要是不吞並他,是沒有把握控制住他們的,一但我們北上太原郡有失,那就是全軍覆沒啊。”
“郭太有意要暗算我嗎?”丁立沉聲說道,陳宮搖了搖頭,道:“應該還沒有,但是白‘波’軍,不是有嚴密的軍兵,某一支向咱們動手,就能引發咱們和白‘波’軍的全面大戰,到了那個時候,就晚了。”
丁立沉‘吟’不語,陳宮又道:“而且不殺郭太他們,就要處罰樊梨‘花’,不然仍是不能結盟,何去何從,您自己考慮吧。”
陳宮閉口不言,就錯後半個馬頭的跟著丁立,丁立一雙濃眉緊緊鎖住,一句話也不說,兩個人沒有目的的催馬閑走,就在這個時候,李‘波’騎一匹快馬過來,將要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飛身下來,拱手道:“主公,白‘波’軍的探子已經回去了,我們無法絆住他了,要是您需要,我這就派人把他們給乾掉。”
丁立擺了擺手道:“不必了,告訴上杉將軍,起兵向太原進發!”李‘波’答應一聲,上馬離開,陳宮乾咳一聲,道:“主公可是有了決斷?”丁立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來著看吧。”說完拍馬離開。
大軍起程,就向著太原進發,將到太原城下的時候,郭太帶著韓暹、楊‘春’迎出大營,遠遠的看到丁立整肅的軍容,不由得在眼中閃過一絲‘陰’芒,同時暗暗慶幸,沒有向太原進兵,不然以丁立這麽強悍的兵力,配上太堅城,只怕白‘波’軍就要死在這裡了。
楊奉也沒有想到丁立的人馬會是這樣整齊,而且從人數上來看,最少也有三萬人,他憂心忡忡的向韓暹低聲道:“自來一山不容二虎,這並州已經有了黑山軍和我們白‘波’軍,現在這丁立又‘插’了進來,只怕對我們不利啊。”
韓暹則道:“我看他軍中就有不少黑山軍的人,此人既然握住了黑山軍,只怕就不會再用我們白‘波’軍了。”
楊奉、韓暹兩個人小聲說話的工夫,丁立已經到了,他一騎向前,向著郭太深施一禮道:“郭兄,小弟製軍不嚴,還請郭兄恕罪!”
郭太冷哼一聲,道:“丁並州,我也不說別的,我們白‘波’軍攻打太原,損失了不下數萬人,現在你的人佔住了太原,那就要給我一個解釋,不然的話,我郭太沒有辦法向自家兄弟‘交’待。”
丁立沉聲道:“我這就帶人馬進城,把樊梨‘花’控制起來,然後宴請郭了,商議如何處理此事,郭兄以為如何?”
郭太這才臉上好看了一些,道:“那我就等著丁並州的好消息了!”
丁立大軍繞過了白‘波’軍的大營,到了太原城下,李‘波’早就派人通知樊梨‘花’了,丁立才到城下,城‘門’就被推開了,樊梨‘花’與去卑、孫尚香、八重、高順、孫安、李雍容、文稷、楊排風、王彧、張仲熊等人迎了出來,直江兼續早就沒有別的念頭,只是在大軍裡找著上杉謙信,一眼看到之後,立刻撲了過去,抱著她悄悄流淚,那美好的畫面,讓丁立幾乎就移不開眼睛。
大軍徐徐進城,府衙做了囚室,所以樊利‘花’也沒有引著丁立去府衙,而是去了一家客棧,這裡早就讓樊梨‘花’給包下了,這會全員入住,至於兵士則去了軍營之中。
丁立飯也不吃,略略洗了洗,就換了一身平常的衣服,然後帶了陳宮、樂和兩個去了太守府。
這裡前‘門’被封了,丁立他們就從角‘門’進去。
王柔早從趕來的王彧那裡得了消息,這會顫微微的走了出來,向著丁立深施一禮,道;“臣王柔,見過主公!”
丁立急忙扶起,道;“王世伯何必如此啊!我是你的世侄,那有你來拜我的道理,您先請坐。”
丁立攙著王柔坐下,然後乾咳一聲道;“世伯,現在白‘波’軍就在城外,我當如何處置?”
王柔抬頭看了一眼陳宮,微微一笑道:“當效霸王鴻‘門’,只是不知道那位是亞父范增,老夫要駐咐他一句,敲了‘玉’鬥何用啊。”
陳宮呵呵笑道:“陳宮必不敲‘玉’鬥。”
丁立沒有想到王柔竟然也是這個意見,他苦笑一聲,把話岔開道:“王世伯,我想請您出任太原太守,您的意下如何啊?”
王柔思忖片刻道:“我聞丁寶禎既為梁國相,又為並州治中,老夫願分他治中之位,至於這太原太守嗎……現在正是刀兵之時,還是要用一個識兵的人才是。”
丁立把身邊的人過了一下,一個名字在腦海跳了出來。
王柔一直看著丁立,見他嘴角‘露’出笑容,微微一笑,道:“看來主公是有了人選了。”
丁立一笑道:“王世伯,不瞞您說,我真的不想動白‘波’軍,我收降了大部分的黑山軍,他們都是太平道一支的,我要是動了白‘波’軍的人,只怕黑山軍的人心寒啊。”
樂和手捧茶杯把半個臉都給藏在了茶杯的後面,只是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丁立,這是丁立來之前和他說的,讓他配丁立,但是依著樂和,不如就一刀了之了好,不過這會既然沒有問他,他也就沒有說什麽。
王柔可不知道樂和是黑山軍的人,他想了想道:“主公還有一個辦法。”
丁立大喜道:“世伯請講。”王柔平靜的道:“只要把您要擺鴻‘門’宴的事傳出去就行了。”
丁立怔愕不明,陳宮笑道:“那就要好罰一翻樊將軍了。”丁立茫然的看著王柔和陳宮,將他們二位都不肯明說,於是一拍掌道:“好,既然公台先生知道王世伯是什麽意思,就請公台先生處置此事好了。”
郭太在城外大營等了一天,丁立也沒有請他,不由得惱火異常,直到了晚上,丁立才派人來,送了請柬過來,請郭太、徐晃、楊奉、韓暹、李樂五人明日到太原府見面,一方面陪禮,一方面均分太原府的財物糧草。
郭太這才‘露’出幾分笑臉,但是楊奉、韓暹兩個人卻是臉‘色’大變,他們白天派人潛入太原,打聽到丁立身邊的人,都要求丁立約他們進城,除了他們,本來他們還不信,但是現在請柬到了,讓他們更加擔心。
第二天中午,郭太、徐晃、李樂三人一齊起身,準備進城,可是楊奉、韓暹兩個卻病倒了,身上燙得歷害,沒有辦法,隻得把他們兩個給留在了營中。
郭太、徐晃、李樂三個人帶了五百親兵向著太原進發,沒等到陳宮就迎了出來,滿面笑容的道:“郭首領快請進!”說話間貼到了郭太的身邊,小聲說道:“郭首領放心,我家主公今日定會責罰樊梨‘花’給郭首領出氣的。”
郭太被陳宮哄得心下滿意,不由得‘露’出笑意來。
丁立就在太原城最大的酒樓‘敬賓樓’招待郭太,他手下的大將都到了,丁立帶著這些人就在酒樓‘門’前等著,遠遠的看到郭太過來,丁立親自迎了過去,拱手道:“郭大哥,您總算來到了,快請!”
郭太哈哈大笑,道:“德方,你太客氣了!來、來、來;我們把臂同行!”丁立滿臉堆笑的跟著郭太向裡走,同時暗暗回瞄了一眼沉默的徐晃,心道:“徐公明,老子費了這麽大的勁,就是為了拐你,你可不要讓老子白費心思啊。”
眾人徑上了酒樓,丁立早就讓人把裡的席子都撤去,換成了杌子和矮幾,進來之後,丁立扯著郭太坐到了首位,說道:“大哥年長,就該坐在這裡。”隨後在郭太的下垂首坐了,郭太更覺舒服,連著客氣了幾句,卻是一點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眾人依次落坐,酒樓的夥計開始上酒菜,丁立站起來雙手捧杯向著郭太道:“小弟特為前日之事,向大哥陪禮了!”說完仰頭喝乾。
郭太這會一點惱火都沒了,擺手道:“那些小事,不說它,我們喝酒。”說完也把一爵酒幹了。
丁立看著郭太把酒幹了,回手把酒杯摔在地上,大聲叫道:“來人!”
郭太嚇了一跳,驚愕的看著丁立,徐晃猛的跳起來,擋在了郭太身前,而李樂還傻傻的不知發生了什麽呢。
李金帶著四名親兵跑了進來,丁立指著樊梨‘花’叫道:“爾壞我兩家盟約,製我於不仁不義,又不聽軍令,今天我就當著郭大哥的面,把你斬了,給他陪罪!給你拿下!”
李鑫一揮手,四名親兵上前,抹肩頭,攏二臂把樊梨‘花’就給捆起來了,丁立向外一指,叫道:“就在這‘門’前問斬,然後把她的頭給我呈上來,我要拿她的頭,給郭大哥陪罪!”
李鑫二話不說推了人就走,丁立心道:“這個二愣子不要真把人給我砍了才是。”他回頭向著慧梅一擠眼,慧梅急忙跟了出去。
郭太一把推開了徐晃,叫道:“好兄弟,我沒有想到你這是這般義氣!”他知道樊梨‘花’在丁立軍中的地位比徐晃在白‘波’軍裡還要重要, 本來他以為丁立會押著樊梨‘花’給他陪禮,沒想到竟然直接問斬了,不由得感動得無以複加。
這會上杉謙信起身跪倒:“主公,樊兵曹有大功在身,還請您看在她以往的功勞上,饒他一命吧!”
上杉謙信跪下之後,高順、八重等人無不下跪求情,丁立冷哼一聲,道:“誰也不許求情,不然一樣問罪!”
郭太看得心下不忍,叫道:“賢弟,這樊梨‘花’是你依重的大將,你要是為了哥哥我把她給殺了,那哥哥怎麽還有臉坐在這裡啊,不如你賣哥哥一個面子,饒了她吧。”
丁立一跺腳,暗道:“借風收船吧。”臉上卻是恨恨不休的道:“雖然大哥給她求情,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來啊!把那樊梨‘花’壓下去,重打八十軍棍,免了她的兵曹之職!”
郭太看得心裡感動,不住的暗道:“當真是好兄弟啊!”卻不知道這會樊梨‘花’正坐在樓下喝呢,幾個行刑的‘弄’了一塊豬‘肉’丟在地上,狠命的打著,而這只是他的那個好兄弟算計他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