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鳴人拍了拍胸口笑道,卻拍到傷口倒吸了口氣,讓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綱手將她爺爺留下的項鏈給他了,並且答應了回去當火影。
自來也等五人回到了木葉村,隨後綱手正式從三代手裡接過了火影位置,並且陷入了無止境的忙碌中。
三個星期之後,經歷了月讀的卡卡西和心中仇恨更加濃厚的佐助出院了,隨後做了幾次任務,隨後再次接到了高級任務,而且還是a級任務。
“風雲公主?”春野默看著手裡的電影票頓了頓暗道:“原來劇場版也會出現呢。”
隨後第七班帶著總是想要逃避的小雪公主向雪之國進發了,半路上碰到一個冰山,一番戰鬥之後,再次上路了。
當得知保護對象居然是公主之後,鳴人非常的激動,因為看電影的時候,就開始幻想能夠保護公主之類的。
為了避免麻煩,春野默在對手出現抓捕公主的時候,讓鳴人變成小雪的模樣,讓他們帶走,隨後尾隨找到他們的老巢,一番戰鬥之後,直接殺了敵人,讓公主重新獲得了權利,不過最後看著她拿著熱情天堂的劇本,春野默感覺整個人不好了,不過還是很期待這部電影的上映。
從雪之國回來之後,春野默暫時脫離了第七班的任務,而是開始跟第八班的紅學習幻術,跟三代學習土遁的性質變化,全都學會之後,找上了自來也,跟他學習了火遁的性質變化。
三個月之後,春野默站在三號修煉場的空地上,右手火印,左手土印,合在一起大喝道:“熔遁,炎龍絞殺。”
話音剛落,從他最終噴出兩條完全由岩漿組成的巨龍,纏繞著向前衝去,在接近目標的時候,龍頭分開,互相絞動將那顆三人環抱的大樹絞斷了,並且被岩漿吞沒消失了。
“呼呼,這算血繼了吧。”消耗巨大的春野默喘著氣笑道。
“這個孩子真的很不錯呢。”三代通過水晶球看著春野默對處理公務的綱手笑道。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幫我搞定這些東西。”被一對文件埋起來的綱手惱怒的吼道。
“啊?哦,對了,出來的時候好像忘了關煤氣,我去看看。”三代連忙起身離開了,讓綱手惱怒的吼了一聲:“該死的臭老頭。”
就在春野默修煉完,剛剛回歸第七班的時候,瀧忍村傳來消息,有兩個s級叛忍過去將七尾人柱力奪走了。
得到消息的春野默,不等卡卡西的吩咐,直接展開翅膀離開了村子,按照看過的地圖,向瀧忍村而去。
過了兩天,到達目的地後,春野默通過他們的描繪發現是不死二人組,暗罵了一句,順著他們的指點追了上去。
終於在第二天早上,在一個山洞找打了二人組,還有躺在地上的芙,不過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呼吸,就那麽安靜的躺在那裡,就像睡著了一樣。
“呦,這不是當初那個小鬼嗎?怎麽又為了這個人柱力而來啊?”飛段看著洞口的春野默,踢了踢芙的腦袋冷笑道:“可惜你來晚了,她已經死了。”
“你好,我叫芙。”春野默顧不得飛段,腦海裡不斷浮現關於芙的記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你知道什麽,我是個怪物,大怪物。”第三場考試的時候,激動的樣子,還有之後在一起的幸福,隨後這一切都破碎了,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殺人。”
魔元顧名思義,是帶有魔族氣息的力量,擁有魔元的任何人,
心中負面情緒會數倍的施放,到最後變成只知道殺戮的魔物。 “嗷。”此時春野默渾身被黑氣覆蓋,雙眼通紅,咒印自動開啟,並且產生新的變化,頭上的牛角越發的粗壯,獠牙越來越尖銳,滿臉的煞氣,身後的尾巴慢慢的變成了魔鬼的尾巴,粗大有力,揮舞中產生的風力,在地面和牆壁留下深深的切痕。
不死二人組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春野默的變化時候,眼前一花,飛段的腦袋飛了出去,接著是手臂,雙腿,最後身體被陷入瘋狂的春野默一塊一塊撕下來,最後只剩下一個骨架,落在地上,其中還有一個心臟不停的跳動著。
“啪嘰。”春野默一腳踩爆了心臟,隨後扭頭看向不斷後退中分出心臟怪物的角都,隨後身影一閃,在他沒反應之極, 一腳踢爆一個心臟,轉身一拳擊爆另一個,隨後張開嘴巴,一口咬住面前的雷系心臟,任由雷電布滿全身,用力將它咬爆了。
因為春野默太快了,這個時候,角都才回過神,連忙控制分身攻擊他,結果被他雙手一拍,直接將心臟拍爆了,隨後通紅的雙眼緊緊盯著他,嘴裡發出野獸的怒吼聲。
“這是什麽怪物。”角都此時有些害怕了,隨後釋放了準備好的忍術,只見一套火龍從他嘴中噴出,瞬間將春野默吞沒了。
就在角都以為解決對手的時候,渾身燒傷的春野默從火團衝了出來,瞬間出現在他面前,一口咬住他的喉嚨,像野獸一樣,將他撲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吸食他的血液,雙眼之中的煞氣隨著吸食的血液越發的濃厚,當角都停止了心跳後,他身上的黑氣已經將他整個人覆蓋了,根本看不出他的樣子,只有一雙眼睛散發著紅光。
“小默,啊,嗚。”這時候,第七班和第八班衝了進來,看著裡面的情形,當姐姐的小櫻一下子哭了出來,尤其是看到春野默那個模樣更是心如刀割一般疼痛,想要過去抱住他,為他帶來安慰,卻被卡卡西攔住了。
“別過去,他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性,離得太近,會有危險。”卡卡西看著隨著小櫻接近芙的屍體,付下身做出攻擊狀態的春野默歎息道:“他會以為你要傷害芙,還是在這裡吧。”
“嗷。”春野默四肢著等著幾人大吼了一聲,等他們被卡卡西和紅倒退之後,慢慢來到芙的屍體旁,趴在她身上,微微哭泣了起來,就像失去家人的野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