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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紅星傳奇》第726章 談藝(續)
第七二六章 談藝(續)

 這次從日軍那裡繳獲的字畫並不多,但是有兩幅明代仇英仇十洲的畫,彌足珍貴。

 由於劉一民一再向部隊灌輸保護文物的觀念,戰士們對繳獲的古玩字畫都心保管。說來劉一民都有點吃驚,這兩幅畫是從日軍一個中尉身上搜出來的。那家夥把畫軸縫再軍大衣裡,也不知道他行軍站隊時是怎麽辦的。

 這兩幅畫一下子就把幾個藝術家的目光給吸引住了,一個個彎腰站在桌子跟前,屏住呼吸,細細觀賞。

 過了一會兒,就聽張大千說道:“不愧是明四家之一。大家看,這幅《松溪論畫圖》,畫的是長松茂林的溪水邊,兩個高土緣溪岸席地而坐。畫面上的高士一身白衣,神情高遠,顯得飄然出塵。旁邊放置一座古琴,書畫多卷,仿佛正展卷賞玩。身後樹下有石桌,上置茶飲之具,一童扶樹乾正取溪水,另一童則持扇生爐,烹茶饗客。林木夾葉為多,乾不多皴筆,然妙在轉折自然,一枝一葉,無不與實景契合。以淡墨分樹乾暗面,自能厚重。岩石用斧劈,尤能擅用濕筆,和水摔之,先以濃墨皴成,立即以清水接染,絹地不吸水,故能產生含hún溶和的意趣。坡岸細草萋mí,岩石染色赭、綠色相間,紋的流動無礙。一筆一畫、一點一染,都顯示了仇英的工力。無怪董其昌雖然崇南眨此,對仇英也實是拱手拱服。”

 傅抱石接著用手指點著畫面說道:“大家再看這幅《蓮溪漁隱》。畫面上,田莊圍牆前,一方士攜童徐行,縱目觀賞四野景色。只見宅前渡頭旁,大樹環繞,綠蔭濃密。樹下泊舟,正待主yù。莊屋堂軒配置清明。一水之隔,在密林簇擁下尚見茅舍漁罟,近處作坡岸岩石,綠樹相倚,依風輕曳。中景又見田畝,溪岸水畔,荷葉田田。岸間密林攢簇,村舍散落,橋相通,行人往來,一派江南夏日情景。山頭不作巨嶂涉崖,峰巒平起,雲霧顯晦,可謂深得董源瀟湘圖的精神。圖用絹地,岸及屋舍用赭墨分染,以草綠作樹,近處榴葉見用石綠提醒。坡岸和遠山,用石青和石綠淡淡分起,山頭樹,再以苦綠攢點,細細觀賞,如對真景,有世外桃園之想。”

 這兩個人說完後,其他人跟著就討論開了。

 張大千對郭沫若說:“能不能給劉師長商量一下,讓我把這兩幅畫臨摹下來,帶回去讓學生們觀摩觀摩。”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劉一民也聽到了,就走過去燃文小說網說道:“大千先生要臨摹,當然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請大千先生臨摹後一定注明是臨摹。否則,以大千先生的功力,很可能以假1uan真。”

 郭沫若和張大千都嘿嘿直笑。

 劉一民又說:“我們八路軍一切繳獲都歸公,這些繳獲的字畫都是從輜重團借出來的,大家鑒賞後還要繳回去。大千先生要臨摹,讓唐星櫻同志帶你去。將來等我們勝利了,建立了國家大博物院,這些畫作都會給他們收藏展出,讓全國人民都能看到。”

 張大千不由多看了劉一民幾眼,心道這**八路軍的幹部眼界到是tǐng開闊的,日本人都快把中國佔完了,劉一民竟然還想著等勝利後建國家大博物院。看來,抗戰應該勝利有望。

 等藝術家們欣賞完,就把他們抗戰軍興一來的代表作品拿了出來,請劉一民品評。

 劉一民原來生活的時代,和平繁榮,家長都很注意孩子的培養。按照學習型組織理論的說法,任何人之間的競爭,歸根到底是學習力的競爭。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比別人家的孩子差,琴棋書畫什麽都讓孩子學。劉一民這人天資聰穎,又能持之以恆,學東西快而且領會深透,從到大,除了練了一身高深武功外,還真的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父母在人前提起他,嘴角都是笑意。

 這幾個藝術家不但都是中國現代藝術史上的巨匠,而且都是為抗戰奔走呼號的愛國志士。象徐悲鴻,就是剛從香港、新加坡回來,他是去那裡辦畫展為抗戰籌款的。

 傅抱石此時是郭沫若的秘書,跟隨郭沫若經歷了武漢會戰,武漢會戰時許多宣傳作品都出於他的手筆。這個時候,他的《明末民族藝人傳》已經出版,由郭沫若作序。

 劉一民先翻開《明末民族藝人傳》,入眼看到的就是郭沫若的序言,只見裡面寫道:“北京破後,直至清順治初期,若乾書畫家在異族宰割下之所表現,竊以為實有不容忽視者,文湛持兄弟、黃石齋夫fù、史道鄰、傅青主乃至八大、石濤諸名賢,或起義抗敵,或不屈殉國,其人忠貞壯烈,固足垂千古而無愧,其事可歌可泣,一言一行,尤堪後世法也。茲民族危難,不減當年,抗戰建國,責在我輩。”

 看到這裡,聯想到漢an文人們為虎作倀的醜惡行徑,劉一民不禁擊節讚道:“郭沫若先生不愧是和魯迅先生比肩而立的新文化運動旗手,《女神》、《呐喊》堪稱我國新文化運動雙壁。魯迅先生去世前到西安參觀,我曾有幸陪同先生到大雁塔、華清池一遊。不意今日又在這盛產名酒的雙溝鎮幸遇郭沫若先生一行,開卷既聞忠烈之氣,大受教益。郭先生,請恕我不喊你郭廳長、郭主任,喊你郭先生或沫若先生,這是我內心裡對你毀家抗戰的無尚尊崇。你動文藝抗戰,表彰民族氣節,鼓舞我**民團結抗日,功在國家,功在民族,攻在千秋。沫若先生,一會兒我們好好喝頓酒,表達八路軍將士對勇赴國難、投身抗日的文藝戰士的尊敬和感謝!”

 郭沫若早就聽說八路軍教導師長劉一民是能文能武的少年英雄,剛才見面的時候見劉一民喊他郭沫若先生,還以為劉一民不了解自己的背景,不願涉及政治之爭,專門探討藝術。這一聽劉一民說毀家抗戰,郭沫若忍不住集想起了留在日本的妻兒,唏噓不已,眼眶也有點濕潤,大有遇到知音的感覺。

 傅抱石見劉一民先看的是自己的書,趕緊說道:“劉師長,這書篇幅稍長,一時半會兒看不完。請你先看大家的畫作吧!”

 劉一民聞言合上了書,開始仔細地觀看畫家們的大作。

 這些藝術家都是歷史上蜚聲中外的大家,每個人的作品拿到劉一民原來生活的時代都是國寶。不過,這個時候正是東西文化相互融的軔時期,中國人想學西洋畫的立體、光影、人xìng,又沒有西方文化的底蘊,畫西洋畫畫的還稍顯稚嫩。中國傳統繪畫經過五四運動的洗禮,有點沒落。這些藝術家們都處於探索階段,象黃賓虹、徐悲鴻,都是在畫西洋畫的同時,也畫中國畫,還想著怎麽樣把二者融合起來。象張大千,那是一邊畫一邊臨摹,還沒有後來那麽大的名聲。

 劉一民看了一會兒,見藝術家們帶來的畫作都是自己的精心之作,或油畫或國畫,山水人物,nethua秋月,應有盡有,都是非常寶貴的作品。不過他們到八路軍根據地後的作品,大部分畫的都是冬日的沂門g山水景致和蘇北、皖東北風光,另外就是倪華、唐星櫻、趙曼、晶晶的人物畫,連和兒都成了畫家筆下的八路,穿著軍裝,兩眼黑白分明,活靈活現。、

 劉一民不知道這些蔣介石和宋美齡的良苦用心,見畫上除了落款就是贈送倪華等人的字樣,心裡覺得怪怪的。

 不能說畫家們畫的不好,你看畫面上的倪華,有穿著軍裝英姿颯爽的形象,有做手術時的形象,有披著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形象,看得劉一民都一陣癡mí。

 最後,劉一民的目光定格在一副《運糧圖》上。這幅畫畫的是綏遠抗戰時為前方將士運送公糧的場景,上面有田漢先生的題詩:“烽煙處處忍凝眸,此是存亡危急秋。一隊驢千石麥,糧宦昨日過包頭。”

 “一隊驢千石麥,糧宦昨日過包頭”。劉一民輕聲yín哦幾遍,這才轉身問郭沫若:“沈逸千先生來了沒有?”

 一個三十來歲的畫家閃身而出,說道:“劉將軍,我就是。”

 劉一民指著《運糧圖》說道:“沈先生,這幅畫是什麽時候作的?”

 沈逸千回答說,這是綏遠抗戰時期的作品,是為了聲援傅作義將軍和他率領的抗日將士,1937年3月曾在南京舉辦“援綏藝展”,這幅畫是其中的一幅。

 劉一民點點頭說道:“傅作義將軍是全民族抗日英雄,沈逸千身背畫夾,餐風1ù宿,為戰士們寫生作畫,鼓舞士氣,也是民族英雄。”

 說完,劉一民要李帥取來筆墨,略一思索,在畫上題到:“中國畫歷來講究線條、意境,以神似勝形似,凡山水、hua鳥、人物皆可入畫,經畫家勾勒渲染,遂成佳品名作,給人以美的享受。歷朝歷代皆有名家大作傳世。自抗戰軍興一來,侵華日軍攻城略地,佔我城池,殺我人民,奪我資財,其罪其惡,罄竹難書。凡我**民,無論各行各業、各黨各派,均應團結抗戰,與日寇作必死抗爭。今日欣見沈逸千先生大作《運糧圖》,以西洋畫法為本,用中國畫技法寫抗日故事,風雷jīdang,慷慨奔放,盡顯我抗日軍民英雄本色,誠為抗戰文藝之奇葩力作。觀後塗鴉,與民族的、抗戰的藝術家們共勉。八路軍教導師長劉一民謹記。”

 寫好年月日後,劉一民笑著對沈逸千說:“沈先生,不好意思,一時手癢,汙染了你的大作。請原諒啊!”

 不等沈逸千說話,郭沫若就說道:“原諒什麽啊?感謝還來不急呢!民族英雄、無敵名將,又是一手大家書法,論點鮮明,有引導風作用。這幅畫以後怕是要身價百倍了。沈,還不謝謝劉師長?”

 沈逸千這個時候名聲不顯,距離那幾個成名藝術家差距不。見劉一民給他題字,又寫的那麽好,說出了自己的心意,jī動的不行,連說謝謝。ng得劉一民不好意思,拉住他說應該說謝謝的是他而不是沈先生。

 倪華自然是知道劉一民的油畫水平的,就想把劉一民給自己畫的油畫拿出來讓這些名家欣賞一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劉一民沒說,她要是自己拿出來可能會讓劉一民不高興的。但是,畢竟是女兒心xìng,倪華還是拉著劉一民,讓他趁著筆墨,給自己的肖像畫上題個字,做個紀念。

 劉一民笑著說:“放著現成的大文豪、大學問家、大書法家不求,讓我丟人幹什麽麽?”

 郭沫若一聽就笑了,走過去燃文小說網接過劉一民的筆,蘸滿墨汁,在倪華的肖像畫上題到:“英雄兒女牡丹色,躍馬揮刀斬閻羅”。寫完,落上名款,撂下筆,蓋上印章,哈哈一笑,拉著劉一民走過去燃文小說網坐到椅子上,大聲喊叫拿酒、拿好酒,今天要和劉師長開懷痛飲。

 搞藝術的人大多好酒,郭沫若一招呼,大家紛紛就坐。戰士們端來早已準備好的酒菜,劉一民和眾人連碰三杯,這才說道:“各位先生,我知道大家都是蜚聲中外的大藝術家,我有個想法,說出來和大家探討。不對的地方,請指正。”

 郭沫若到了八路軍根據地就象回家一樣,見劉一民如此斯文客氣,就笑話他是拿刀的手玩開了繡hua針,裝溫柔了。有什麽話直接說就是了,不必客氣。

 劉一民也就不客氣了,說道:“在諸位之中,論起繪畫技巧、功力,沈先生可能還不是數一數二的。為什麽我要在沈先生的畫上寫下那麽一段話呢?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們在山東開過一次文藝宣傳工作座談會,我在會上講話,核心是要解決文藝宣傳工作為什麽人服務的問題。簡言之,就是文藝宣傳工作要走在時代前列,為抗戰服務,為工農商學兵大眾服務。無論是繪畫、書法,還是說、戲劇、電影,都要反映火熱的抗戰生活,記錄侵華日軍暴行,歌頌抗日軍民不畏強暴、奮起抗爭的民族精神。現在,山東根據地的藝術家們按照這一精神,創作了許多老百姓喜聞樂見的好作品。大家可能在大店也看到了,家家戶戶大門上貼的八路軍打鬼子年畫,就是用武強年畫的形式創作出來的,根據地的老鄉們家家購買。這就是藝術的宣傳、教化、鼓動的魅力所在。也就是大後方現在開始討論的文藝的民族化、大眾化問題。我的看法是,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只有大眾化的才是有生命力的。大家想一下,如果將來我們的抗戰勝利了,翻開中國藝術史,上面竟然沒有描寫抗戰的名品大作,那豈不是天大的遺憾麽?往遠一點說,將來過了很多年,世界和平了,經濟展了,日本的子孫後代嫌他們祖宗犯下的罪惡丟人,不承認曾經動侵華戰爭和曾經殺人放火,我們的後人拿什麽東西作物證呢?除了史學家的記錄和新聞記者的照片,我們的藝術家創作的畫作也是重要的證據。再說了,前方將士在和日軍拚刺刀,淪陷區的老百姓在日軍的鐵蹄下呻yín,你卻去畫hua鳥蟲魚,有人看麽?沒有人看,關起門來孤芳自賞也行,但是大家得清楚,一切有生命力的佳作,都是靠大眾的欣賞、讚譽而傳下來的。當然,也有的是埋在深山人未識,一朝現天下名。但這類作品創作者本人是無法享受成功的快樂的。我說的意思,就是希望諸位回到大後方後,引導、宣傳、教育我們的藝術家們,走出書齋畫室,到生活中去,到老百姓中去,到抗日軍隊中去,到支前活動中去,到日軍轟炸後救死扶傷的隊伍中去,用你們的筆記錄下真實的抗日戰爭。我們的戰士、遊擊隊員、民兵都是你們創作描摹的對象。母親送兒上戰場,妻子送夫打東洋,這些可歌可泣的故事都是藝術家們應該歌頌的對象。大後方民眾生產自救、捐款捐物、支援前線,敵後根據地搞民主選舉,等等,都可以進入畫家的畫作、家的作品。甚至侵華日軍的暴行,都可以畫下來,供我們的後代深思。象淞滬抗戰、忻口會戰、南京保衛戰、武漢會戰、徐州會戰和我們八路軍的平型關伏擊戰、襲佔太原、天津,魯中戰役、膠濟路戰役、泰西戰役等,這麽多大場面的戰役,瀾壯闊,裡面有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竟然在我們全民族最優秀的藝術家的作品裡看不到,我感到很遺憾。我敢保證,如果有一個畫家,能用如椽巨筆把這些大的戰役畫出來,必定會成為我國歷史上傳至後世千萬代的不朽之作。那是要在國家大博物館永久保存展覽的。不知道大家同意我的說法不?”

 劉一民的思想在他給沈逸千《送糧圖》上題字中就已經反映了出來,在座的藝術家們都看清楚了。現在他又進行了長篇大論的闡述,那意思再清楚不過。大家都開始默默品茶,場面一時間沉寂了下來。

 半天,傅抱石才說道:“劉將軍,你身在前線,還關心大後方文藝界的民族化、大眾化討論,讓我十分汗顏。我思考了一下,覺得你說的兩句話特別值得深思,那就是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只有大眾化的才是有生命力的。我覺得,這兩句話可以拿去讓參加討論的同仁們共同研討。我寫《明末民族藝人傳》的目的,是為了以前賢的事跡jī勵文藝界同仁投身抗日戰爭。今天聽了你的話,讓我茅塞頓開,覺得自己做的很不夠,應該直接描寫抗日將士的事跡。”

 劉一民端起酒杯向傅抱石敬了一杯,說道:“借古諷今是文藝創作的重要形式,是好傳統,同樣能起到鼓舞士氣、宣傳抗日的作用。我覺得傅先生作的好,以後可以更進一步,收集資料,把文藝界的抗日志士的事跡收集整理,寫出來。也可以把那些漢an文人的罪行寫出來,剝開他們的畫皮,讓民眾看清楚他們的嘴臉。省得等我們勝利了,時間長了,這些人搖身一變,又不承認他們的漢an賣國罪行了。”

 郭沫若一聽,就說這個主意好,有褒有貶,是一件很有意義的工作。回去後就組織人開始動手寫作。

 潘天壽這年41歲,在國立美專主持中國畫教學。從一見到劉一民開始,他就在觀察劉一民。這一會兒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劉師長,你顛覆了我對軍人的印象。想不到指揮於千軍萬馬中取上將級的英雄,竟然也是一筆好寫的文人。真是想不到啊!”

 劉一民說:“潘先生, 以後有機會多到根據地來,到我們這裡辦學校也行。八路軍負責學校的一切開支,保證讓你們能安心教學。我差的遠了,我黨領袖澤東主席,那才是大文人呢,他的詩詞是我見過的寫的最好的,他的草書書法,也可能只有於右任老先生能和他相比。有機會的話,你到西安去一趟,見見主席,看看他寫的字、寫的詩詞,就知道**人實際上是一群救國救民的民族精英。你要不信的話,我給你背誦一主席《七律?長征》”。

 說著,劉一民就背誦開了。詩是詩中瑰寶,劉一民又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剛剛背完,就引來了一片掌聲。

 郭沫若端起酒杯,和劉一民碰了一下,一揚脖,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郭沫若就說:“我一定得去西安拜訪潤之先生。”

 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興而歸。後來,郭沫若先生一行又在雙溝鎮停留了一段時間,給倪華、唐星櫻、趙曼、晶晶等人留下了非常珍貴的畫作、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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