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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紅星傳奇》第50章 席卷黔東南(3)
發完電報,布置好防禦,楊得志和黎林走出劍河縣政府,想到街上熟悉一下環境。

 劍河街上現在空空蕩蕩的,商鋪都已關門,也沒有什麽行人。估計黔軍撤退的時候,做生意的都跟著跑了,沒跑的恐怕也躲在屋裡不出來。只有紅一團的戰士們以班、排為單位,一堆堆靠在各家商鋪的牆根臨時休息。

 楊得志對黎林說:“政委,得想辦法讓群眾出來,還得讓商鋪開門。一會兒主力就到,今天晚上是一定要在這裡宿營的,我們得想法搞點熱飯、熱水啊!”

 黎林正要答話,就看見前面蹣蹣跚跚走來一個拄著棍子的老太太,一隻手還牽著一個小孩。到了黎林和楊得志跟前,顫顫巍巍地說:“給我們點吃的吧!”

 楊得志稍微一打量,就發現這是祖孫兩個,衣衫破爛、骨瘦如柴。忙和黎林一人掏出一塊米團放到他們手上。看著祖孫兩個吃米團的饞樣,楊得志就問:“老人家,你們是什麽人啊?”

 老太太說:“我們是乾人!”

 楊得志沒有聽清楚,就又問了一遍,剛剛吃完米團的小孫子大聲說:“我們是乾人!”

 這下楊得志和黎林聽清楚了,原來他們是乾人。可是乾人是什麽人啊?從來還沒有聽說過還有叫乾人的民族或職業啊?

 於是,楊得志不得不問:“乾人是什麽人啊?”

 那個小孫子大聲說:“你連乾人都不知道?乾人就是啥都沒有的人。”

 後來。楊得志才明白,所謂乾人,是當地地叫法,意思就是被地主和反動政權盤剝得一無所有的人。“乾”的意思,就是骨髓油都被敲剝乾淨的意思。

 看見紅軍給這兩個乾人祖孫米團吃,很快,從縣城的角落裡就湧出了許多乾人。都伸出雙手向紅軍乞討。紅軍戰士們拿出自己的乾糧,讓這些乾人們吃。

 看著吃乾糧的乾人們都是一臉渴望。楊得志感覺自己地眼角發燙。想想自己當年參加湘南起義的時候就感覺窮人不沒活頭,想不到這裡地乾人比自己家鄉的窮人更窮、更沒活頭!都是蔣介石和他的反動政權惹的禍啊。

 吃飽了的乾人們開始告訴紅軍,還有哪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霸財主躲在家裡,沒有跑;還有那些做生意的因為害怕不敢出來,並主動為紅軍帶路、喊人、叫門。

 黎林對楊得志說:“問題解決了吧?天下窮人多富人少,窮人是我們紅軍生存地土壤,只要有窮人的地方就難不住紅軍。”

 楊得志笑笑說:“對頭!”

 等一軍團主力趕到劍河縣城的時候。街上的店鋪大部分都已經開門了。一團的戰士們在居民幫助下,已燒好了熱水,正在煮飯。

 接到一軍團轉來紅一團楊得志發的電報,16日晚,中革軍委電令一軍團17日務必佔領台江,先頭部隊向黃平攻擊前進;一軍團二師、幹部團、軍委縱隊進至劍河;五軍團、九軍團肅清劍河、台江地方反動民團,發動群眾;三軍團沿榕江、雷山攻擊前進,佔領雷山縣城後。向北至劍河與一軍團主力匯合,準備奪取黃平。

 中革軍委在電令後面特別強調,桂軍、湘軍已被我中央警衛師牽製,敵中央軍近日內不可能趕到,當面黔軍兵力薄弱,要求各軍團放手施為。將王家烈在黔東南的反動統治勢力連根拔起。

 和紅一團遇到的情況基本相同,紅軍大部隊一進入劍河境內,迎接他們地不是黎平城門口的鞭炮,而是一群群乾人。

 劍河和黎平相比,更窮、更落後。

 歷史上,紅軍長征時期*四次流淚,其中的一次就發生在劍河:一個乾人老婆婆倒斃在路旁,她的小孫子站在一邊向紅軍乞討。*見此情景禁不住落淚,讓紅軍戰士掩埋了老婆婆,帶走了那個小乾人。

 在劍河各村鎮宿營的紅軍部隊。嚴格遵守紀律。秋毫不犯。

 劍河的各族群眾好奇地打量著這支來自遠方地部隊:公買公賣,說話和氣。聽說有個老百姓以23塊大洋的價錢賣給紅軍一頭豬。乖乖,足足比平時多賣6塊大洋。這下,消息在各村寨傳開了。相對比較富裕的人家和生意人都出來了,招呼紅軍宿營的,幫助紅軍采買物資的,拿出自己的特產和紅軍交換的,貧窮落後的劍河竟然出現了短暫的小繁榮。

 17日,紅一軍團佔領台前,台前縣長攜帶稅銀逃跑。紅軍主力在劍河、台前廣泛發動群眾,土豪,開倉放糧。

 17日下午,就在紅軍主力在劍河、台前轟轟烈烈的發動群眾地時候,湖南通道縣溪口出現了許多人都想不到地一幕:湘軍劉建緒部騎兵團在高級參議劉晴初的帶領下,正在向紅軍移交武器彈藥。

 劉一民給何健和李宗仁、白崇禧地信,蔡中、劉建立、李清、吳征都是看過的。給何健的信大家只是認為不可能達到目的,因為何健太反動,對紅軍一向是趕盡殺絕。不過,以湘軍俘虜和何健交換武器彈藥,雖說不大可能,但總算是有點由頭。至於給李宗仁、白崇禧的信,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那兩個人是什麽人?隨時都敢和蔣介石翻臉開仗,劉一民竟敢去太歲頭上動土,也有點太不知高低了。所以,當17日早上一起床,劉一民安排部隊準備去溪口和牙頭堡接受武器、交換俘虜時,幾個人都認為新師長是不是昨天晚上激動的沒睡好,好像還在發癔症呢。

 劉一民也不解釋。命令李清率工兵營前往溪口接受湘軍武器彈藥,特別注意俘虜押送中不能出現傷亡,部隊出發前,他要和湘軍俘虜見個面。接著又命令吳征率輜重營前往牙屯堡接受桂軍武器彈藥。

 蔡中提出,二人各帶一個營太少,萬一湘軍或桂軍翻臉,恐怕會吃大虧。應該出動主力。

 劉一民說:“政委放心,這只是兩軍正常交易。不會有事情地。假如出動主力,就不是交換戰俘、接受武器彈藥了,那是打仗。我們和湘軍、桂軍之間暫時無仗可打。”

 蔡中問:“你怎麽就知道湘軍和桂軍不會趁機設伏消滅我們呢?”

 劉一民說:“軍閥都是那個德*,欺軟怕硬。何健是被我們打怕了,又急於利用這些俘虜組建恢復三個師,不但不會伏擊我們,估計還會怕蔣介石、中央軍知道。所以他會派親信快速完成交易的。至於李宗仁、白崇禧,更沒有問題,他們恐怕還盼望著我們用他們提供的彈藥,把中央軍打個落花流水呢?”

 蔡中疑惑地說:“不可能吧!記得你曾經說過,桂軍雖然和蔣介石有矛盾,但是在消滅紅軍上是一致的。你還說,湘江戰役時候我們紅軍吃了輕敵的虧,沒有意識到桂軍會和我們拚命。”

 劉一民笑了。想不到蔡中把他說過的話記得這麽清楚!笑完了,對蔡中說了一句“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就拉著蔡中去看即將釋放的陶廣、章亮基和六個湘軍旅長去了。

 菁蕪州街口地大路上,李清率工兵營已經將湘軍俘虜排好了隊伍,陶廣、章亮基和一群軍官站在前面。後面是1300名湘軍輕傷員排成的三路縱隊,全副武裝地工兵營戰士在隊伍前後、左右嚴密警戒。

 看見劉一民和蔡中過來,李清率領工兵營長何明亮、教導員任超然一起跑步上前,敬禮後,李清大聲報告:“報告師長、政委,隊伍已集合完畢,準備出發,請指示!”

 劉一民喊道:“請稍息!”然後就直接來到了湘軍俘虜隊伍面前。

 面對陶廣、章亮基,劉一民的心理很複雜。畢竟他是從後世穿越而來的,與紅軍戰士對國軍的強烈仇恨心理略有不同。他知道。眼前的陶廣、章亮基在抗戰時期也曾和日寇浴血拚殺。章亮基還以身殉國,都是有功於國家、民族的將領。好在小水、溪口戰鬥的時候沒有把他們打死。不然不知道自己心裡會有多後悔。可是紅軍時期地陶廣、章亮基又是剿共急先鋒,倒在他們和他們部隊槍口下的紅軍先烈多了去了,殺了他們都不虧。這都是些複雜人物啊!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紅軍師長,包括陶廣、章亮基在內的湘軍俘虜軍官們全都震驚了。雖然王育英曾經說過這支紅軍部隊的指揮官很年輕,陶廣和章亮基以及大部分軍官都不相信。不可能的,一個20來歲的娃娃怎麽能想出這麽狠辣的作戰計劃,一環套一環地,讓人捏著鼻子往裡跳。

 被關押的這幾天,這些俘虜軍官們已經在吃飯的時候看見過紅軍訓練時的情景,知道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異常強悍的部隊。雖然內心都感覺自己敗的有點冤枉,但是和這樣地紅軍部隊交手,就是同等兵力拉開架勢打,估計也還是難逃一個“敗”字。但是,他們萬萬想不到,這支紅軍部隊的指揮官竟然真的象王育英說的那樣年輕,蒼天不公啊,怎麽能讓他們這些戰場宿將敗在一個洋學生一樣的娃娃師長手裡啊?

 此時已經是早上7點半了,初升的太陽照在一言不發、猶如一尊雕像一樣的劉一民身上,幻化出一圈光暈。現場一片寧靜。

 站在陶廣身邊的鍾光仁被這種寧靜壓得有點喘不過氣,大膽的問了一句:“這位長官,你是不是想殺我們啊?要殺的話就快點,老子們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軍人。”

 劉一民這才知道湘軍俘虜軍官們誤會了,以為紅軍也和他們殺*人時候一樣,排成隊伍帶他們出去槍殺呢!

 劉一民開口了:“陶廣將軍、章亮基將軍。各位國軍被俘弟兄們:

 今天把你們集中起來,不是要槍斃你們,而是要釋放你們!”

 這一下,湘軍俘虜們一下子就亂了,有高興地大喊大叫地,有喜極而泣的,還有人已經開始在想回去後如何編造謊話才能逃避上峰地追究。

 聽著隊伍裡的嘈雜聲。劉一民皺起了眉頭。章亮基一看,生怕這個紅軍娃娃師長生氣變卦。馬上站出來吼道:“吵什麽吵?成何體統?”

 隊伍安靜了,劉一民又開始講了:“我講…意思,算是和各位國軍將領和弟兄們做個告別吧。第一點,現在日寇已經佔領東北乃至長城以外的廣大領土,幾千萬人民淪為日寇的奴隸。這是每一個中國人的恥辱,更是每一個中國軍人地恥辱。是男人的,就應該拿起槍來。上抗日前線去和日寇來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不願上抗日前線地部隊是部隊,不願抗日的將領是將領,不願上前線殺鬼子的士兵是士兵。一味打內戰、打紅軍和沒什麽區別”

 李清馬上振臂高呼:“日本侵略者!抗日光榮,不抵抗可恥!”

 工兵營的戰士們跟著高呼口號。震天的口號聲衝擊著湘軍俘虜官兵的心靈,把他們震的心驚肉跳。

 等口號聲停止,劉一民地聲音就想起來了:“第二點,紅軍是工農武裝,不是紅匪。我們現在是要北上抗日。去做全民族抗日救亡的先鋒隊。我們需要全國各族人民的支持,也歡迎包括各位在內的國軍將士給我們大力支持。第…,兩軍交戰,互有傷亡是正常的。但是借打仗為名,屠殺普通民眾是不能容忍的。陳光中為什麽被擊斃?還有一些被我們俘虜的軍官、士兵為什麽被槍斃?就是因為他們雙手沾滿老百姓的鮮血,比土匪更壞。和日寇相同。因此,我希望諸位回去後,做救國愛民地軍人,不做禍國殃民的土匪。分別在即,我真誠的希望能有一天和諸位在抗日戰場上並肩作戰,互相支援,共殺日寇。”

 劉一民講完後,也不看陶廣、章亮基等人有什麽反應,揮揮手,直接命令李清帶隊伍出發了。

 李清率工兵營趕到溪口的時候。時間還早。湘軍的人還沒有到。

 李清安排工兵營長何明亮率領一連、二連隱蔽佔領溪口南面的高地,教導員任超然率三連兩個排看管俘虜。自己帶三連一排進入溪口,等著與湘軍接洽。

 直到這時,李清還不相信湘軍會派人來送武器彈藥。開什麽玩笑,讓何健這個老王八蛋釋放紅軍戰俘、還要給100萬塊銀元,還要給那麽多地武器彈藥,可能麽?不過,師長的命令是要執行的,反正自己手裡有湘軍俘虜,如果湘軍不派人來交易,老子就讓戰士們先把那些中下級軍官槍斃,至於陶廣和章亮基,還帶回去交給師長處理就是了。

 3點剛過,湘軍隊伍出現了,前面是一個連的騎兵開路,中間是一溜大車,大車後面是騾馬隊伍,騾馬後面是一群紅軍戰俘,再後面是約一個營的騎兵在壓陣。

 李清心想,乖乖啊,難道師長真的是諸葛亮轉世,掐指一算,就能算準何健這老混蛋的心思?還真來了啊,想不到。

 雙方見面了,看見李清隻帶了一個排,劉晴初感到很意外,寒暄過後,試探著問:“這位紅軍長官,你隻帶這麽點人馬,難道不怕我翻臉麽?”

 李清笑笑:“不怕,我來的時候,我們師長說了,如果湘軍敢翻臉,他就直接帶部隊去長沙和何健練練推手,聽說何健是武術名家,推手練的不錯,我們師長正為找不到合適的對手發愁呢!”

 李清不知道,劉晴初可是大有來歷地,他曾經是何健地湘贛剿匪總指揮部參謀長。接到劉一民的信地時候,他正在劉建緒司令部巡查軍務,何健就直接讓他跑一趟,目的是想看看劉一民和他的中央警衛師到底怎麽回事,另外也迎接一下陶廣、章亮基,以示何主席對愛將們的體恤和榮寵。

 一看劉一民沒來。部隊也只有一個排,劉晴初就知道這個劉一民可不簡單,一步一步把對手吃地死死的。自己確實不敢翻臉,因為自己不知道對方還留有什麽後手陰招。得,還是快點移交吧,早完成任務早撤退,盡量不在這是非之地多停。

 按照李清的意思。先移交紅軍戰俘。等湘軍把這些紅軍戰士押過來的時候,李清看著戰士們身上的累累傷痕。當場就想爆發,兩眼盯著劉晴初,似乎想把他吃了。最後還是忍住了,完成任務要緊,和這群王八蛋的帳以後又的是機會算。

 紅軍戰俘移交完了,總共是1382人。李清挑出700個身體狀況略好地戰士留下,準備接受騾馬和武器彈藥。讓一排派兩個人引導其他戰士向溪口南面撤退。

 接下來就是移交騾馬、錢和武器彈藥,經清點,100萬銀元和武器彈藥一樣不少。李清立即安排一排長率兩個班組織剛剛自由的700名戰士,將武器彈藥由騾馬馱運,撤離溪口。不料想,這700名剛自由地紅軍戰士,上去就先拿槍、子彈、手榴彈,然後就把槍口對準了劉晴初和湘軍士兵。

 李清一看要糟。馬上站到紅軍戰士和行軍士兵之間,大聲說道:“我是中國工農紅軍中央警衛師政治處主任李清,同志們冷靜點,我理解你們的心情,有什麽話回去再說。紅軍戰士最服從命令聽指揮,我命令你們把槍背上。趕快搬運武器彈藥。”

 一個戰士哭著喊道:“首長,這幫王八蛋殺了我們多少人,我要斃了他們!”

 李清走到這個戰士身邊,輕聲說:“我和你一樣想把他們斃了,但是我們紅軍有紀律,完成任務要緊。好同志,把槍收起來,我們以後有的是和他們算帳的機會。”

 事情總算是平靜了,但是這些戰士們在搬運武器彈藥和成箱的銀元的時候,無論箱子再重、再不方便。基本都是一手持槍。一手和另一個戰友抬箱子。無論如何,槍是不會再放手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劉晴初心裡一寒,自己的湘軍和紅軍地仇看來真的是無法化解的死仇了,真不知道何主席這招是對是錯,這些紅軍戰俘看樣子都是死硬分子,這豈不是放虎歸山麽?

 搖搖頭,自己不再想這些煩心事,劉晴初對李清說:“我們的誠意已經表達了,人和東西已經移交了,請貴軍移交我方被俘人員吧!”

 李清看500匹騾馬馱著武器彈藥在戰士們護送下出了溪口,就讓一個戰士發信號,通知三連長押送俘虜過來。

 等湘軍俘虜隊伍過來了,劉晴初就明白了為什麽剛才李清想發火的原因,自己一方把紅軍戰俘折磨得死去活來,看看人家紅軍,自己的戰俘身體都壯壯的,明顯是吃的飽、睡地好。心裡不覺有點愧疚。

 陶廣和章亮基過來了,劉晴初走上去,拉著兩個人的手說:“思安、伯炎,受苦了!”

 陶廣和章亮基苦笑一下,同時舉手行禮。然後,陶廣說道:“敗軍之將,和談受苦?只是有勞老參座親來迎接,愧不敢當啊!”

 劉晴初有何被俘的軍官們一一握手,軍官們也一一敬禮。看看忙完了,時間也不早了,劉晴初就對李清說:“這位紅軍長官,貴我雙方交易已經完成,我們握手分別吧!”說完就伸出手來。

 誰知李清笑著說:“貴方似乎還欠我方一點東西吧!”

 劉晴初眼底滑過一絲淺笑:“該給的我們都給了,好像不欠什麽吧?”

 李清知道這家夥開始耍滑頭了,就說:“按照我們師長和何健的約定,桂軍被俘士兵需要用2個紅軍被俘戰士來交換,我們向你們移交;1300名被俘士兵,你們應該向我方移交2600名紅軍被俘士兵和被抓的*員,現在你方隻移交了1382人,尚欠1218人。按我們劉師長地條件,應該補償我方60萬9千塊銀元。這個錢剛才移交的時候貴方沒有給付。”

 湘軍被俘官兵們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是被何健用武器彈藥和錢贖買回來的,一片嘩然。

 劉晴初的副官見陶廣等俘虜已經回來了,覺得沒有掣肘了,就惡狠狠敵對李清說:“老子早就受夠你了,那些錢,老子不給了,你能怎麽樣?”

 李清笑了笑:“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何健的意思?”

 劉晴初見李清不受威脅,隻好打個哈哈:“老弟啊,我年齡比你大,見的事情也多一點,眼光看遠點麽,何必斤斤計較呢?”

 李清說:“我不和你計較,我怕我回去完不成任務,我們師長一怒,跑去和何健、就見徐計較,到時候說不定還是我們兩個來辦移交啊!”

 劉晴初看李清油鹽不進,隻好說:“老弟,我說實話吧,我們俘虜的紅軍俘虜全交給你了,至於抓的其他分子都在湘中、湘北關押,你們先頂的時間太緊,來不及運到這裡。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抓個壯丁地花費也就兩塊大洋,最多5塊大洋,我給你按10塊大洋一個算,給你1萬2千塊大洋,怎麽樣?再說,你們師長說地500塊大洋也太離譜了。”

 李清說:“我們紅軍戰士是無價之寶,怎麽能和你的壯丁相提並論。不行!”

 劉晴初連忙說:“老弟啊,我說地不是用錢買你的紅軍寶貝疙瘩,是按照我軍被俘人員數量彌補貴方損失麽。我都這麽大的年齡了,來的時候,何主席也有交待,有的事情我能做主,有的事情我就做不了主了,你別讓我為難麽!這樣吧,什麽也不說了,我方彌補貴方5萬大洋損失,怎麽樣?”

 李清還是搖搖頭。

 劉晴初咬咬牙,命令副官把備用的錢箱拿來。等副官拿來後,劉晴初說:“這是20萬元,是何主席給我的底線錢,我都給你,你看著辦吧!”

 見李清還在猶豫,陶廣說話了:“這位紅軍長官,我插句話,早上你們劉師長講的話,我全部聽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陶廣假如還能帶兵的話,一定不作踐無辜百姓,一定不在向紅軍開一槍,一定上抗日前線去和日軍拚個你死我活。不知道這樣貴方是否滿意,是否能抵得上我方欠貴方的錢?”

 見陶廣表態,章亮基想想自己是職業軍人,老打內戰本身就的沒意思,真不如去抗日殺敵呢!就也和陶廣一樣表了態。

 這下,李清高興了,交待戰士們把20萬銀元收起來,和劉晴初、陶廣、章亮基等一一握手告別,帶著戰士們出溪口,沿來路向菁蕪州返回。

 此時在貴州福泉馬場坪的黔軍前線指揮部裡,接到紅軍主力佔領劍河縣城的報告的王家烈,已經方寸大亂,他怕紅軍直入貴陽,佔了他的老巢,再也顧不得怕中央軍入黔會危及他的統治了,一面令何知重、柏輝章率遠在銅仁的主力星夜西返,令候之擔部加強烏江防線,令猶國材部無論如何全力增援馬場坪一線;一面四處發電告急求援。蔣委員長、何總指揮、薛司令官、桂軍、粵軍、滇軍、川軍,凡是周圍他能想到的,他都求了個遍。發了一遍電報,感覺不保險,就再發一遍。最後乾脆命令電台每隔半小時發報一次,催促中央軍快速入黔,催促周圍各路追剿軍迅速入黔助戰。據說,在給桂系的電報上,王家烈甚至說請看在煙土經營利潤巨大的份上,拉他一把。

 王家烈下台後,有人統計,1934年12月17日一夜之間,王家烈發出的求援電報,比他當省主席後向國民政府發出的電報總數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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