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成毅命令戰士們散開形成保衛圈的時候,隱蔽在武侯祠和浣花溪之間竹林中的一個特務,透過圍牆缺口用準星牢牢地鎖定了劉一民。
見警衛戰士散開,這個特務知道百萬銀元的獎賞就在這一念之間,他果斷地扣動了扳機。子彈旋轉著狠狠地撞向了正渾渾噩噩的劉一民。
聽見槍響,李成毅直接就往劉一民身前撲去,想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軍團長。但是人的動作怎麽能有子彈快?李成毅親眼看見軍團長胸前迸出一團血花。
子彈入體的撕裂感一下驚醒了正失魂落魄的劉一民,他拔槍上膛,看都不看,憑感覺抬手就是一槍,正中那個開槍的特務的頭部,然後手一揚,手槍掉了下來,腦子裡冒出一句“難道老子又掛了”?就直挺挺地往後摔倒。
李成毅肝膽俱裂:“,老子和你們拚了!”手中的衝鋒槍就向前方圍牆上射去。
特務們看見目標已被擊中,哪裡還敢停留,一聲呼哨,借著樹木竹林的掩護,沿著浣花溪四散逃逸。
等駐守南門的工兵團部隊趕到,就見李成毅背著已經人事不省的軍團長正從武侯祠裡往外跑。知道來晚了的營長,趕緊截車把劉一民往軍團野戰醫院送,命令給衛戍司令部打電話,報告軍團長在武侯祠遇刺,生死不明,正往軍團野戰醫院送。然後,就留下一個連守城門。自己帶著兩個連沿浣花溪分頭追蹤。這個營長對戰士們的命令很簡單:追上去,抓捕所有你認為可疑地人,擊斃任何企圖反抗的人!
接到報告的蔡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等警衛員把蔡中拉起來,略一思索,蔡中就命令全城立即戒嚴,騎兵營全體出動,以排為單位。以武侯祠、浣花溪為重點,分路追擊。務必抓捕、擊斃所有參與伏擊軍團長的特務,不得使一人漏網。命令特戰隊、警衛營、輜重團、工兵團、炮兵團步兵營立即在全城展開搜捕,捉拿所有可疑人員。命令軍團野戰醫院立即準備,待軍團長一到,就實施搶救,無論采取什麽措施、付出什麽代價,都要挽救軍團長生命。
下達完命令。蔡中這才想起,得趕緊向總部報告,自己下令戒嚴越權了,有點莽撞。忙拿起電話,要求接紅軍總部。
劉一民走後,*、周恩來、朱德、張聞天幾個人都在思索劉一民的話,邊思索邊對著地圖研究,比較幾個方案的優劣。
值班參謀跑了進來。大聲喊報告。
*有點不悅,說道:“你這個同志慌張什麽麽?”
那參謀也顧不得首長滿意不滿意,一臉惶急,大聲報告:“報告毛主席、周副主席、朱總司令、洛甫同志,紅七軍團政治部主任蔡中報告,剛剛接到消息。紅七軍團軍團長劉一民同志在武侯祠遇刺,生死不明,人正往軍團野戰醫院送。蔡中已經下令全城戒嚴,並命令軍團騎兵營出城追擊逃逸的特務,命令七軍團特務營、警衛營、工兵團、輜重團、炮兵團步兵營在全城搜捕可疑人員。”
*身子一晃,仰身就往後倒。
幾個人慌忙扶住,扶坐到椅子上,喂了口水,才緩過勁來。
周恩來命令參謀:“立即通知紅軍總醫院傅連璋院長趕往七軍團野戰醫院組織搶救。命令幹部團分頭行動,通知成都所有醫院和華西醫科大學專家在各醫院待命。命令七軍團保衛部長胡底全權負責野戰醫院安全保衛工作。不得再出任何紕漏。”
*緩過了勁,想了想。說:“請陳雲同志放下手頭工作,指揮搶救。辛苦一下老總,到七軍團去,掌握部隊,不要讓幹部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做出不可收拾地事情。取消戒嚴令,停止全城搜捕,嚴把城門,內緊外松,讓李克農指揮幹部團和七軍團特務營、警衛營,進行秘密搜捕。我們到醫院去看看情況,但願只是重傷!”
朱德說:“潤之,我不同意取消戒嚴令,也不同意停止搜捕。要把那些特務和壞家夥全部抓起來,涉及參與伏擊的,一律槍斃。”
*耐心地說:“如果劉一民同志醒過來,他也不同意戒嚴地。戒嚴和搜捕容易引起人心恐慌,取消戒嚴和搜捕,把大規模抓捕和搜查改成保衛部門秘密抓捕。這樣好一點。”
周恩來說:“老總,主席說的有道理,按主席的意見辦,我們趕快到醫院去,看一下情況到底怎麽樣。”
幾個人魚貫而出,帶著警衛人員,騎馬朝七軍團野戰醫院趕去。
紅七軍團野戰醫院此時已是亂作一團。
看到神一樣的軍團長突然渾身是血、人事不省地送了回來,陳同一下子就懵了。還是戰士們的催促提醒了他,簡單一檢查,子彈是從左胸口進去的,一個大血洞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血,彈頭留在體內,心臟雖然還在微弱跳動,但人已經深度昏迷。當務之急,是必須馬上手術,稍有遲延,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晚了。
好在七軍團野戰醫院現在器械比較全,剛配上一台X光機,一檢查,彈頭就在心臟的2厘米處。陳同讓護士馬上驗血,量血壓,做手術準備。自己就去找已經趕到地蔡中,要求請紅軍醫院醫生和成都有名的胸外科專家來配合手術。
蔡中馬上派部隊去各醫院請醫生,無論什麽醫院,只要能做胸外科手術的醫生一律請來,就是綁也要綁來。
很快紅軍醫院院長傅連璋趕到了。看了情況直搖頭,彈頭離心臟太近了,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心臟血管破裂。
*、周恩來、朱德、張聞天、陳雲到的時候,醫生們正在組織搶救。一看見幾個領導,蔡中感覺渾身都軟了,想敬禮,手抬了幾下都抬不起來。眼睛裡地淚水再也憋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這一哭。野戰醫院裡馬上就是一片哭聲。
朱老總氣得臉色發青,大聲呵斥蔡中:“哭什麽哭,人沒死都讓你哭死了。趕緊起來組織搶救!”
*問了傅連璋後,知道現在是和死神搶時間,一疊聲地命令身邊的警衛部隊全部上街,攔截成都街上所有的汽車,用來運載醫生和藥品。然後又問傅連璋手術有幾成把握。傅連璋搖搖頭:“一成把握都沒有。關鍵是彈頭距離心臟太近,隨時可能導致心臟停止跳動。”
*又問如果不手術,直接縫合傷口,能不能救命?
傅連璋回答說那不可能,彈頭不是在一般的肌肉裡,而是在心臟旁邊,不手術估計很快就不行了。
*又叫過陳同來問,陳同說換了別人他敢做。但軍團長和他太熟悉,手直抖。如果實在沒有其他醫生,他就冒險一試。大不了手術失敗,陪軍團長一起去死就是了。
周恩來是知道陳同地本事的,見他這樣說,心裡登時哇涼。溫文爾雅的風度不見了。眼睛直直地盯著滿眼是淚地胡底。
胡底此時死的心都有了,見周副主席瞪著他直看,伸手掏出手槍對著太陽*就要摟火。還是身邊地錢壯英眼疾手快,奪下了他地手槍。
*心煩的要死,看見胡底想自殺,直接就說:“不要再添亂了,好好布置警戒,別讓特務再混進來了。”
成都各醫院的胸外科醫生都被戰士們請來了,看過病情後,大多數醫生都說沒有手術價值。如果強行手術。很可能加速傷員死亡。還是想法把傷員救醒。看有什麽事情要交待沒有。
沒有辦法的陳同決定自己博上一博,死活都要把彈頭取出來。軍團長就是死。身體上也不能帶敵人的子彈。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女醫生說她在美國留學地時候,見過帶她實習的老師做過類似的手術。她願意做這個手術,成功幾率應該有10%。但傷員能否康復,不敢保證。
惶急無奈的陳同直接就跪下去,給這個女醫生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關心這個女醫生是什麽來路,是哪個醫院地,甚至連她到底是不是醫生都沒有人過問了。所有地人都在催促趕緊手術。
簡單準備後,手術開始了。
聽說有人能做這個手術,而且有10%的成功機率。幾個領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朱老總直接去了衛戍司令部,*和周恩來、張聞天回總部去了,留下陳雲在此坐鎮指揮。
此時,成都大街上已經是崗哨林立了,市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間一群群紅軍戰士在街上盤查行人,一些有袍哥、幫會背景地茶館、酒樓都被紅軍戰士封鎖,戰士們步槍上明晃晃地刺刀晃得人心裡發抖。不停地有人被紅軍抓走。
市民們怎麽都不理解,原來一直是親如家人的紅軍官兵,為什麽眼睛都是血紅,象惡狼一樣,見人都要搜查。
馮達飛是從教導隊得到消息趕回來的,一進司令部就接到了總部命令:“取消全城戒嚴令,各部隊撤回駐地,七軍團特務營、警衛營歸李克農指揮,配合幹部團實施秘密抓捕。”
馮達飛忙向部隊下達命令,要求輜重團、工兵團、炮兵團步兵營撤回駐地,特戰大隊李凌風和警衛營張海濤到總部向李克農同志報到,服從李克農同志指揮。不料各部隊都以首長不在、部隊已經上街為借口,拒不執行命令。馮達飛無奈,隻好重申是總部命令,是毛主席、朱總司令親自下達的命令,必須堅決執行。
這下七軍團住成都各部隊才解除了戒嚴。但是部隊沒有回駐地,而是分頭出城。在城外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用炮兵團長李昌地話說,他就是變成老鼠鑽進地裡,用鍁挖、用水澆,用什麽辦法都要把他挖出來。吃了狗熊膽了,敢向軍團長下手。
馮達飛無奈,自己來七軍團時間短。在部隊沒有威信,想憑一個參謀長地名頭號令部隊。顯然是不行的。
直到朱老總來到衛戍司令部,馮達飛才感覺肩上的擔子輕了點。忙把情況向朱老總匯報,朱老總倒也開通。安慰馮達飛說沒關系,部隊出城搜索是好事,能迅速捉拿特務。然後就命令馮達飛用電台和幾個部隊聯系,詢問進展。
唐星櫻知道劉一民遇刺的消息比較晚。上午,她隨吳征去找曾照。了解招收軍工人才的情況。在曾照那裡停的時間比較長,因為曾照不但向吳征匯報了招手技術工人和工程師地情況,而且帶著他們參觀了正在研製的一些工具。
成都畢竟有一定工業基礎,劉湘雖然搬走了兵工廠地設備,但是其他民用工廠的設備是不能搬地。曾照就打算利用成都地工業基礎,自己研製一些簡單的修理工具,好方便修理武器。
吳征看了曾照研製地工具很滿意,正要開口表揚。曾照的小兒子就跑了進來,說是部隊都上街了。吳征一愣,也顧不著表揚曾照了,帶著唐星櫻和警衛員就走了。
到了街上,果然是七軍團地部隊在街上戒嚴。吳征忙問一個排長出了什麽事。那排長看了看唐星櫻,把吳征拉到一邊小聲報告去了。
唐星櫻隱隱約約地聽見好像是在說什麽軍團長怎麽了。再一看戰士們都是雙眼噙淚,腦子轟地一下就炸開了,難道是他出什麽事情了?再也不管什麽紀律不紀律、害羞不害羞了,上去就拉著那排長問軍團長怎麽了?
吳征陰沉著臉說:“別問了,我們快走,去軍團醫院。”
等幾個人趕到醫院,就見門口已經徹底戒嚴了,保衛部長胡底瞪著一雙要吃人的眼睛在門口掃視著所有過往的行人。
吳征一見胡底,就問怎麽樣了,搶救過來沒有?胡底說開始手術了。周副主席有令。所有人都不得進入醫院。你們回衛戍司令部去吧。
吳征聽說是周副主席的命令,隻好不甘心地往回走。唐星櫻卻不幹了。雖然吳征不說,但她已經猜出來是劉一民出事了,而且生命垂危,馬上就要往裡衝。
胡底歎了口氣,把唐星櫻拉到吳征身邊,交待說:“你負責把他帶回去,現在陳雲同志在坐鎮指揮搶救,就是進去也見不了人。回去吧。”
看唐星櫻嘴唇都在哆嗦,可憐的不行,吳征就對胡底說:“你讓她進去吧,搶救過來了可以幫助護理,萬一不行了,好歹讓見一面吧。”
吳征這一說,唐星櫻就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放聲大哭。
胡底想了想,對唐星櫻說:“現在正在搶救,最怕干擾,你如果能保證不哭,我可以讓你進去,但是不能靠近手術室。實話告訴你,我剛才就已經後悔得自殺了一次,毛主席罵了我。現在如果你進去哭開了,影響了手術,那我就不活了。聽清楚沒有?”
唐星櫻拚命地點頭,胡底才讓戰士們放她進去。
吳征對胡底說:“我也不回去了,就陪你在這裡站崗吧!回去也乾不成什麽事情。”
胡底點點頭,兩個人就象門神一樣戳在了野戰醫院的門口。
唐星櫻進到野戰醫院的院子裡一看,就知道事情比自己想的還嚴重,別說見人了,連手術室地門口都到不了,一排紅軍戰士端著槍把手術室門口封的嚴嚴實實。轉眼就看見蔡中和一個首長坐在那裡,就走上去喊了聲蔡主任。蔡中一扭頭,看見是滿臉淚痕的唐星櫻,就小聲地對陳雲同志說了幾句話。陳雲點點頭,蔡中走過來把唐星櫻拉到一邊說:“別擔心,應該沒問題,只要手術成功,軍團長的身體那麽好,很快就會好的。”
唐星櫻抿著嘴。不說話,點點頭,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蔡中看再有一會兒這丫頭就會放聲大哭,忙嚇唬道:“不許哭,驚動了醫生,手一抖就可能發生危險。你是想害軍團長不是?”
唐星櫻總算是硬憋著沒有哭出聲,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等手術結束。
戴笠派住成都地特務頭子李開峰現在把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這種結果。要什麽一百萬麽!這倒好,錢沒見著。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成了問題。
接到手下報告目標出現地消息後,李開峰就指示跟蹤目標。直到目標離開紅軍總部往武侯祠走去的時候,李開峰才知道老天竟然對自己如此照顧。這麽快、這麽輕松地就要逮住大魚了,眼見一百萬就要成為自己的了,說不定還有別的獎賞呢!李開峰不再猶豫,直接讓一個小特務通知電台發報,完成任務。自己帶著所有的人手悄悄地在武侯祠周圍埋伏了起來。
看看目標離開了大殿。在院子裡走動,李開峰就準備下令所有的槍手開槍,擊斃目標和他地警衛。誰知不等他下令,一個槍手就開槍了。好在李開峰親眼看見擊中了目標胸膛,任務已經完成,對方的警衛也反應了過來。李開峰知道,是該下令撤退了。正要下令撤退,沒有想到目標在臨倒下前竟然能拚死一擊。擊斃了提前開槍地射手。當時李開峰就意識到戳了馬蜂窩了,目標如此強悍,他的部下恐怕也不是弱受,被咬上就麻煩了!馬上下令分散撤退。
剛撤退不久,後面就有部隊追上來了,李開峰再也顧不得其他人了。自己悶住頭跑路。身後不停地響起一陣一陣地槍聲,他知道那是被追上地弟兄企圖反抗讓紅軍擊斃了。
很快,紅軍的騎兵衝出了城門追上來了,李開峰知道人怎麽也跑不過馬,就馬上躲到一個小村子一戶人家地茅廁裡,偷偷地用眼睛向外面的大路上觀看。這一看,才發現自己低估紅軍報復地決心了。有一個他拉來的袍哥弟兄,膀大腰圓的,見騎兵追上來,跑不掉了。就想站在那裡罵幾句場面話。然後束手就擒,這是江湖規矩。不料一個紅軍騎兵上來一刀就把他劈成了兩半。根本就不打算俘虜他。
李開峰感覺老在茅廁裡呆著不是辦法,臭味難聞不說,關鍵是怕主人上茅廁發現他。沒辦法,扔掉了手槍,想著自己一身便裝,在成都也有住址,只要混進城去,就如同魚如大海了,等躲過了風頭再說。紅軍再凶,總不能殺老百姓吧!
李開峰離開茅廁,正要偷偷地溜出村子,一隊紅軍士兵就包圍了小村莊。令李開峰想不到的是,過去一直標榜是工農隊伍的紅軍,這次竟然逢門必進,連廁所、豬圈、柴草垛子都不放過,搜的是那麽仔細,好像連隻螞蟻都不會放過。
看看實在是藏不下去了,李開峰就準備冒充來村子裡找朋友的商人,隨機應變,混過去。反正自己身上除了一點錢,別的什麽也沒有,諒紅軍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滴?
可惜李開峰把自己地智慧估計的太高了,他一露頭,幾支槍就同時對準了他。雖然他一臉從容,成都話說的滴溜溜順,但是戰士們沒人相信他,押著他挨家挨戶去認人,從南頭到北頭,把村子走遍了,也沒有找到他的朋友。無奈他隻好說可能不是這個村子的,怕是記錯了地名,等他回去查查記錄的地址再來找。
不等他狡辯,接到報告地紅軍搜索部隊的領導就趕到這裡來了。先到的是一個長的有點象《三國演義》裡描寫的典韋一樣的家夥,上去連問都不問,直接就把他提溜起來綁到了一根樹杆上,然後就開始在石頭上磨匕首。李開峰想,在老子眼前玩這套嚇人的把戲,不知道老子是幹什麽的麽?心裡想著嘴上卻不停,不住的喊冤枉,還說要去找紅軍市長劉伯承告狀。
那個紅軍把匕首磨了一會兒,上來刺溜一下就把李開峰的腰帶割斷了,褲子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李開峰急地想伸手去捂,這才想起自己被綁起來了,手不能動。正準備開口大罵,就聽那個紅軍說道:“同志們,我今天給大家上一堂人體解剖課。首先要講地是人體內的排泄系統,就是撒尿地東西。為了方便大家觀察和理解,我先把這個特務的割下來,然後在從中間劃開,一層一層解剖,讓大家看仔細。”
說完,看都不看李開峰,直接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器,就用匕首來割。
李開峰大驚,這家夥還是紅軍麽?不會是什麽喜歡吃人肉喝人血的山大王吧?可別弄得連子孫根都保不住,那樣別說活著沒意思,死了也不能瞑目啊?
李開峰想,反正自己也沒有直接動手,紅軍不見得會殺自己,很大可能是關起來或者拿自己和國軍交換被俘人員。正猶豫著是不是招了算了,就感到一陣疼痛,低頭一看,那家夥正拿這匕首在輕輕地割自己的生殖器,鮮血已經流了出來。
媽呀,這家夥是真的要割自己的*啊!李開峰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住手,快住手,我投降,我投降!”
看那家夥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李開峰越發著急了,強忍著疼痛大喊:“我交待,我全部交待。我是複興社住成都的西南站站長李開峰。我要見你們的長官。”
那家夥這才住了手,冷冷的說道:“說吧,把一切經過全部說出來,都哪些人參與了,是誰開的槍,是誰聯絡的,都給老子說清楚。有一點不對,我不但要解剖你的*,還要解剖你的心臟、頭。”
當騎兵營長胡老虎、工兵團長何明亮、輜重團長曹勝利趕到時,李開峰已經徹底交待清楚了,對比了一下人數,被擊斃的和抓捕的總人數與李開峰交待的相符,就差在城裡的一個電台報務員,一個負責聯絡的小特務。
胡老虎說了聲這家夥交給你們了,我去城裡抓電台報務員和那個小特務,就策馬跑了。
曹勝利對拿匕首的紅軍幹部說:“王隊長,不是命令說讓你們去向李克農同志報到麽?你怎麽到了這裡啊?”
王隊長說:“扯淡,老子當紅軍就隻認識軍團長一個人。除了他,誰都別想指揮老子。這家夥交給你們了,我怕忍不住就殺了他。我走了。”
說完帶著自己的隊伍就走了。
何明亮對曹勝利說:“這王隊長還真有一套,不服不行。一個胡老虎,一個王老虎,都厲害啊!”
曹勝利說:“別囉嗦了,我們也趕快回城,不知道軍團長現在怎麽樣了,趕緊回去看看。”
隊伍迅速集合,排著隊往成都城趕去。
手術終於結束了,陳同陪著那女醫生走出了手術室。
蔡中和陳雲忙迎上去, 不等陳雲同志說話,蔡中就急切地問:“怎麽樣,醒過來沒有?”
陳同疲倦地說:“是這位專家救了軍團長,手術很成功,不過傷勢太重,能不能挺過去還要觀察。現在不可能醒來,要醒也到下午或晚上了。”
蔡中也不管對方是女人了,拉住女醫生的手就說:“你是我們七軍團的恩人,謝謝你,我代表七軍團全體將士給你敬禮”說完啪地就是一個敬禮。
轉過身來,蔡中又命令院子裡所有的紅軍幹部戰士:“聽我口令,全體都有,向救命恩人敬禮!”
院子裡的幹部戰士齊刷刷地向女醫生敬禮。那女醫生有點不好意思了,嬌笑一聲,說道:“謝謝各位先生、女士,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這是我應該做的。”
一聽女醫生說先生、女士,院子裡的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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