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孟道友盡管說,只要我們松山派有的,都給你!”
看著身旁的弟子不斷受傷,老者心急火燎,不敢有絲毫的拒絕。
“很好。”孟凡滿意的點了點頭,摸了摸下巴,“你那個叫什麽怒濤掌的功法有點意思,能否送給我做個紀念?”
此前孟凡和老者對了一掌,對老者的怒濤掌很是在意,如果他學會了怒濤掌,戰力將會在現在的基礎上突破一大截,好處多多!
“呃……”老者聞言一愣,露出了難為情的表情,“……不太方便啊!”
“哪算了。”都到了這個時候,孟凡沒想到老者竟然還在在乎一本心法,擺了擺手,轉身就向帳篷內走去,反正松山派的這些人招惹他在先,死有余辜。
不過孟凡還是對怪物交代了一下:“將老頭手裡的小孩救過來!”
怪物聞言,低吼一聲,怪物們的攻勢頓時瘋狂了起來,不過不再殺松山派的人了,而是直接將那個叫小石頭的少年從老者手中給搶了過來,送到了孟凡的帳篷門口。
“謝謝孟哥哥!”
站在帳篷門口,性命得救,少年心神一陣恍惚,頓生了恍如隔世之感,撲通一聲跪向了孟凡,將頭咚咚的撞著地,瞬間額頭就泛了紅,最後還是劉二邪強將其扶了起來。
“孟道友,我不是不想讓你看,真的不方便啊!”沒有了小石頭要挾孟凡,老者頓時著急了,他一邊和身旁的弟子抵禦著怪物,一邊喊道,“罷了罷了,我答應你了,如果你不嫌棄,怒濤掌的心法就給你了!”
說著,老者就尋了個機會,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指著自己的身體說:“我將功法紋在了身上,你如果想要,我就剝皮給你!”
說著話,老者一揚手中的利刃,作勢就要剝皮。
“不必了!”孟凡看到這啼笑皆非的一幕,擺了擺手,“我看看就行。”
言罷,孟凡看了一眼身旁的怪物,讓它將其他怪物都喝退了,老者見怪物們紛紛退去,癱坐在了地上,感受著積雪的冰涼,眼角流下了熱淚,感歎了一聲活著真好。
劫後余生,其他人也力竭的坐在了地上的積雪中,看著身上無數道傷口,感慨萬千,身體不住的發抖,隨即,他們互望一眼,咬著牙站起了身,不由分說的將老者身上的衣物扒了一個乾淨,連那條褲衩也沒剩下,將老者抬到了孟凡的帳篷門口,丟到了地上。
“姓張的,從此天高地厚,我們跟你還有松山派,一刀兩斷了!”
對著老者憤憤的說完話,那幾人向著孟凡拱手彎身,行了一個禮,轉身緩步向遠處走去,沒入了風雪之中,走得很是果決,看樣子他們對老者的所作所為也很非常不齒!
“走好,走好!”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著一絲衣物的坐在地上,赧然的瞅了孟凡一眼,指著自己的身體說,“孟道友,這功法是我在一個古墓中尋得,很是玄妙,因怕懷璧其罪,便毀掉了原本,在自己身上抄錄了一份,你若是想看,我再給你抄錄一份。”
“不用了。”孟凡擺了擺手,施展了夢道術,看向了老者毛扎扎的身體,將怒濤掌的功法強記了下來,留待以後慢慢修煉。
“這就行了?”過了一陣,老者見孟凡收回了視線,有些驚愕,那套功法字數不少,足足有兩千字,他刻錄的時候花費了不少功夫,孟凡看一遍就能記住了?
“行了。”孟凡轉過身,背著對老者說道,“穿上你的衣服,回你的松山派去,這次下墓你不要攙和了。”
“是是。”老者站起身,衝著孟凡一拜,灰溜溜的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向著遠處走去。
“嗷嗚!”這時候,那怪物低吼了一聲,目露仇恨的光芒,陡然躥起身,撲向了老者……
“哎,你這也是命。”聽到了老者的慘叫聲,孟凡搖頭歎了一口氣,想不到這怪物如此記仇,轉身走出了帳篷,站到了老者的屍身旁,看著內髒開裂,死得不能再死的老者,祭出一團地火,將老者燒了一個乾淨,飛灰融進了風雪中。
自此,怒濤掌的功法,也只有孟凡一個人知道了。
“諸葛子雲怎麽樣了?”再次回到帳篷,看著臉色蒼白的黃珊兒,孟凡問了一句。
“沒什麽大礙,只是精氣薄弱,休養一段日子應該會恢復過來。”黃珊兒守在諸葛子雲身旁,凝望著孟凡,美眸裡流轉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彩。
“孟凡,那隻怪物怎麽辦?”目睹了剛才的一幕,上官凝也知道那怪物非同尋常。
“他會幫咱們找到老郭。”孟凡抿了抿嘴,見上官凝的耳邊發絲有些亂,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伸手幫她攏了一下,“走,咱們下墓去!”
“嗯。”上官凝點了點頭,孟凡無意的溫柔,讓她呼吸急促,傲然的胸脯微微起伏著,曲線攝人心魄,臉頰也泛起了紅暈。
由於諸葛子雲需要人照顧,黃珊兒留在了帳篷內,而小石頭無甚修為,雖然他救兄心切,但是孟凡還是把他也留了下來,答應他盡量幫他找回他的哥哥。
隨後,孟凡帶著上官凝和劉二邪,在怪物的帶領下, 在風雪呼嘯中,鑽入了那個漆黑的深洞,入了墓葬……
虎陽市,一家高檔酒店的套房裡。
兩個穿黑西裝,戴黑墨鏡的男子,臉上的皮膚黑漆漆的,仿佛被燒焦了一樣。
若孟凡在這裡,一眼便可認出,這兩人便是在半路劫殺他們的黑靈組的那兩個人。
兩人站在了一個臉色陰鷙的男子面前,那男子坐在沙發上,肩頭還站立著一頭碩大的獵鷹,眼珠子來回動著,目光凶狠。
“鬼雀,事情就是這樣了,姓孟的資料不多,我們只知道是第七靈組的臨時工。”
“能控制我們的靈犬,會操縱紙人,你們注射了靈液也不是對手,不僅被人燒了個精光,還讓人把車搶走了……這臨時工還真有點意思啊!”
代號鬼雀的男子站起身,走向了大大的落地窗,伸出手指摸了摸站在他肩頭的獵鷹,目光裡流露出一抹殺機:“我的鷹……好久沒飲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