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給你伯父磕頭!”
袁事開踹了一腳袁天宇,袁天宇急忙跪倒在袁萬開身前,磕頭如搗蒜,很是誠心,畢竟袁萬開是袁家家主,為了他,還被孟凡廢了一臂。
“先看看你中毒的情況吧!”
袁萬開單臂扶起了袁天宇,袁天宇卻拒絕了,很會做人的說道:“我的身體是小事,伯父的胳膊是大事,我這就去開車送伯父去醫院!”
說著,一直沒有時間穿衣服的袁天宇,就光著腚向外走去,單薄的背影充滿了豪氣。
“不用了。”袁萬開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之色,從自己的衣服裡摸出一粒丹藥來,放入口中,吞服了下去,“這是南天從龍虎山帶回來的丹藥,下品金創丹,在世俗界可是好東西啊,若是中品,那就更了不得了。”
袁萬開吞丹之後,面色紅潤起來,用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猛地一拽,只能哢嚓一聲,骨骼恢復到了原位。
“吃了丹藥,我養段日子就痊愈了,你們不必擔心。”
事情已經發生了,袁萬開心中雖窩著氣,卻並沒有責怪誰,讓惹是生非的袁天宇和袁南天都松了一口氣。
“我的本意是袁家文武分開,各自心無旁騖的發展,會發展的更好一些,今晚倒是被人敲響了警鍾,這種分離方式是不好的,一旦出什麽事,首尾難顧。”袁萬開掃了一眼弟弟袁事開,沉聲說道,“事開啊,從今天開始,你我兩邊,重新歸一,萬開、事開,萬事開泰!”
“一切聽大哥的!”袁事開點了點頭,眉宇間露出一抹興奮之色,這麽一來,他也會擁有修煉者,以後遇到什麽事,就不用總是向兄長請示調人了。
“天宇,過來我看看你的身體。”袁萬開拉過袁天宇,將手放在了他的腹部,注入一縷真氣遊走一番,臉色頓時變了,失聲道,“是煞氣,那人好玄妙的手段,竟然將煞氣打入你的雙腎,還不至於讓你丟命,你是什麽時候發現你的症狀的?”
關系到自己的安危,袁天宇也不敢隱瞞,將想陌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聽得袁事開顧不得生氣了,只是皺眉歎息,泡個妞泡到這個份上,也沒誰了,若是這煞氣不除,恐怕他這一脈就要祠堂絕後了。
“天宇也是一個正常的小夥子,有這想法還不是挺正常,事開啊,就算是你我,也未曾邁過美人關啊,南天不也是……”說著,袁萬開就閉了嘴,想起來袁南天和野狗的事情,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袁南天趕緊扯開話題:“父親,那天宇還有救嗎?”
袁萬開眉心緊皺:“煞氣,陰煞之氣,進入身體,便和血脈陽氣相融,很難將其驅逐出去,不過對方也沒想著害死天宇,只是將煞氣在他雙腎之內停留,只要他不想男女之事,倒也不影響正常生活。”
袁天宇的神情複雜,都不能做男女之事了,這還不叫影響正常生活?
以前他可是隔三差五就去找小妹推推車的。
“大哥,可有解救之法?”袁事開憂心忡忡的問道。
“方法有二。”袁萬開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很是嚴肅的說,“第一,換腎,把腎換了就沒事了,可做到一勞永逸,畢竟那煞氣就在腎上,以袁家的財力,換個腎是小意思,也不是問題,我們袁家路子多得是。”
眾人都聽得腰間涼颼颼的,袁天宇愁眉苦臉問道:“伯父,還有別的方法不,我覺得腎還是原裝的好啊!”
“第二嘛,就得找高人了,想辦法將煞氣驅逐出去,但是我還沒聽說過,哪位高人會祛除煞氣的,在修煉界,煞氣入體,根本無解。”
袁萬開倒是沒有瞎謅,虎陽觀的邱道士,其兒子就是中了煞氣,至今還昏睡著,要不是邱道士利用各種手段幫兒子吊著一條命,早就歸西了。
“父親,龍虎山的高人可以救嗎?”袁南天將視線放到窗外,“您不是認識龍虎山一位高人嘛,我也正是因此才去龍虎山學藝一年,並按照您的意思,和龍虎山的師父師兄弟們,關系搞得非常好,將他們請來如何?”
“這也是我接下來想說的話。”袁萬開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沉之色,“袁家雖說是修煉者家族,但是拿得出手的高手太少了,隨隨便便來一個人,都能挑翻我們袁家,今天來了一個,萬一明天又來一個呢?袁家這麽大的家業,能經過幾次折騰,況且虎陽市的曲家、歐陽家、趙家都在不是省油的燈,巴不得把我們袁家吞了,曲家還好說,隻做醫療行業,其余兩家都在招兵買馬,我聽說做地產歐陽家要請來一位高手坐陣了,修為直逼地玄,我們袁家也該有所動作了。”
“父親的意思是……”袁南天雙眸中露出一抹興奮之色,“我去一趟龍虎山請人?我竊以為能請來地玄強者,只要開出的籌碼夠大。”
袁萬開看了一眼袁南天,微微頷首:“在世俗界,若是有地玄強者坐陣,還有什麽事情辦不妥的,南天該到你出力的時候了,你備上一份大禮,前去龍虎山請高人,女人,美酒,權勢……只要對方想要的東西,我們袁家都能給,這萬丈紅塵,這燈紅燈綠,總比在山上粗茶淡飯來得誘人!如此一來,我也可以報這斷臂之仇了。”
“嗯,我天亮就啟程。”袁南天舔了舔嘴唇,仿若看到了袁家的進一步崛起。
“事開,天宇的身體就做兩手準備吧,一方面尋找,一方面等待龍虎山的高手到來,別耽誤了孩子。”袁萬開瞅了一眼袁事開,站起身向外走去,隨後又頓住腳步,“你們暫時也別輕舉妄動,妄圖去找那人的麻煩,免得自討苦吃,一切靜等高人。”
袁事開父子自是點頭應諾,孟凡的強勢讓他們後怕不已,哪還敢去找孟凡的麻煩,孟凡不來找他們的麻煩就燒高香了。
真要是找麻煩, 那也是請到高人之後的事情了。
將父親送回家之後,袁南天在外面呆了半晌,隨後又悄悄返了回去,找到了一臉苦逼、正要睡覺的袁天宇。
“天宇,想不想要一個好的?”袁南天神秘兮兮的說道。
“有多好?”袁天宇很是憂鬱的問道。
“修煉者的腎,身強力壯,夜禦十女而不倒的那種。”袁南天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影子,那個人害得他和野狗做了那種事,臭名一夜傳遍虎陽市,還被父親關了禁閉,沒辦法繼續追求上官凝,每逢想起那個人來,就恨的牙癢癢……
那個人便是劉二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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