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明顯就是不想見到這一群人,所以才特地躲開,只見它們跑開的速度無比的快,所幸王川等人並沒有見到它們。
我朝著她們衝了過去,然後月蘭也衝了上來,我一把將其抱了起來,然後就地轉了幾圈,惹得她小臉通紅,一直喊我放下。
後面的王川和茜茜臉都紅了,不過一直在偷笑,王川還對我使眼色,邊大聲的咳嗽提醒我,邊說:“小凡,領導在!”
“領導?”我一怔,便把月蘭放下,然後轉頭看向帶頭的那個中年人,他微微笑的看著我,身上確實有領導的氣場,我微微笑說:“領導好!”
“小凡,要行軍禮的!”王川和茜茜一臉的黑線。
“軍禮,我不會啊,你們也沒有教過我。”我傻眼的看著他們,邊上的幾個人都在偷笑,連月蘭也笑了。
那位領導微微笑說:“不必了,我們部隊比較特殊,沒有那麽多的禮數,要不然也不會收你這個童工。”
撲哧一聲,王川和茜茜又笑了。
我老臉一紅,我爭辯道:“我滿十六周歲了。”
“十六周歲也是。”領導笑笑說:“但沒關系,咱們不是特殊嗎?小同志天賦異稟啊,我聽小王一直在誇你啊。”
我陪著笑,抓了抓腦門說:“不敢當啊。”
他身後的幾個人想笑又不敢笑,可能是沒見過嚴肅的領導這樣跟別人說過話,特別是我這種什麽都不懂的人。
然後領導轉頭看向其他人,揮揮手說:“我們先去吃飯,人家久別勝新婚,我們就先不打攪了。”
然後一群人就離開了,剩下我和月蘭,月蘭拉著我往國安賓館走去。
說是賓館,其實就是一棟三層的樓,沒有多霸氣,就跟鷺島的民房差不多。
然後並沒有進房間,而是到了公共的走廊之上,月蘭神秘兮兮的拉著我,然後抱著我,嘴巴在我的耳邊小聲的呢喃:“小凡,你先不要驚訝,那個領導就是遲海。”
我一怔,還好月蘭先交代了,她繼續說:“你跟我說生肖牛叛變了,還說生肖牛說是遲海放母狗的屍體進入到太陰雙暈的,所以當王川告訴我這個領導就是遲海的時候,我也吃了一驚,我怕他在我們的房間裡安裝竊聽器,所以才在這邊跟你說。”
我也就那樣抱著她,在她的耳邊問:“你是在哪裡遇到他們的?”
“我聯系不到你,然後王川給我打了電話,我就過來這裡了,他就跟王川他們在一起了。”月蘭小聲的說。
“他們來這裡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這兩天只是跟著他們四處走。”月蘭掃視了一下周圍,我一直是閉著眼睛,感應著四周,生怕遲海讓人監視我們,月蘭繼續說:“我問了王川,聽說是最近這裡出了挺多怪事的,具體是什麽怪事,我也不知道,但挺嚴重的,把這位領導都給驚動了,親自過來。”
“遲海在獵人部隊,現在是什麽職務?”
“王川說他是咱們部隊的二把手。”
我猛然一怔,丫的,竟然是這麽大的官,二把手也就是在這支部隊是一人之下了。
不過這支部隊也就百來人,也只能是百人之上。
“我也很奇怪,我找到了生肖馬和生肖猴,但是生肖馬一見到遲海,立馬掉頭就走,好像根本就不願意讓遲海見到一樣。”我說。
“那這個遲海勢必是有問題了。”月蘭說:“這樣,我們先不動聲色,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好。”
“先去洗把臉吧,一會下去吃點東西。”月蘭深情的擁抱了我一下,然後我們便朝著房間而去。
洗完臉之後,便下去樓下吃東西,這羅布泊鎮來這裡的人少,所以也沒幾家店門,吃東西的地方就更少了。
遲海等人在一家牛肉店,我們便過去,我點了一份的豬血湯,然後邊說邊閑聊了起來,不過在閑聊的過程當中,我感覺遲海的話都是在試探。
“小凡,月蘭,你們才來我們的部隊沒幾個月,感覺如何?”這是遲海的第一個問題。
我與月蘭對視一眼,微微笑說:“還好啊,沒啥感覺,就是能和我媳婦在一起,其實幹啥都一樣。”
撲哧一聲,王川等人又笑了。
“有什麽好笑的。”我老臉一紅,我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遲海也微微笑說:“其實這樣挺好的,你們應該羨慕,而不是取笑,能和自己心愛之人,一輩子在一起,不管做什麽,那都是幸福的,充滿動力的,明白嗎?”
然後那些人對視一眼,茜茜冒出一句:“老大,搞得好像您也經歷過似的。”
撲哧一聲,其他人也都笑了,遲海說了一句:“別起哄啊,吃你們的。”
然後遲海又看向我們,問道:“兩位小同志,你們也獨立完成我們的任務幾次了,感覺我們的任務如何?”
“沒啥感覺啊。 ”我一本正經的說:“在我們加入部隊之前,我們也一直在乾同樣的事啊,每個人從小都有英雄夢,什麽鋤強扶弱,替天行道啥的,這種感覺很舒服,咱們現在乾的就是這種事,而且咱部隊還沒有太多的規矩,挺自由的,這一點挺好。”
遲海擠出笑容,點了點頭,然後冒出一句:“咱們部隊雖然沒什麽太多的規矩,但是最起碼的撲克牌得帶啊,你們兩個倒好,撲克牌都不帶,之前的兩個任務發給你們,竟然幾天不回復,也找不到人,這樣是不行的,你們是新人,犯這種錯誤可以理解,但此刻告訴你們了,下次可不能再不帶。”
我和月蘭再次對視一眼,我微微笑說:“那個東西那麽貴重,怕帶身上丟了,每次都是接了任務就出去完成,撲克牌放家裡安全些。”
“錯了,這東西丟了不怕,丟哪裡了,我們都能找到,何況你們帶身上,還是攻擊的一大手段,這可是我們請高手做的法器,很珍貴的。”遲海補充了一句。
我和月蘭連連點頭,也不再爭辯,但是心裡已經很肯定了,這遲海真的有問題,最起碼的,想用撲克牌定位我和月蘭的位置,這一點準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