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火大,呼的一聲,直接一口赤練火就噴向了那光頭,光頭猛吃一驚,王川和茜茜大駭,猛然祭出撲克牌,那兩張撲克牌如同盾牌一樣,將三人擋在後面。
燒了一會,也沒見撲克牌燒起來,我便收了火,對面的三人也便露了頭,那光頭嘿嘿笑說:“我去,還會火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小家夥,你真不錯!”
“只是……”他猛然抬起頭,看向我身後的月蘭,他伸出兩指捏了捏八字胡說:“就是不知道你身後的這位姑娘,除了輕功厲害一點之外,還有什麽特長?”
話還未說完,刷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對面的三人大駭,王川和茜茜在千鈞一發之際,再次祭出了撲克牌,堪堪擋住那道寒光。
當的一聲,劍氣砸在那撲克牌之上,發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而且霸道的劍氣震得王川三人連連後退,直到退了四五步之後,劍氣的力道散去。
可這次王川和茜茜就沒輕易的放下撲克牌了,王川說:“這只是測試,你們不要這麽大的火氣。”
“嘿嘿嘿,這位姑娘的劍氣如此霸道,如此凌厲,如此急速,簡直就是絕好的殺手種子,一個呼吸之間,出劍,收劍,快得我都沒看清。”那光頭嘿嘿笑:“恭喜你們,通過測試,歡迎你們加入獵人部隊,成為這個大家庭的一員,相信我,你們會愛上這個家庭的。”
王川這才慢慢的放下撲克牌,當我看見光頭之時,噗嗤一聲笑了,王川和茜茜一臉的莫名其妙,轉頭看向光頭之時,茜茜噗嗤一聲也笑了,雖然王川忍住不笑,但是估計快憋出內傷了。
“什麽情況?你們笑什麽?”那光頭摸了下自己的八字胡,右邊的摸了一下,當摸向左邊之時,猛然用手按住了左邊的半張嘴巴。
月蘭的那一道劍氣,霸道犀利,而且精準無比,絲毫不差,不是為了殺光頭,而是生生的把光頭左邊的八字胡,也就是八字的那一撇給剃了,而且是非常乾淨,練胡渣子都沒留下,而且沒有傷到光頭分毫。
光頭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然後咧開嘴又笑了,對著月蘭豎起了大拇指,說了聲:“厲害!”
通過了測試,我們領到了分給我們的行頭,一個背袋,背袋裡都是統一分配的法器,兩套迷彩服,兩雙軍靴,但竟然沒有槍。
不過在我們的面前,是兩張透明的牌子,如玻璃的一樣。
“伸出你們的右手,把指紋印在各自眼前的牌上,注意,五指的指紋,還有手掌的掌紋一定要全部錄進去。”光頭一手捂住左邊的嘴巴,一手指著我們面前的牌子說。
我們知道這應該就是王川和茜茜手裡的那種撲克牌,所以我和月蘭,同時伸出右手,按在了那兩張牌之上。
只見一道白色的亮光從牌的底部掃過,估計是將我們的指紋和掌紋掃入其中了。
“好,接下來,你們低頭看著各自的牌。”光頭繼續說。
估計又是掃描,我和月蘭微微低頭,看著各自的牌。
哢嚓一聲,一道亮光閃過,差點把眼睛弄瞎,我們趕緊閉上了眼睛,只是在我們閉上之前,估計已經成功的拍下了清晰的臉部照了。
“好了,手續完成,你們只需要各自滴一滴血在卡片之上,就能激活身份牌,身份牌很智能的,會根據你的血液,評估你的身體機能和自身能力,會自動生成小二和A之間的任何一個數字,當然啦,如果是A的話,那你直接是整個獵人部隊的領導,如果是二,那你就乖乖的歷練,如果是七,你就和我平起平坐,如果是八,你就是我領導,祝你們好運!”
我們傻眼的盯著眼前的光頭,這麽說這個光頭是紅桃七,王川是紅桃五,茜茜是紅桃三。
我特麽也希望我能是紅桃A,可也就想想罷了,只要不是紅桃二,那就燒高香了。
月蘭將食指咬破,滴入一滴血在透明的牌上,那透明片嗡的一聲,那滴血瞬間散開,我們所有人都盯著牌面。
嗡的一聲,一個阿拉伯數字的6,在牌上閃現了出來。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和月蘭卻是驚喜無比,丫的,月蘭一入伍就是當官的命!
我顯然比月蘭還激動,有個當官的老婆,那別提多有面子,可隨後一想,官大一級壓死人啊,我知道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只是當所有人都還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之時,牌面再次嗡的一聲,跳出了一個標志‘黑桃’!
光頭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月蘭,王川和茜茜也傻眼了。
“這黑桃是什麽意思?”我有點戒備了,我掃了一眼他們說:“我記得王川和茜茜都是紅心。”
光頭有些目瞪口呆,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後瞟了一眼月蘭說:“其實紅桃和黑桃區別也不是很大,都可以是獵人的成員,只是大部分的都是紅桃,黑桃很少,少得可憐,不過也有過先例,那就是咱們獵人的頭,他就是一張黑桃。”
“說了半天,也沒說有什麽區別!”我焦急的問了一句。
“這麽跟你說吧,紅是純陽,黑是至陰,這你們懂了吧?”光頭說。
“哦, 原來如此。”我和月蘭對視一眼,恍然大悟,這麽說就通了,月蘭確實是至陰,而我應該也是。
光頭摸著自己的光頭說:“偉人說過,不管白貓黑貓,能夠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這一點在我們獵人部隊也是適用的,不管紅桃黑桃,能夠消滅邪祟,完成任務,就是合格的戰士。”
“懂了。”我點了點頭。
我將食指伸進嘴裡,咬破食指之後,滴了一滴血在牌子上。
嗡的一聲,我的牌子上閃現出了一個3。
我終於松了一口氣,至少與那個茜茜是平起平坐了,不用看她臉色了。
“還不錯。”那光頭摸了摸腦袋說:“起步就有三,你這小孩前途無量啊。”
我臉微微抽搐,我用余光瞟了一眼月蘭說:“我媳婦可是六,我才她的一半。”
月蘭她得意的笑,她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