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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鬥的組成部分有四部分,墨倉,轉軸,墨線,替母。
這替母就是在墨線尾端,用來固定住墨線的金屬端,一般是圓錐形的,對於這替母名稱的由來,還有個傳說。
這墨鬥的發明人為魯班,墨鬥出來的時候,墨線的一端是沒有任何東西的。
每次打墨線之時,魯班都會讓他的媽媽拉著墨線,替他固定住,然後他再打墨線,打完之後,他媽媽松手,如此反覆。
忙的時候,有時候一天要拉成百上千次的墨線,每一次拉墨線都需要彎腰蹲下,他媽媽是很辛苦的,魯班自然也知道。
漸漸的,母親的年紀就大了,再也拉不動了,魯班就想著怎麽樣才能固定住墨線,不用讓他媽媽再辛苦。
有一天他路過河邊,見到有人在釣魚,釣上來之後,發現魚嘴裡的魚鉤,突然間就來了靈感,所以便有了現在的這個圓錐尖端,取名替母,就是替代他的母親。
以前我對這些也不清楚的,那是因為在巫山之時,我在床上癱了,小敏跟我說的這些,就當故事給我講的,她父親是個木匠。
現在想想,心裡很不好受,小敏死了,她和她父親的屍體還在我師傅的家族墳地裡。
我要盡早完成這個任務,然後再盡快回巫山去,想辦法救活小敏和她父親。
劊子手的刀跑了,變成了刀魔,仵作的眼,也就是陰陽珠現在在我們手裡,扎紙匠的手我們也有,天聾地瞎此刻就在七星觀當客座長老,而二皮匠的針線,那金線也在我們手裡。
如果刀魔找不回來,那麽再另找其他的刀了,我相信劊子手的刀肯定不止一把。
眼前的這三角形平地,就好比‘替母’這圓錐的切面,是一個等邊三角形,回頭看向墨鬥山,我怎麽感覺這兩座山加上這三角形地帶,如果是從天上往下看,那肯定像一個葫蘆的切面,確切來說,應該就是一個瓢!
正當我陷入沉思之時,不遠處走來了一隊人馬,大老遠就對我吼道,我轉頭一看,是一隊的武裝人員,但是這些人對我喊的是漢語,所以倒也不怕。
“喂,
你什麽人?在這裡做什麽?”帶頭人衝著我喊。
“我迷路了。”我轉頭看著他們。
“耶,怎麽是你啊,小兄弟!”人群中突然出現一張不是很熟的面孔,但是有些印象,我猛然想起,這人是其中一個跟我們越獄的獄友,說是松吉村的。
“對啊,我迷路了,怎麽是你們?”我微微笑說。
“你們認識?”有人問他。
“對,他是墨家村的,跟我們一起從局子裡出來的,都是自己人。”那人介紹說。
“哦,墨家村的,怎麽迷路到這裡啦?”
“老大,那天打緬甸人的時候,好像就是這年輕人帶著他們村的護衛隊跟緬甸人對乾的。”
“對對對,好像是他。”
“是啊,有些眼熟。”那老大微微笑看著我。
“是我,沒錯。”我承認了,我說:“那些緬甸人,你們怎麽處理了?”
“就扣押起來啊,然後他們村的人就派代表來談判啊,說是放了這些人,給我們錢,然後再也不打那個礦的主意了,槍全部給我們,只要放人就行。”
“然後全放了嗎?”我驚訝的問。
“放了啊。”
“奇了怪,我們村也抓了幾個受傷的,怎麽沒來贖人呢?”我就覺得納悶,但也有可能已經去跟村長他們談了,我不知道而已。
然後正在這時,不遠處又來了一輛卡車,我一見車牌,喵的,向浩等人終於是找來了。
但是車門一開,下來的卻是墨染和她媽媽,而老七跟著其他幾個人則是在後鬥上。
“小凡哥哥,天啊,總算是找到你了。”墨染緊張的說:“你跑哪裡去了,我們都擔心死了。”
向浩等人也圍了上來,他上下打量著我,問道:“沒事吧?”
“沒事,我當時嚇得趕緊就跑下山了,然後迷路了,跑到了這裡來。”我掃了一眼他們,估計是老七一家人要求的,不然這些人不會找來。
向浩等人與松吉村的那幫人對視了一眼,兩幫人都沒有問候,那帶頭的說:“我們走。”
這幫人就走了,向浩等人一直盯著他們,直到他們走遠了,才收回眼神。
我指著三角形尖端所指的那一條山脈,我說:“這就是無量山嗎?一直都聽過這個名字,今日終於是見到了。”
“對,就是無量山。”老七說:“走啦,回家去,天都快黑了。”
我與向浩等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上車,便回了墨家村。
我上老七家吃飯,墨染和七嬸煮了滿滿一桌子菜,很豐盛。
我邊吃邊問:“七叔,這墨家村的地為什麽都是黑土?”
然後他們一家三口對視了一眼,竟然都沒有回話,最後還是墨染沒好意思不說,看了我一眼說:“小凡哥哥,這事真不好說,這黑土地裡詭異得很,而且這黑土地有毒,慢性毒。”
“小染……”七嬸出聲製止,示意她別說了。
“算了,小凡也不是外人,告訴他也好,免得不小心中了毒還不知道。”七叔勸道。
墨染便繼續說:“這是祖訓,祖先是這麽說的,說這黑土地有毒,種很多植物都活不了,有一些生命力強大的是活下來了,但是植物的汁液也都全部沒染成黑色了,以前種植過地瓜,那地瓜煮來吃之後,人滿嘴都是黑色的,吃多了之後,人就不適了,送醫院去洗胃,醫生說是食物中毒。”
我目瞪口呆,但這肯定是事實,在山上的松樹我可是親眼所見的,整棵樹包括樹乾裡的汁液全都黑了,簡直太可怕了。
“這種毒素會慢慢沉積在體內, 如果一點一點的積累,最後整個人包括血液和骨髓都會黑掉的。”七叔補充了一句。
“對,就是毒性不是很強,也不會很急,就是慢性的。”墨染說。
“那你們怎麽還住在這裡?”我詫異的說:“住這裡問題不大嗎?”
“住的話倒是沒事,就這個村落,住了好幾代人了,村子早就宜居了,倒是野外,那些毒素應該還挺厲害,而且我們先祖一代一代的血脈傳承下來,身體裡或許已經習慣了這種毒了。”墨染解釋說。
我想了想,有點道理,應該是產生了免疫的抗體了。
“只要不是直接口服食用這地裡種出來的東西,光呼吸空氣的話,應該是不會中毒的。”墨染繼續說。
我目瞪口呆,難道這也是防盜的一種手段嗎?全部是黑土,羅盤又失效,到處打洞取土,就會沾染黑土上的毒氣,久而久之就中毒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