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都說了,人家也下了逐客令,貌似我們也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w.SuiMеng.lā
通過這一次交談,如果宋雙福沒有說謊或者隱瞞的話,那他還算磊落,像他這樣的真小人,不對,也不能叫真小人,他不是小人,小人是不會窮盡一生,去挽救一百死嬰,把他們從鬼門關拉回來,並且撫養長大的。
他應該叫真君子,我是打心裡佩服他的,至少比我身邊的這兩個偽君子要讓人佩服和尊敬。
下山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說話。
原本沒弄清真相的時候,個個都有一股衝勁,想要解開真相的謎團。
可當真知道真相之後,個個也都蔫了,而且憂心忡忡。
回到三清廟,很久都沒有人說話,老王和老陳也鬱悶,然後我感覺他們不時的往我身上瞄,我感覺是看上了我的戒指。
我趕緊把戒指捂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何況這兩人還真賊。
“走啦,吃飯啦!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怎麽跟這些鬼東西鬥?”老陳笑著說:“他們可以不吃東西就生龍活虎,我們可沒那個本事。”
我們抬頭看著他,貌似還真有些餓了,而且老王還補了一句:“我得向上面請示一番,得調一些力量過來,先吃飯吧,邊吃邊說。”
吃飯的地點竟然是一家海鮮自助大排檔,是在停靠在海邊的一艘漁船上。
我看著應該不像是出海打漁的漁船,而是把大排檔弄成一艘漁船的模樣,這樣吃飯應該比較有氛圍。
可我哪管他什麽氛圍不氛圍,我只要菜好吃就行了。
一頓飯下來,還真別說,海鮮是真的新鮮,而且種類很齊全,一位是兩百塊錢,有老陳和老王罩著,這錢應該好報銷,所以我們吃的時候也沒客氣。
吃完之後,服務員還上了一份補品,說是什麽藥盅,一份要價八十八塊,每人叫了一份。
“這家大排檔之前來過幾次,每次都必定這額外的藥盅。”老陳笑著說:“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麽做的,楞是把中藥的味道弄得這麽好,關鍵還大補。”
說完,又繼續開始窸窸窣窣的喝了起來。
其他人也埋頭苦吃,馮子道和邱洪正,還有我哥在喝的時候,還特地聞了聞,說出了好多名貴中藥的名字,而且馮子道還說:“這個搭配不錯,這藥確實挺補人的,不僅補血,還補氣。”
然後全都開始喝了,我也嘗試喝了一口,感覺還行,雖然有一點點苦,但是中藥能不苦嗎?所以也沒矜持,既然動口了,那就把它消滅掉。
吃完回了三清廟,廟祝的意思是讓我們再守一晚,但是我們今天一天都沒睡覺,實在是不行了,吃晚飯之後,每個人哈欠連天。
馮子道說廟祝可以和他們一間,可以睡沙發上,這樣大家也安心。
然後就全回了旅社,一回到旅社,我特麽就非常的著急和期待,我迫切想要月蘭回來,昨晚追出去之後到現在沒有消息,我都急死了。
然後剛一進門,我的肚子瞬間就咕嚕咕嚕起來,有一種特別糟糕的感覺,那就是我特麽要拉肚子了。
不管不顧的衝進廁所,然後就轟轟烈烈一番鬧騰,我特麽鬱悶了,這注定是窮鬼的肚子,裝不下這麽多的山珍海味,好不容易吃一次好的,不到一個小時,全拉光了,艸!
我感覺應該是今晚撈海鮮的時候,不夠熟,因為是每人各自打各自的,各自燙各自的,我是有些心急了,所以感覺是好些還沒熟透就拿起來吃了。
但我也懷疑是不是那藥盅的問題!
因為再補的藥,也得適合的體質才行,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的,一會問問其他人拉沒拉就知道了。
然後從七點回家到九點,已經上了十幾趟的廁所了,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到最後面幾次,拉的全是水,所以我拚命灌水。
十點的時候,我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如同爛泥一般,一動不想動,等著下一趟的到來。
然後一道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甚至親切,我對著她擠出了微笑,她問我:“你怎麽啦?”
“晚上吃海鮮,估計沒撈熟,拉肚子了。”我感覺自己說話都沒什麽力氣了。
月蘭便走進廁所,給我擰了個熱毛巾,幫我擦臉上和脖子上的虛汗,像個賢惠的妻子,特溫馨,特幸福,老子心裡知足了,這一輩子有月蘭足矣。
“不知道其他人拉沒拉肚子。”我問她。
“沒有,其他人都睡熟了。”月蘭說。
“那你昨天怎麽追出去了,那多危險啊,你傷到沒有?”我握著月蘭的雙手。
月蘭微微笑說:“沒事的,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倒是你,一眨眼的功夫不見,就鬧成現在這樣子,真不讓人省心。”
“嘿嘿嘿,還懂得心疼我呀。”我笑著說。
然後就換來一陣白眼,她說:“都這樣子了,還能使壞,真服了你了。”
“媳婦,你真好。”我說。
“再亂叫就拔了你的舌頭。”她壞笑著說。
我一把吐出舌頭,笑嘻嘻的說:“來!”
她一見我吐出舌頭,本來還洋溢著笑容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她瞪大眼睛說:“你這不是拉肚子,你是中毒了,舌苔都黑了!”
“啊?不是吧, 食物中毒?”我特麽嚇了一跳,吃了海鮮能吃出食物中毒?
她把手搭我手腕上,我吃了一驚,她還會把脈,但是我見她的臉色很凝重,所以我也沒敢繼續開玩笑。
“你晚上多喝水,等明天再看看情況。”月蘭說。
“行。”我點了點頭說:“那你晚上別走,陪著我。”
“嗯。”月蘭摸了摸我的額頭,點了點頭。
然後晚上睡覺是我有史以來最有感覺的一次,我和月蘭抱著睡的,姿勢有些曖昧,她睡著我的手臂,我則是從後面貼著她的後背睡的,緊緊靠著的那種。
明明是拉肚子身體不舒服,可一碰到這個情況,整個人又不安分了,某樣不該硬的硬件又抬頭了,而且就那麽頂著月蘭那讓我日思夜想的豐臀之上,而且我感覺月蘭是知道的,並且竟然沒有反對。
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被人五花大綁了起來,而月蘭早已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