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護城河,兩邊有兩隻擋煞的石獅子,相當的氣派,進入則是宮門,四周則是紅色的宮牆,看著起碼有四五米高的樣子。
朱紅色的大門,上面有整齊的銅球鑲嵌,門上有兩隻草龍銜尾構成的圓形青銅門環。
關鍵的是這朱紅色的大門也打開了一條縫,顯然有人從進去了,應該是大胡子。
進入大門之後,是一條約摸十米的城門走廊,兩邊是巨大的青石構成的拱門,四周的牆壁上雕龍畫虎,看著不怒自威,散發著威懾不足的威力。
進入之後是一個空曠的廣場,廣場四周空蕩蕩的,相距這城樓五十米的位置,又是一座城樓,高牆大院,只是門再次被打開過。
如此連進了三道城門,才進入到廣場中心。
中心是一個巨大的空地,空地的正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祭壇,如同天壇!
往上總共三層層次分明的漢白玉柵欄,每一層有九級的台階。
最上面一層立著兩根高達十米的漢白玉華表,也就是中華圖騰柱,在天安門的前面也有這種華表。
華表是中國古代的一種建築物,屬於古代宮殿,陵墓等大型建築前面起裝飾作用的圓形石柱,相傳是部落時代傳承下來的一種圖騰標志。
古代稱為桓表,是一種望柱。
此刻石柱上盤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活靈活現,底下是一個四四方方的蓮花座,中間是盤龍石柱,上面有雲霞紋,最上面查一雲板,為誹謗木,石柱頂上有一承露盤,盤上蹲坐一說中的神獸望天吼。
但吸引我眼神的不是兩根華表的宏偉氣勢,而是石柱上雕刻的大字!
右邊的華表上雕刻著:華表鎮九州,山河不動!
左邊的華表上雕刻著:石敢當在此,百無禁忌!
而在祭壇的正中間,也就是兩根華表相距的中間,有一張漢白玉供桌,桌上有一青銅香爐,香爐裡插著三支青銅香。
而在供桌的後面,則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石頭上刻著:泰山石敢當!
我與月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能感覺到這塊巨大石頭上散發出來的巨大能量波動,所以我們都不敢走近,而是退後幾步,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
我轉頭看向東南西北,全部都是三進三的城樓大門,好似從這四個門進來,全部都是為了這祭壇,以這祭壇為中心。
除了這祭壇之外,我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
難道這祭壇底下會有東西?如果上吳村那個萬人坑裡的祭壇?
我低頭看著地下,感覺不像。
月蘭則是直勾勾的看著兩根華表,還有中間的泰山石敢當。
“月蘭,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我轉頭看向月蘭。
月蘭卻面無表情的念道:“石敢當,鎮百鬼,壓災殃,官吏福,百姓康,風教盛,禮樂昌。”
“什麽意思?”我驚訝的看著月蘭。
“泰山石敢當是食鬼之神,鎮壓一切不詳的邪祟,有民間傳聞泰山石敢當是薑子牙所化,有神奇的力量,一般在村口或者橋梁布置這樣一塊泰山石敢當,可以為整個村子擋住外來的煞氣和髒東西。”月蘭看了看眼前的泰山石敢當,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隻怕這塊石敢當放在這裡,是用來鎮壓什麽可怕的存在,我們小心一點。”
“大胡子在哪裡,我們先找大胡子!”我轉頭看向四周,這裡能躲人的位置不多,幾個地方的城樓,還有就是這個祭壇的四周圍欄,要藏一個人也很容易的。
我閉眼感應四周,突然嚇了一跳,甚至拉著月蘭連連後退。
因為兩根華表和那塊泰山石敢當在我的感應之下,
竟然全都是黑色的光芒,而且散發著徐徐的黑色煙霧,甚是嚇人。那些黑色煙霧應該就是我們感應到的能量波動,給人以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怎麽了?”月蘭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兩根華表和泰山石敢當都是黑色的光芒,還散發著黑煙,我們不要靠近。”我拉著他又退後幾步。
“不對。”月蘭沉思了一會說:“這裡應該就是一個祭壇,四周並沒有棺槨之類的東西,大胡子進來這裡做什麽?”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眼前的華表和石敢當,我說:“不會就是為了這兩樣東西吧?”
月蘭搖了搖頭說:“不好說,這兩樣東西,你和我都怕,難道那大胡子不怕嗎?”
“走,我們四周走走看看,看那大胡子躲到了哪裡,他到底想幹什麽?”我拉著月蘭,一步步的下了台階。
可當我們往下走了幾個台階之時,我和月蘭猛吃了一驚。
因為一片黑壓壓的東西將整個台階都覆蓋了,而且正一步步的往上滲透,我定睛一看,身上的汗毛全部豎了起來。
那一片黑壓壓的東西竟然是成百上千的螞蝗,而且是超級螞蝗,每一隻都有鰻魚般的大小,有筷子一般的長短,正從台階下,一級級的往上爬。
“跑。”月蘭喊了一聲,拉著我退了上來,準備從其他三面台階往下。
可後退幾步之後,徹底傻眼了,另外三面的台階上也都是黑壓壓的一片,也已經被螞蝗所佔據,正一點點往祭壇之上而來。
這種東西我可是知道的,貌似怎麽都不死,而且只要幾隻,就能把人給吸乾,上吳村的那名戰士,還有陸館長,就是被這種東西吸成了乾屍。
月蘭抓住我的右手,將我腋下挎住她的肩膀,然後屈膝一蹬,帶著我就飛了起來,之後落在最上面的那道圍欄之上。
然後兩腳尖在圍欄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點了兩下之後,再次借力飛了起來,落在了中間的那道圍欄之上。
然後再借力,飛到了最下面的一道圍欄上。
我低頭一下,那超級大螞蟥有青瓜那麽粗,看著實在惡心,而且正一點點的蠕動,還有都揚起上半身,對著我們張開了大口,口子裡是密密麻麻的牙齒,如同訂書機的釘子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月蘭只是短暫的停留,雙腳一屈膝,然後一蹬,帶著我飛了出去。
十幾米後落地,再次借力一蹬,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又飛出去十幾米。
感覺安全了,我們這才轉頭看向祭壇的位置。
只是讓我們吃驚的是,那些螞蝗竟然沒有轉頭追我們,而是依舊不緊不慢的往上爬台階。
我和月蘭對視了一眼,都吃了一驚,難道它們的目標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