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門,但是心裡卻盡是得意。
其實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是運氣特別好之外,最主要的還是月蘭在我的身邊保護著我。
要是沒有她,隻怕此刻的我已然是一堆白骨。
不過即便是有了月蘭的保護,我也是經歷過無數次的磨難和煎熬,我所經歷的這些是同齡人不能經歷,也經歷不到的。
嶽陽道人笑笑說:“說你變態不是罵你,而是誇你,到達大周天進入道境之人被稱呼為尊者,實力為尊,感悟為尊,道心為尊,是道教金字塔頂端的人,所以稱之為尊者。”
“尊者!”我點了點頭說:“有點意思,那我現在也算是尊者咯?”
“是的,尊者。”嶽陽道人點點頭說:“只不過你的道心為穩,境界是達到了,但是積累不夠,認識也不夠,你應該要加把勁,多多歷練才行。”
“我知道了,多謝嶽陽前輩。”我想了想說:“那怎麽看出一個人的境界呢?”
“同境界之間,很難看得出來的,要區分一個人的境界,除了氣場感應之外,就要鬥一鬥,相互比拚一番,只要過招完,心裡就有大概了,境界之間的鴻溝是無法逾越的,尊者對於真人的壓製,那是有先天優勢的,一尊真人要打敗一名尊者,那不可能,但一名尊者要打敗一名真人,哪怕是大真人,那也很容易。”嶽陽道人說。
“知道了,多謝前輩。”
“還有,修道修心,能力強了,不是用來爭強好勝,欺負人的,你所學的東西都是用來衛道的。”嶽陽道人告誡道。
“我記住了,謝謝您的教誨。”我擠出笑容說:“那您怎麽對牛肉店的老板大打出手?”
“哈哈哈哈!”嶽陽道人揚天哈哈大笑,摸著胡子說:“你小子,竟然還記得這事,其實吧,我那都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引起你和你媳婦的注意的。”
“原來如此!”我抓了抓頭髮。
“我打那老板,其實都是虛張聲勢,但是對付你和你媳婦,那才有動到內勁,要不然那老板挨了我一下,還能活得了?”他反問。
“那倒也是,我怎麽沒想到!”我擠出笑容陪著笑說。
“好了好了,既然晉升到了大周天,而且這玄冰洞的玄冰都被你吸收了大半了,你還是收手吧,給駱駝圖騰留一點,別全給人掏空了。”嶽陽道人阻止我說:“你去老馬,猴子,白猿那邊掏一點……”
“哈哈哈,好主意!”我便收了勢,緩緩落地,整個人輕盈無比,要知道此刻可是在數倍重的壓力之下,我已經行動自如了。
隻怕出去之後,我還需要時間去適應外面的壓力。
然後我便跟著嶽陽道人出了玄冰洞,還真別說,整個人的精神層面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一出洞口,我立馬站在那裡。
因為一出來,身上的壓力一輕,感覺渾身不對勁,有點頭暈!
感覺自己都要飄起來的那種感覺,踩地板上的感覺猶如踩棉花,整個人好比是一張紙,別說是刮風,感覺要是有個人對我吹口氣,我都能飛起來。
我深呼吸兩口氣調整了一下,然後旁邊圍過來的人在邊上嘰嘰喳喳的,把我的耳膜都快震破了,他們應該是用平常的聲音說話,為何在我聽來,有如雷貫耳的衝擊呢?
我說:“大家安靜,我先適應下。”
所有人便靜下來了,我閉上眼睛,感應著四周!
我了個去,感應的范圍又多出了幾百米,現在起碼有一公裡的范圍了,而且比之前更清晰了。
我試著全神灌注,而後感應出去,在接近一公裡的范圍之處,有一隻小螞蟻,我竟然能看到小螞蟻的觸角和腿,就好像拿著放大鏡看它一樣,而且還能清晰的聽到它踩沙子的聲音。
我還能感覺它似乎也感覺到了我在看它,無比的害怕,正快速的逃跑。
我猛然睜開眼睛,突然想到,之前在霞陽村之時,為了五虎木偶戲班的事,我把那對師兄妹堵在了胡同裡,但是卻有一種非常糟糕的感覺。
那就是好像背後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腦門,我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卻感應不到他在哪裡,敢情是這麽回事!
這些說來,那位莆仙門的掌門人也是一位尊者大能!
我倒吸一口冷氣,幸好是沒對他的徒弟和女兒做出什麽壞事,要不然估計他一個念頭就能把我弄死了。
想想都覺得後怕,心有余悸!
“小凡,怎麽樣?感覺好些了嗎?”月蘭小聲的問我。
“嗯,不錯,這個聲音正好,大家說話都別太大聲。”我擠出笑容說。
嶽陽道人搖了搖頭說:“這就是沒經驗的表現,你看我,為什麽就不會像你這樣呢?”
“為什麽?”我不解的看著他。
“學以致用,你學到了,可是卻不會用。”嶽陽道人說:“既然打通了穴位,時時刻刻都要運轉大周天,無論是吃飯,睡覺,走路的時候,都不能夠停下,你一出來就停下了,當然會有不適應。”
“時時刻刻,睡覺也在修煉?”我目瞪口呆。
“是這樣的!”這些老家夥們都點了點頭,甚至連月蘭也在點頭。
“媳婦,你在睡覺也在運轉真氣?”我傻眼的看著她。
“對啊,只是你沒發現而已。”月蘭微微笑:“每時每刻,生命不息,修煉不止。”
我便慢慢吸收空氣入體,但是沙漠中的空氣粉塵很多,而且很乾燥,與玄氣完全不是一種等級,無比的難受。
只不過難受也得受著。
“你現在不要用穴位聚氣,用毛孔就行,空氣中的粉塵太多,吸入太多也不好。”月蘭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真是奇葩啊。 ”老馬笑笑說:“你說這小子,一天不到,就打通了全身筋脈,到達大周天,進入道境,簡直可怕。”
“不能按常人的標準去看他。”猴子也搖了搖頭。
白猿卻說:“對了,剛才你的那些野駱駝回來了,看樣子是有事情找你啊。”
“回來啦?去看看。”嶽陽道人便帶著我們出了門。
一出門就見城堡之下,大大小小竟然有幾十匹的駱駝,它們同時抬頭看向我們,有一些蹲著的此刻也全部站了起來。
嶽陽道人走到駱駝的前面,他說:“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然後一匹看上去年邁的駱駝竟然開口說話了:“羅布泊湖心碑那邊又出水了,此刻已經有一個水塘那麽大了。”
“什麽?乾涸了幾十年的羅布泊又出水了?”我猛吃一驚,我說:“難道有人把雙魚玉佩又安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