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良聽得入神的樣子,程黃笑了笑問道:“季常先生,領地最近幾月的發展如何?”
說道自己的本職工作,馬良神色一肅。
“回主公,領地發展良好,在洞庭湖北岸新建的附屬領地也發展成為了縣城。另外,各行業都有了較大的發展。哦,對了。趙將軍的夫人黃氏,給了我一張圖紙,還請主公過目。”
“黃月英,”程黃微微一怔,接過馬良遞過來的圖紙,展看看去。
只見圖紙之上,畫著一種小型弓弩,還有各種數據。
“這是!”程黃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十個弩槽,這是連弩啊!三國時期最厲害的弓弩,不是什麽滅神弩,而是這種連發的諸葛連弩啊!
諸葛連弩,是由諸葛亮設計而成。不過如此看來,設計這種弓弩的不是諸葛亮,而是黃月英。
這種連弩,雖然射程不遠,但能夠連發,兩支弩箭之間間隔不超過一秒,根本不用瞄準,就能夠進行密集性的打擊。
就算在亂軍之中,也可以出其不意給對手來上一下。
“哈哈!”程黃大笑:“弟妹真是心靈手巧啊!季常先生,馬上將這圖紙交給軍機處,讓他們打造一批出來。哦,對了,就將這種弓弩命名為黃氏連弩。”
“好,”馬良接過圖紙,正要轉身離開,突然又回過頭來。“主公,我差點忘了告訴你,帥級戰船已經建造出了三十艘,主公還得看看吧!”
程黃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帥級戰船,經過領地加成之後,那可是王級戰船啊!王級戰船,在整個大漢皇朝,估計都沒有吧。
“好,回頭我就去看。”程黃點點頭。
“我還有一事要稟告主公,消失已久的君山島最近有頻繁出現,不過還是被那隻大鵬金翅鳥守衛著。”
程黃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上次自己用計進入君山島,獲得了不少的收獲,由發現了荊鼎的所在。
不過,程黃懷疑,君山島的寶藏並不止這一處,可能還隱藏著其他秘密。
見馬良走出城主議事廳,程黃拿起城主手冊,查看起領地的屬性來。
果然如馬良所言,領地裡的各種資源儲備都已經不少,各種功能型建築都已經升級到頂級。
另外,星月城的四個附屬縣城,各鄉產業都發展起來。
見到領地如此欣欣向榮,程黃頗感欣慰。
在城主議事廳坐了一會兒,程黃走出城主府,去看望了師父,又到蔡府去與蔡文姬閑聊了一陣,才邁步走處星月城,來到水軍營地。
士兵們一見程黃到來,紛紛上前招呼,早有衛兵報了進去,不一會兒,一臉欣喜的甘寧與蔣欽帶著數名水軍頭領迎了出來。
“兄長(主公),”一乾人立即上前,大禮參拜。幾月不見,大夥見了程黃,倍感親切。
“呵呵,”程黃笑容滿面,“各位將軍辛苦了,走,帶我去看看王級的戰船。”
一聽程黃要看戰船,眾頭領立即述說起這戰船的優秀性能來,聽得程黃不住點頭。
很快,眾人就到了水軍碼頭,程黃放眼望去,只見湖面之上,停靠著一排巨型戰船。
這些戰船渾身都是紫色,這是品質已經極高的標志。
“兄長,”甘寧一邊走,一邊向程黃介紹道:“這種戰船,不只體積大,速度也快。可以容納一千名水軍,絲毫不會敢到擁擠。另外,每艘戰船上配備了二十台大型霹靂車,可以投擲兩百斤的巨石,而且準備了充足的石彈。加上戰船的速度優勢,完全可以追著敵人的戰船攻擊。”
程黃一邊聽,一邊點頭,對王級戰船的性能極其滿意。一般情況下,戰船要配備了霹靂車,速度就會大減,很容易被敵人的戰船放風箏。
如果配備了霹靂車,速度又夠快,那就厲害了。追上敵軍的戰船,一陣石彈過去,敵船要是還不沉沒,就沒有天理了。
只聽甘寧又介紹道:“這戰船最大的特點就是防火,船身和夾板都蒙上了一層牛皮,既能防水,又不易燃燒。”
甘寧介紹著,一群人已經上了戰船。
程黃兩眼放光,只見這戰船果然不一般,站在戰船上,他明顯感覺到了風屬性的波動,也就是說,這戰船是有這速度加成的。
程黃東看看,西瞧瞧,越看越滿意。為了這王級戰船,自己可沒有白跑路啊!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
“興霸,”程黃笑著道:“我有一件好消息要宣布,皇上已經命令我總管長江水路,以後,咱們的戰船就可以在長江裡巡航了,而且可以在長江裡練兵。長江,都已經是咱們的後花園。”
“真的嗎?”甘寧一臉欣喜,作為水軍統領,當然希望自己的水軍可以名正言順的縱橫馳騁。這對洞庭水軍來說,的確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
其他的頭領,也是一臉的欣喜。
“呵呵,”程黃笑道,“我幾時騙過你們,以後,咱們洞庭水軍,就可以插上巡航的大旗。其他勢力的兵馬要想度過長江,得問我洞庭水軍答不答應。哈哈!”
為了測試戰船性能,程黃命人開動戰船,和一乾水軍頭領在洞庭航行了一圈。
這速度, 比起現實世界裡的戰艦,恐怕也不惶多讓,讓程黃更加滿意。
體驗完王級戰船,程黃又到水軍營地裡巡視了一翻,然後帶著一乾水軍頭領,前往家盛酒樓,大吃大喝了一頓。
天色漸晚,頭領們才告辭而去。
甘寧也要告辭,卻被程黃拉住。
“興霸,”程黃沉聲道:“一別數月,咱們兄弟都沒有好好親近。結婚後,感覺怎麽樣?弟妹還好嗎?”
酒樓裡,兄弟倆對著月色,聊了很久。除了私事,程黃又講述了洛陽裡的情況,同時又交代了甘寧許多事情。
畢竟,程黃不在的日子裡,甘寧可是統領著洞庭全部軍隊,是洞庭的一號人物。
聽到亂世將啟,甘寧變得躊躇滿志,心中的熱血也開始燃燒。
直到夜深,兩人才走下家盛酒樓,分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