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的事情比較詭異,據當時去抓她活著回來的手下匯報,她跟她弟弟的能力類似,是可以操控一種對人體殺傷力很大的銀色火焰,不過火焰基本不能離體,比她弟弟的綠風弱多了,當時已經將那個女人製服,但是上去拿回硬盤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全身動彈不得,然後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醒來以後就發現只剩下自己跟死去的隊友。由此我們推測那個女人應該是被我們的敵對勢力救走了。”下屬戰戰兢兢地報告
“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麽樣補救這件事,硬盤丟了,實驗體沒了。這種實驗一旦曝光後果怎麽樣你也清楚,靈氣剛出現的時候才嚴打過一輪,倒下了多少人。”
“老板放心,我手下的人已經帶齊了武器全盤出動,這次肯定能乾掉他們。”
“希望吧,乾不掉估計下一批在生化反應爐裡面飄著的就是你們了。”大班椅上的男子幽幽地說,“還有就是死掉的幾個科研人員,也該去再找點替補。這次認真點,別再出事了。”
“是的老板!”
回到白墨這邊。
在白墨決定了去烏克蘭一趟以後,順手在網上看了看烏克蘭的簽證需要,很幸運地發現烏克蘭是落地簽證,意味著他直接出發就好了,不用去等簽證。
“這幾天出發的話,回來肯定還能趕得上能力者大會,龍組那邊現在還是草創階段,我這種閑職的肯定也沒啥要乾,可以不用管,這輪的實驗到今天基本也可以收尾,回去買個機票,收拾一下東西就可以出發。”
盤算好接下來行程的白墨,跟趙稼森一起將實驗報告弄好以後,就給趙稼森道別。
“導師,我先離開了。”
“嗯,好,這幾天麻煩你了。”趙稼森在知道白墨並不是靈氣研究所的助手而是正式研究人員以後對他越發客氣。
從研究所離開的白墨,首先開車去了宿舍一趟,將一些生活用品打包裝上了車,然後順便將裝著自己修煉日志以及之前拿到的硬盤的保險箱也帶上車,接著再開車到已經有好幾年沒住的父母留下的房子裡。
“在天海大學的宿舍窩了六年,這邊也好幾年沒人住了,得好好搞一下衛生了。”
白墨為了鍛煉自己念力的操控精度,嘗試著用念力搞衛生。
一開始,白墨用念力控制著掃帚,想通過掃帚將灰塵都掃到一起,但是很快就聽到掃帚傳來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響聲。
“還是太用力了呀。”
白墨嘗試再一次壓著自己的輸出,在失敗了多次以後,終於放棄,承認自己現在還是做不到像手一樣靈活的地使用念力,於是開始想起了別的清潔方法。
這一次,白墨直接用念力去模擬掃帚的功能,輕輕地將念力作用在灰塵跟別的垃圾上,慢慢地推著它們,嘗試將垃圾都弄到一堆,然而白墨發現自己的念力基本作用不到灰塵上面,因為灰塵顆粒太小了。於是退而求其次地用念力像壓縮靈氣一樣壓縮周圍的空氣變成一個風盾,用風盾去鏟起灰塵跟小塊的垃圾。
這一次是大獲成功,白墨就像一個颶風中心,所到之處灰塵垃圾通通讓路,都堆成了一堆,而且無論哪個角落的灰塵都逃不過白墨的神念,全部都被抓了出來。
不到半個小時,整個房子就在白墨無孔不入的念力下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這下估計連專業清潔的都比不過我,不過我也是閑得夠無聊的,居然用念力搞衛生。”白墨隨口自嘲。
白墨將從車上搬下來的保險櫃放在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間,然後將其他的生活用品也一次擺好,徹底地是打算將日常居所換回來,因為隨著自己秘密的增多,有些事情還是在郊外單家獨戶的屋子裡方便安全。
忙完一通,白墨打開電腦,順手預定了兩天后的機票。
搞定各種麻煩事後,白墨又開始了對自己能力發展的思考。
“靈能化完成前的路基本都能看到了,無非是各個部分的屬性強化,但是全身靈能化完成以後的路怎麽走依然是完全沒有思路,身上沒搞懂的主要就是這個生命場,隨著我身體靈能化程度的提高,生命場的保護力度提高得也很快,最初出現的時候只是勉強能擋住普通人一拳的程度,主要價值還是體現在能夠讓我擁有身體內部的絕對控制權,不會受各種直接作用在身體內部的能力的傷害。”
“但是它的成長速度真的很快,到現在防禦力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前段時間看到華老的鋼鐵皮膚,就更別說我身上純輔助型進化的吸能皮膚,也不用擔心出拳攻擊對面的時候將對面打飛的同時讓反作用力撞破自己的皮膚。”
“難道完成靈能化以後突破的契機是在這裡?”
思考過後白墨沒有找到答案,只是習慣性地將自己日常的思考記錄在一個本子上,寫好了以後又鎖到了保險櫃裡。
白墨拿著從研究所裡順回來的輻射測試儀,順手裝到了自己準備的行李當中。
兩天后,白墨扛著一包行李,直接從天海飛去烏克蘭。
一路上相當平安,並沒有什麽劫機犯,恐怖分子搗亂。
下飛機以後,白墨感覺酒店離機場也沒多遠,地圖APP上的估計也就是走半個小時,所以乾脆就懶得打車,打算用神念配合著地圖走過去。
但是沒走多久,白墨就發現不對勁了。十多個剃著光頭的年輕人不懷好意地向他圍了過來,周圍的人都紛紛躲開,幾個警察則站在遠處看熱鬧。
白墨一開始還想躲躲,他完全不想打這種毫無意義的架,因為就算是一個個像蒼蠅一樣拍死這種小混混也不會像遊戲那樣長經驗爆裝備,況且他也留意到附近幾個看熱鬧的警察,心裡想著他們估計是一夥的,拍死以後還會惹上些官方麻煩,說不好就得躲著風頭,訂好的五星級酒店也沒法住了,只能到不知道哪個角落窩著。
光頭小混混越來越多,包圍圈也開始收縮,有四五個直接就拿著武器衝向白墨,一句話都不說就開打,看樣子還是打算往死裡打的那種。
白墨眼看還是躲不過,但是還是不想惹麻煩,他知道那幾個警察還在看熱鬧,所以就選擇了一個隱蔽但是更加喪心病狂的方式去對付這群“光頭黨”。
他用念力強行從外面控制衝上來的幾個小混混的身體,然後硬生生地讓他們從衝鋒中轉向,白墨都似乎隱約能聽到強行扭轉方向帶來的骨裂聲。
然後在白墨的念力操控下,前面幾個拿著武器的光頭帶著疼得變形的表情跌跌撞撞地向著其他光頭“飄”去,當然實質是白墨用念力強行拖著他們前進。 畢竟白墨念力的輸出上限可是能到好幾噸,根本不是這些剛剛接觸靈氣不久的人能反抗的。
幾個受白墨暴力操控的光頭,像玩命一樣攻擊跟自己一起來的其他人,完全不顧對自己的傷害,骨折了、腿斷了都不管不顧,當然原因是真正輸出力量的是白墨的念力,他們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白墨導演這場戲的意義就是讓其他人看到這場架是小流氓的內部糾紛,跟白墨並沒有什麽關系。
在玩壞了前面幾個人以後,白墨放開了幾具廢柴,再換了幾個新的光頭來操縱,就這樣玩了好幾波,將打他主意的光頭通通玩壞。白墨走的也是暴力操縱路線,根本不管縱的人會不會斷幾根骨頭,都是用念力強行讓他們完成某個動作。
最後剩下了五個身體還正常的小混混,他們很想跑,但是身體被白墨的念力強行壓迫著動不了,然後在他們驚悚的表情中,無形的念力將他們強拖向了幾個警察,發起了攻擊。
白墨在他們向那幾個看熱鬧的警察發起全力攻擊的瞬間就撤回了念力,然後頭也不回地繼續向著酒店方向走去,任憑那幾人的攻擊隨著巨大的慣性落在還沒反應過來的警察上面。
“襲警的那幾個估計之後有夠受的,不知道那幾個跟小混混勾搭在一起的警察被倒戈一擊是什麽心情,反正我心情是挺不錯。這群雜碎,要不是在大街上我怕麻煩,直接一個個像手撕雞一樣撕開幾塊就最爽了。”
整天看到的都是器官肌肉的白墨,並沒有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當人是人,哼著輕松的小調繼續走向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