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星球意識,以行星作軀體,甚至是再進一步,將像太陽這樣的恆星,轉化成自己的存在載體。
能到達這種程度的話,一舉一動都會是真正意義上的天威。
單是太陽直射角度的微小改變,就已經造就出了地球上春夏秋冬的四季變化,如果太陽作為一個生命,可以主動改變地日距離,恐怕一切馬上就結束了。
但行星跟恆星之間差了好幾個數量級,要完成其中的積累,需要一段極為漫長的時間。”
白墨遙望著天上那片無垠的星空,不由得再次生出了宇宙真是大得讓人絕望的感慨。
籠罩整個地球的自己,在月球人類眼裡已經是一個根本無法戰勝的怪物,但相比起太陽系中心的那顆大火球,只有對方萬分之一質量的地球仍像灰塵一樣渺小。
而太陽系,也不過是偌大銀河中的億萬分之一。
銀河之外,還有數不清的河外星系。
……
“同時也存在著另外一個方向。
地仙繼續附身文明,成為文明的背後之靈,最終變成類似信息生命的文明模因。”他收起感慨,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地仙後續展方向的推演上。
“這樣就跟走集眾之力,成就己身的神道走到了相近的方向。
不過神道匯聚的是信仰生靈他們的精神力,練假成真,而地仙求的只是一個生命載體,承載自身的存在。”
但白墨猜想,要是魚缺躍的這個方法被更多人知悉,智慧生命有可能會成為一種被人搶破頭的珍稀資源。
只要以地仙之法,剝奪被融入文明自主選擇未來的權利,吞噬掉他們的未來,將其轉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就有機會繞過殺機重重,成功率低得可憐的天仙晉升難關,一步登天成為七階生命。
然而經過白墨的一番研究,他現想要用這種方法晉升的人,融入的文明必須要經過極為慎重的選擇。
假若文明的主流價值觀,跟地仙本身的三觀不合,那就會造成極為嚴重的排斥反應,輕則精神錯亂、走火入魔,重則直接思維崩潰,身死道消。
例如一個骨子裡就崇尚男權之上的修煉者,降臨到一個女權大行其道的社會裡……最終只有幾種可能:
要麽整個文明被洗腦,徹底地改變社會認知,重建成男權社會。
要麽修煉者本人被洗腦,性別認知被扭曲,從此隻以女裝形象示人。
意志更薄弱的,不僅吞噬文明失敗,還被文明認知的無形力量反殺,直接意識崩壞自爆,思維信息的碎片散落一地,造就一大批撿便宜的天才。
個別運氣好的也許能在失敗全身而退,但多半還是會元氣大傷。
……
“先生,你的東西掉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魚缺躍兩人身後響起。
“怎麽可能?!”身為一個四階強者,他連身上在新陳代謝時掉的一根頭都能感覺到,決無可能會有掉了東西自己還不知道的事情生。
“我剛看見,這東西從你褲兜裡掉出來的。”小孩右手拿著一個奇怪的木盒,上面有些沒見過的花紋。
“這東西不是我的。”魚缺躍馬上否認道。
“這是你的。”孩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一個神秘兮兮的小孩,拿著一個前所未見的古怪木盒,在這種敏感的地方出現,他們倆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那小孩的腳沒有落地,鞋底跟地面有兩毫米左右的懸空。”胡來猛然現這點。
“什麽鬼敢在這裡出現?”
天威堂堂的寒落城裡,別說鬼了,人都不敢放肆,按理說絕不可能有什麽靈異事件。
至於鬼怪本身的存在,他們倆倒是一點也沒感覺害怕,因為早在地球時代,他們就合作清理過不少在靈氣出現以後,變得越恐怖的鬼魅之地。
什麽鬼屋、凶宅、秘境,在力量跟野心無限膨脹的貪婪冒險者眼裡,通通都變成了收割特殊資源的聚寶盆。
再凶殘的鬼物,在貪婪這隻象征原罪的魔鬼面前,都只能退避三舍。
……
魚缺躍稍稍思索一番,決定從小孩手上拿過木盒。
“呼……”一陣陰風吹過,兩人面前只剩下這個古色古香的盒子,捧盒的小孩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魚缺躍接過木盒以後,仔細地端詳了幾下。
“走,我們離開寒落城!”他似乎確認了什麽以後,臉色一變,一把就拉著胡來準備離開。
“你不是剛剛才說自己的機緣在這裡嗎,怎麽這麽快又不算數了?”披風大塊頭的腦筋一時間沒轉過來,定在了原地不動。
“出去再說。”小男孩模樣的魚缺躍,硬扯著體型接近是他三倍的胡來走,看起來跟鬧著讓爸爸買玩具的兒子沒什麽兩樣。
“神神秘秘的。”胡來沒看懂好友剛剛搞了什麽騷操作,但從對方眼眸裡那幾乎按捺不住的精光看出,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麽,他都肯定是聽不進去。
……
兩人連跑帶走地出城,離開白之大地的領域,一路不停地飛遁了上百公裡,來到一家並不起眼的酒吧裡。
這個酒吧名叫月缺梧桐,原本是盧玥笙開在其它城市,用來專門接待客人的會所。
在她正式加入方舟勢力後,會所也順勢變成了穿越者在莽荒界留下的據點之一,提供給所有的穿越者一個資源交換,以及休閑娛樂的地方。
“美女,一杯伏特加!!!”魚缺躍進店以後,拚盡全力向酒保喊出了這句話。
剛才一路上為了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他耗盡了自己所有的體力, 以至於現在癱軟在沙上一動不動。
“在這裡可以給我解釋了?”一頭霧水的胡來,迫不及待地想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居然真的成功地套路了那個人。”魚缺躍思考了半分鍾,才用組織內部的加密精神波動,向胡來說起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普通的精神波動,只要現場有比交談雙方高上一階的人,就有被監聽到的可能,但加密的精神波動,沒有私鑰的外人則極難破譯。
只是加密跟解密都頗為麻煩,說一句話至少要卡殼個十來二十秒,所以平日裡極少有人這麽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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