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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大明架管炮》第63章 再次被坑
  太子一驚,他只顧得想要博一個千古佳話,此事他倒真是沒有想到,當真是利令智昏。

  駱養性在一旁說道:“他那兒子不過是一個普通錦衣衛,這樣的人在錦衣衛裡再平常不過,我們錦衣衛也是以忠孝做為立身之本,堂上供得是嶽飛嶽爺爺。若是他兒子明言家中喪祖,怎麽會不讓其回家盡孝,其中必有緣故。”

  太子就是再傻,也知道駱養性說的沒錯。當年張居正父親死了,張居正不回家盡孝,天下罵聲一片,就連張居正的學生都出來彈劾張居正,天下大嘩,自古學生彈劾老師的,只有張居正這一例。

  因此錦衣衛絕不會不讓人盡孝,這在明朝官場上是大忌。

  太子雖然心裡已經覺得大大不對,卻還報有萬一之希望,沉聲道:“如果當真是上報了而錦衣衛沒有批準呢?”

  朱學臉上露出害怕之色,縮頭道:“屬下不敢說。”

  太子急道:“你盡管說來,我要聽聽,你一個小民也能有真知灼見否?”

  朱學仿佛被逼無奈,這才道:“殿下既然如此說,那小民就僭越了。就算錦衣衛不許,那京裡衙門多了去了,有大理寺、刑部、都察院、還有禮部也可以去上告。雖然這些衙門都管不了錦衣衛的事,可也能上達天聽。為什麽非要跑到大興來找殿下您告狀呢?而且其人心思縝密,事先準備好錦衣衛的服裝,混入人群之中前來喊冤。

  殿下您想,若不是有人指點,若不是事先計劃好的事,此人怎麽會在守孝之期就急忙上告其子?其中破綻如此之多,若說其中沒有陰謀,就是小民也不敢相信。”

  太子越聽臉是越紅,朱學說的他都沒有想到,太子是一時被其中所含的聲望衝昏了頭腦,此時就是一個小小的捕快都能看出這麽多破綻,而自已一個堂堂太子……。

  太子一時羞怒交加,頗有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感覺。

  駱養性暗中給朱學一個眼色,心道,你膽子真大,太子你都敢讓其下不來台。

  朱學看到太子尷尬,連忙給王知縣使個眼色。

  王知縣是人精,說道:“殿下,此人就是朱學,是破獲孫家販人案的捕頭,殿下之前喚他來核實孫案,他已經到場,是否可以開始繼續問話?”

  太子找到台階下,連忙道:“既然如此,那本宮就繼續查核孫案吧。”

  李長庚也微笑不語,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太子松了一口氣,勉強繼續他本來的核查工作。

  其實核查孫案,本就是個過場,因此進行極快。太子事先已經去看過白骨觀和地牢,此時再得人證當堂供述,立刻讓書辦將此事原原本本記下,待得回京奏明皇帝。

  事情進行的很是順利,不過半個時辰,就已經把事情做完了。太子就如同逃走一般在駱養性的護送下先去驛館休息一會。此時還沒有至午時,太子休息一個時辰之後,就得還京。當天來當天走,萬歷皇帝倒真是不想讓太子出去的太久。

  眼看著太子走了,朱學正想溜走,李長庚卻忽然叫住他。

  朱學立刻拱手道:“府尊大人有何吩咐?”

  李長庚面沉似水,問道:“你就是大興捕頭朱學?”

  朱學心中道:“你不是明知故問嗎?剛才太子都問過了。”不過上官都這付德行,你不陪著演戲還真不行。

  朱學也鎮靜之極,正容道:“屬下正是大興捕頭朱學。”

  李長庚道:“你的上官推薦你為大興巡檢司的巡查,

本來本府認為,你雖有小功,但也佩不上如此重賞。剛才你的一席話,條理分明,句句切中要害,足可見你有真本事。你準備一下,等會就跟我還京,只要通過兵部的武官考核,本府立刻就去兵部保你為巡查。”  朱學大喜,他沒有想到,他剛才一番胡說八道,竟然能入李長庚的法眼,連忙對李長庚一揖,說道:“多謝府尊栽培,屬下定然為國為民,盡忠盡心,不負老大人提拔之恩。”

  這樣的話李長庚聽得多了,此時只是點點頭,便自去了。

  王知縣也是喜悅之極,連忙拉住朱學前往後宅,一邊走一邊道:“此時我才回過神來,朱學,多虧你的提醒,否則放任太子代行本縣職權,那過後彈劾本縣的奏本能有一尺厚。”

  朱學笑道:“大人只是忠君心切而已,屬下是旁觀者,怎麽能見大人深陷忠君的牛角尖而不顧?光是大人在府尊面前力保屬下為官,屬下就已經欠大人太多了,怎麽敢對大人不盡心?”

  王知縣哈哈大笑,這馬屁拍得他渾身舒服,他立刻就傳授起如何去兵部考核之事。

  他本來是想告訴朱學需要注意的地方,但朱學的馬屁拍得太舒服,他不說得詳細一點就好像有點不放心似的。這樣一來不要緊,王知縣足足說了一個時辰,害得朱學連回家把嬁主兒辦了的空都沒有,太子那邊已經傳話說要起程回京了。

  朱學無奈,只能匆忙讓人回家去報個信,說是進京辦事,讓家中匆念。

  送別太子倒是簡單,除了王知縣就是一幫士紳,在大興縣城外十裡淚別太子,幾個破秀才還作了幾首不鹹不淡的詩文,以記述此事。太子的大興縣一日遊圓滿結束,除了那個裝在囚車裡的李父之外,一切都是那麽正常。

  太子的護衛人馬共有一千五百人,除了錦衣衛還是錦衣衛。李長庚倒也帶了些順天府的兵丁,不過都是在外圍,根本看不到他們的影子。

  駱養性騎著馬跟在朱學旁邊,一直用眼睛死瞪著朱學。朱學泰然自若,仿佛根本沒有看到一樣。

  駱養性咬牙切齒、切齒咬牙了半天,終於還是憋不住先開了口,說道:“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朱學在馬上搖頭晃腦,好不愜意,淡淡的道:“故意什麽?你一個堂堂錦衣衛指揮使之子,老找我的茬做什麽?還不去護衛好太子?小心你爹剝了你的皮。”

  不說他爹還好,一說駱養性就滿眼的淚水,他這是讓朱學給坑了,如果不是他爹在上面虎視眈眈的,他何至於慌了手腳,硬是被朱學坑了二千兩銀子,還得幫他把李複官複原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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