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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大明架管炮》第22章 涮洗熱身
  縣衙內值班的捕快聞聲趕來,一看到現場情況,個個如臨大敵。朱學也很是憤怒,他才剛接手捕頭之職,居然就有人偷進縣衙,還在他眼皮子底下弄倒四個捕快。

  朱學陰著臉說道:“立刻派人去保護王大人,然後將整個縣衙都搜一遍,如果還有人藏在縣衙裡,各位兄弟,我朱學可不是只會發錢。”

  捕快們嚇得半死,他們當然知道朱學是什麽人,眼看著現場就知道,朱捕頭暴怒,他們怎敢不盡力,重壓之下捕快們行動十分高效,現場隻留下十多人,其他人部份去保護縣衙後宅,其余全都去一間一間清理縣衙。

  當下有人看過古三他們四人,立刻過來回報道:“捕頭,他們四人是中了迷煙,只要用水一澆就能清醒。”朱學點點頭,自有人去取水來救醒古三他們。

  至於黑衣人,捕快們恨之入骨,居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偷進縣衙,這跟當他們面打他們耳光一樣讓人無法忍受。一名積年老捕一探黑衣人鼻息還沒有死,當下使出拿手絕技,分筋錯骨,將黑衣人全身能卸掉的關節全都卸掉,然後再搜身檢查。

  很快黑衣人身上的物品就呈上來,朱學瞥了一眼,除了三兩多散碎銀子,還有一根竹管和一個紙包,裡面都是粉沫,想來這就是迷煙。

  “把他弄醒。”朱學淡淡的道。

  潑醒古三他們的水還有剩的,“嘩”的一聲全潑在黑衣人臉上。

  “咳咳”黑衣人被水嗆醒,醒來一看眼前情形,登時面色駭然,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告訴他朱學會一手道術,疑似掌心雷的人並沒有說慌,剛才那一擊當真是迅猛之極,一股巨力猛然襲來,如果不是他的輕功還算快捷,還有窗戶和牆擋住部分傷害,現在就不是隻震動內髒昏迷過去,而是命喪當場。

  其實黑衣人不知道,他所在的位置離牆有八米的距離,等到發現不對,運用輕功逃走時,其實連半米都沒有縱到,就被手指炮的衝擊波波鋒觸及,內髒被震離原位就是這個原因。

  而他後退的縱力是能生還的最大功臣,抵消掉很大一部分手指炮的威力,借勢將他推出十米遠,所以黑衣人才能僥幸活著,因為一級手指炮的威力十米就是一個分界線,只要超出十米外就威力全無。

  這些別說黑衣人不知道,朱學因為隔著牆也不太清楚,他也不在乎,他現在就想知道黑衣人是誰。

  雖然他很想知道,但朱學就是不張口訊問,而是和黑衣人對視,這是在比拚精神,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一半。

  黑衣人胸口巨痛,忍不住強笑著說道:“你這一手掌心雷的功夫當真是毫無虛假,在那學的?是龍虎山還是武當山?”

  朱學淡淡的道:“我若是你,就養養精神,等一會好抗一抗酷刑,不能表現的太軟蛋。”

  黑衣人‘咳咳’的笑著,說道:“哦?我倒想聽聽,你準備怎麽折磨我?可別說什麽小兒科的,什麽涮洗、油煎、炮烙都別說出來,我不怕。”

  朱學終於還是有些意外,說道:“用開水澆你,用鐵刷子刷你都不怕?對了,通常那些說著不怕什麽的肯定是在嘴硬,來人,給這廝上涮洗,看他的嘴還硬不硬。”

  黑衣人臉色立變,他沒有想到朱學居然識破他的伎倆,連忙大叫道:“我是真不怕,你不用試。”

  朱學陰森森的笑著:“是,你不怕,那就用涮洗先熱熱身,如果不給你先熱熱身,我怕等你見到真正的酷刑,立刻就嚇得屎尿齊下就太尷尬了。

”  黑衣人看他咬定口給自己上涮洗,知道自己的破綻被朱學抓到,自已不服軟他絕對不會改變主意的。想到把自己的肉澆熟再一點點用鐵刷子把肉刷下來。我的天啊,想到都疼,不行,還是快招吧。這個朱學和情報中說的一樣,絕對是一個冷酷無情,奸滑狡詐的人,自己別真死在他手上那可就冤枉了。

  他伸手想動一動,卻根本動不了,黑衣人道:“我招了,我其實是錦衣密探,我的令牌就在褲襠裡系著,你給我接上手臂我拿給你看。”

  給你接上手臂?你當我是傻瓜?朱學無聲的笑了笑,只是笑容不但沒有笑意反而更加陰沉,錦衣衛,潛進縣衙,是不是和早晨李複被抓有關系?旁邊的捕快們也都無動於衷,好似剛才黑衣人根本沒有說自己是錦衣密探一樣。

  黑衣人急了,說道:“我真是錦衣密探,不信你讓人搜搜我褲襠,令牌就在裡面系著。”

  這一次,朱學不但不說話,反而把身體都轉過去。

  黑衣人一呆,說道:“你轉過身體做什麽?”

  朱學抬頭望著天上剛剛有點影子的白色月亮,淡淡的道:“我怕等下看到你的肉被一絲絲刮下來,我會吃不下羊肉,所以我不想看。”

  就在這時,捕快們已經提來一壺開水,還有一把大鐵刷子,黑衣人看著鐵刷上面根根鐵絲,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刷下過肉來,立刻就有些乾嘔,大叫道:“我真是錦衣衛,朱學,你要是真敢涮了我,明天你的人頭就會被砍下來。”

  朱學根本不理會他,仍是背對著他在觀賞明月,口中還吟著詩:“花間一壺酒,獨酌有女人。舉杯邀明月,對影有六人。月既不解飲,我騎女子身。暫伴五女子,行樂應此時。我挺女相迎,我抽女欲泣,醒時相*醉後同榻睡。”

  他念完這一句,問捕快們道:“爺我這一首李白的詩‘月下獨酌’念得如何,可還押韻嗎?”

  一眾捕快那裡知道什麽李白,什麽月下,只是聽到朱學說剛念了一首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捕頭念的是詩啊,難怪這麽好聽,什麽女挺女抽的,好啊,真是好啊。

  當下立刻捕快們齊齊喝了一聲‘彩’。還有捕快大聲叫道:“捕頭好文采,這首詩太合咱們脾胃了,這李白一定也是個捕快吧,要不怎麽這詩都寫到俺心裡了?”

  “是啊,雖然有些聽不懂,可就是感覺這詩就是個捕快寫的。寫得多好啊,拿著酒在花間和五個女人騎來騎去,好風流,好志向,只有捕頭這樣的人才佩念這首詩。捕頭,改天咱們去花雲樓,那裡有花院,裡面都是花,咱們一人再叫上五個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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