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山坐在了凳子上，給女人那個酒杯倒滿了酒，拿著一飲而盡，再次倒滿後，伸手抓起一個雞翅膀吃起來，他也懶得拿筷子了。

他奶奶的小鬼子，老子伺候你們吃喝也就算了，還要讓我的女人在床`上伺候你們，畜生！

該死的女人，誰讓你那麽浪！你他`媽`的伺候那麽多的中國人，我不計較，把你買了回來，誰知道，你面對這些凶殘的野狼也是這麽賣力獻媚，難道，這真是你的職業病嗎?

李本山想著，又把一杯酒倒了進去。

佐藤野看著女人的櫻桃小口，不由興奮不已，他抓著了女人了頭髮，女人抬頭看著他媚`笑著。

高木的手在女人的身上遊弋著，他也開始興奮起來。

李本山已經倒進了六杯酒，他的腦海裡的畫面更加凌`亂了，那些畫面伴著房間裡混雜的聲音，他的血管在膨`脹，他真想衝進房間裡，把三個人都斃了。

但是，李本山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膽量。他只有再次倒滿酒，喝酒！希望酒能夠麻醉自己的神經。

“八嘎！你的牙齒！弄痛我了！你的死啦死啦！”

“啊！”

李本山聽見裡面發出了咆哮聲和一聲悲慘地喊叫聲，這個聲音還夾雜著碰撞聲，他本能地站起來，跑過去，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徹底地傻眼了。

只見兩個畜生光著身子在床`上，正在驚異地看著地上的女人。地上的女人也是光著，她的頭靠在梳妝台上，流著血，看上去，她顯得說那麽的柔軟無力。

李本山發愣了會兒，跑過去，喊著女人的名字，捧著女人的頭，女人微微地睜開了眼:“我，我……對不起你……其實，我也不想……伺候他們……我知道……他們不是人……我不伺候他們……你會受氣……我對你……才是真心的……我知道……我虛榮……但是……我不想……伺候……畜生……”

女人的頭一歪，倒在了李本山的身上，李本山看著女人，百感交集。

佐藤野和高木也反應過來。佐藤野沒有想到，自己一腳把女人踢下去，竟然碰著她的頭了。

佐藤野和高木套上了衣服，佐藤野走到李本山的面前:“她的該死！牙齒的，不小心！我的被她弄痛了！李本山，你的明白?”

“我`操`你——奶奶的！”李本山在心裡罵道，但是，他回過頭來，卻猥瑣地說:“我知道，大佐，對不起。”

“你的，我就不追究了！她的，也陪過我們多次，給過我們快樂，你就厚葬了她吧！”

“嗨。”

“高木君，我們走。”

佐藤野說完，出門，李本山放下女人，在後面送著:“大佐、張隊長，你們慢走。”

佐藤野和高木出了門，李本山轉回了，佐藤野說:“李本山的，大大的懦夫！沒用！”

“大佐，中國不就是有了李本山這樣的人，我們大日本皇軍才會長`驅`直`入嗎?要是，中國都是王進哪有的土匪，我們的，寸步難行！”

“八嘎！不要給我提到王進！”

“嗨！”

……

太陽出來了。

王進他們給戰死的兄弟們舉行了安葬儀式，秦雲他們安葬了犧牲的弟兄們，心裡都很難過，王進默默地哀悼了那些死去的抗日英雄，他在心裡記住了他們的名字，並讓二當家好好地安撫他們的家屬。

吃過中飯，王進下通知，要召開領導成員會議。

三當家和秦雲先到了，王進到了聚義廳，看見狸子正笑看著秦雲說:“雲姐，我們打了大勝仗，大當家召開會議，肯定是想好好地慶祝這次勝利。

這次，應該又可以大碗喝酒了。”“大當家來了。”秦雲看見王進，笑著問。

“嗯。”王進面無表情地應答了一聲。

秦雲發現王進臉色不對，以為他還在失去兄弟們的悲哀中，她不再說話。狸子卻說:“大當家，我們打了大勝仗，是不是準備好好地慶祝一下?我這次要大碗地陪你的酒！”

“一會兒，我會說這次戰鬥的。還有三個小隊長沒有到會。”王進說著朝著門前看了看，三個小隊長進來了。

“大當家，他們來了，你開會吧！”豹子說。

“好，你們坐！我今天召集大家開會，是因為我們昨天的一場大戰。大戰過後，我們應該進行總結經驗，吸取教訓！現在，大家先想想，昨天作戰的時候， 我們都犯了什麽錯誤！大家先不要說成績，先把錯誤給我找出來！”王進嚴肅地掃視了大家一眼。

“大當家，說什麽呢?我們犯了什麽錯誤?我們打了這麽大的勝仗，怎麽還犯錯誤了?我真是不明白了！”

“對呀！我也不明白！我們是死了幾個弟兄，但是，看看小鬼子，屍橫遍野！打仗總是要死人的，這不是你說的嗎?”

豹子也不服氣，他看著王進說。

“大當家，他們兩人說的對。我們是折幾個兄弟，我知道，你把他們當成自家兄弟，心疼著。但是，人死不能複生，你就別沉在其中了。”秦雲說。

二當家沒有參加戰鬥，他不知道具體情況，他只是看著王進，覺得很奇怪，從繳獲的武器彈藥和鬼子死亡的情況來看，這次是打了打勝仗呀！

王進見打擊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們都認為這一仗打得漂亮！是不是?我們跟小鬼子相比，我們的損失是很小。但是，這個損失可以降低到更小！你們竟然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開戰之前，我怎麽說的?一切行動要聽從我的指揮！服從我的命令！你們做到了嗎?”

秦雲和狸子見王進拍桌子，心裡還真是不舒服了！秦雲心裡不舒服，還能忍著，狸子，他能忍嗎?

狸子的胸起伏著，他的血管膨`脹著。他看了看秦雲，只見她更是洶湧澎拜，兩座小山簡直在搖搖欲墜了。

但是，狸子沒有心情欣賞秦雲的壯麗風景，他突然血往上湧，站了起來，也巴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

()